好似整个人都被一堵温热结实的墙给围住般,苏丽言连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元凤卿一手揽在她腰下,由她压着,好似根本没感觉到重量般,而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她颈项处,若有似无的,好似轻轻在抚摸,让她浑身僵硬,直想伸手给他拨开,却终究是不敢。
想到昨夜时的疼痛,苏丽言更是觉得身子僵疼得厉害,忍不住就有些颤抖了起来,她这具身体并没有成年,甚至还十分稚嫩,根本禁不住人家折腾,更何况这具身体本来又娇贵,一点儿小疼,都能被放大好几倍,想到害怕处,苏丽言更是恨不能将身子卷了起来。
感觉到她的紧张,元凤卿手微微顿了一下,也是想到洞房时销魂蚀骨的感觉,他的这个妻子,长相不是绝丽的美艳,可是身子却是令人不可自拨,拥有一身冰肌玉骨,骨骼又细小,偏偏身材却浓纤合度,摸上去软软的滑腻柔嫩,看她瘦,偏偏又摸不到骨头,软绵绵嫩糯糯的一团,如小粉圆子般,让人爱不释手。
这么一想,气息就有些粗了起来,原本放在苏丽言脖子上的手,轻轻就动了起来,顺着她脑久后的衣领口伸了进去,在她细嫩的背脊上轻轻抚摸了起来,间或能摸到肚兜带子,元凤卿好似无意一般,也没挑了开,往胸前伸去。
原本苏丽言满心的紧张,却在他这么轻轻安抚下,渐渐放松了下来,虽然还有些不自在,可总算是比之前的僵硬与害怕好了许多,只是剩下了些害羞,见元凤卿并没有接下来近一步的动作,她总算是松了口气,脸孔发烫,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却是将脸孔埋在了他怀里。
两人之间明明十分陌生,可偏偏此时却又极亲昵亲密,苏丽言心里古怪,却是对于这样的感觉既是新鲜又是感到陌生,却是并不排斥。元凤卿的手带着微微的茧子,更显得她肌肤滑腻细嫩得连她自个儿都感觉如水豆腐般,两相对比之下,更是显得一人冷硬强悍,一人如水般娇柔纤小。
元凤卿感觉得到她的柔顺与安静,心里更添满意,他在京里时看多了那些见他时含羞带怯的贵女,在元家还没倒霉时,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暗里向他示过好,就算只是隐晦的,碍于当下礼仪,不敢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不过注目礼却是没少过,而在元家倒台之后,原本想与他结亲的几家人,却是迅速将他当作了瘟疫一般,避之而唯恐不及,元凤卿嘴角弯起一丝冷笑,原本染了暧昧之色的冷眸,迅速恢复了清明,趴在他怀里的苏丽言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身子就微微缩了缩。
他心坚如磐石,没有因为元家得势时,就对他有意的哪个贵女倾心过,到后来失去时,也不难过,甚至连谈妥的婚事最后没能成,心里也没留下半点涟漪,没想到今日却是因为苏丽言而想起了京中的情形来,手臂上带着微微的重量,她并不沉,甚至对于他来说,算是极轻的了,身子软软的,两人极亲昵,她却已经是他妻子了。
黑暗中,元凤卿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这么一想,再想到昨儿成婚时到今日她的表现,倒是对这姑娘好奇了起来,此时看她这么趴在自己怀里,好似天经地义一般,柔顺安静,心里就有了丝不一样的味道,刚歇下的心思,又泛活了起来,原本抚在她后背停留没动的手,又微微挪动了两下,却是趁她放松的时间,漫不经心的挑开了肚兜的带子,手指微微转动间,已经滑到了她肋骨侧。
苏丽言原本慵懒的躺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动作时,身子一下子就僵住,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人如果真是要怎么样,那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要是想有亲密的行为,那是天经地义的,自己怎么能拒绝得了?可昨日时受了伤,到如今还疼着,要真是再亲热一番,明日估计她身子还会疼得厉害,一想到这儿,苏丽言就有些害怕了起来,原本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隐隐有些抗拒的姿态。
元凤卿也不急色,反倒是极有耐心的在她背脊处滑走,偶尔手会滑到肋骨腋下,却并没有再更近一步,他像是一个老道而富有耐心的猎人般,每每等到苏丽言放松时,就会更进一步,偏偏在她紧张起来时,却不肯再多加侵犯,以致让她对两夫妻间的伦敦之事感到反感。
到最后他伸手挑开了早已经松散开,半遮半掩春光的肚兜,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并轻轻在她脖子间啃噬时,苏丽言才欲哭无泪,从一开始的紧张害怕,到后来渐渐被他一步步攀越雷池,两人唇沫相缠,元凤卿的头发随着他半坐起身的姿势垂下来,拂在苏丽言脸上,偶尔他的呼吸吹动间,只带起一阵轻痒,身上好似都染上了他特有的清冷味道,鼻端呼吸与他交缠,好似闻到的看到的感觉到的都是他,苏丽言迷迷糊糊,这一次的亲昵并不像是chū_yè时的糊涂,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带来的疼痛与异样难受,伤口果然撕裂之后更疼,原本应该是极不好的回忆,偏偏她却是死死的记在心头。
床幔里响起淡淡的抽泣与喘息,汇合在一起如同交织成一串歌谣般,苏丽言又疼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儿,心里到底不可能像之前的打算般,将元凤卿当作一个丈夫一个领导来侍候,两人之间的亲热,总是印进了她心里头。
元凤卿只觉得自己好似根本身体不能由自己控制般,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控,偏偏却是滋味儿美妙得让人不能拒绝,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