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就按照你说的办!”
平生勒马回身,身后的王令公急忙表态,生怕平生杀红了眼,将他们斩草除根)。更多w. 。
尤其是平生此时身后还站着角木蛟、心月狐、房日兔三人,更是让他连最后一丝逃跑的念头都破灭了。
“‘花’索,你要撑住啊。我们已经赢了,很快就可以带你回去疗伤,你会没事的……”
鲍三娘蹲在‘花’索身旁,顾不得男‘女’之防,抓着‘花’索的手,哭得稀里哗啦,看得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好了,哭什么哭,这不是还没死吗!”
平生同样身受重伤,只是他却不敢流‘露’出来。
眼下所有的人都将他视为英雄,他的不败形象已然扎根在军士心目中,若是此时表现出柔弱的一面,那种刚刚建立起来的形象难免会大打折扣。
“三‘花’,你这又何必呢?小爷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吗?”
平生有些后悔没有将解语带上来了,只能悻悻的从怀里掏出一瓶复伤丹,‘摸’出一颗心疼的塞进‘花’索嘴里:“谁让你死要面子强出头的!挨了打也是活该!”
“平生,你该不会厚此薄彼吧!”
看到有灵‘药’,关兴立马腆着个小肚腩凑了过来,大大咧咧的伸出手,眼巴巴的瞅着平生,道:“看看我这伤口,皮‘肉’翻卷,伤势严重。”
“而且方才为了指挥军士作战,根本就顾不得受到的内伤。如今战局已定,‘精’神一放松下来,整个人觉得像是被一千头蛮牛踏过一样,那个疼痛,不能言喻啊!”
平生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关兴那只‘肥’大的手掌里倒了一颗复伤丹。心中不住的腹诽着自己的特意体质。
连关兴都能享受到灵丹妙‘药’的好处,自己这个拥有者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干瞪眼,那种感觉,甭提有多难受了。
“一颗,一颗怎么够,你看凤儿也受伤了。难道你忍心看到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忍受着刀砍针扎的疼痛吗!”
“死胖子,有什么好吃的你都不会放过,这是疗伤的灵‘药’,你以为是街边的炒板栗,还想叫上一袋打包带走啊!”
平生白了关兴一眼,将整瓶‘药’放到凑过来的关凤手中,道:“看紧点,尤其是要防着二胖,别什么时候丢了都不清不楚!”
‘花’索运功催发复伤丹的‘药’‘性’。好让身体能够更快更充分的吸收‘药’力,治疗伤势。
片刻之后,虽然面‘色’依旧惨白,然而说话的声音终究是多了几分中气:“面子对我来说,从来都是一文不值!刚才看到三娘要被掳走的时候,我脑海之中不由的想起了我母亲……”
“当年,他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才与我父亲失散的?若是当年能够有个人站出来保护她,也许结局就不会是今天的模样。”
‘花’索伤感的摇了摇头。语气之中充满了惆怅和追忆,以及淡淡的忧伤:“归根结底。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男人!”
“哼!”
关兴明显知道‘花’索口中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谁,不悦的闷哼了一声,然而却也没有继续跟‘花’索纠缠不休。
“赵校尉,卢塘寨清剿完毕,所有财产都在这里。还请校尉清点!”
山上的几个军卒,抬着满满的几箱金银财宝,在上百士兵的护卫下,慢慢悠悠的朝着平生走来。
平生的视线快速的从那打开的箱子掠过,不敢稍作停留。生怕自己会被那金光灿灿的珠宝美‘玉’吸引住。
“小爷说话从来算数,从今以后你就到陆浑去,那里距离洛阳不足五十里,山川壮美,水河,算是一处不错的安身立命之所。带上你的兄弟到那里重抄旧业,聚拢人马,等候小爷的命令!”
平生道:“这里的一箱珠宝你们带走,算是你们的启用资本!”
王令公不敢抱有多大的希望,弱弱的。不甘的问道:“那寨内的‘妇’孺……”
“放心,小爷爱民如子,自然会好生照料他们。他们会被编排进江陵的户口里,从此以后都是良民出生!”
平生扫视着那群面有不满之‘色’的山贼,道:“若是将家小也让你们一并带走,到时候只怕你们在陆浑站稳了脚跟,就会忘了自己真正应该干什么,忘了是谁给你们重生的机会,彻彻底底的变成一群麻木不仁的山贼土匪!”
“你们可以当一辈子的山贼,难道你们希望自己的子孙世世代代成为一个随时会被杀头的山贼吗!这是你们唯一能够抛弃过去,堂堂正正做人的机会。”
平生义正言辞道:“只要你们办好了小爷‘交’代给你们的任务,到时候你们也会是江陵城的良民,自会跟你们的家小团聚!”
王令公不舍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忍痛道:“……明白了!王桃和王悦就有劳大人照料了!”
‘花’索笃定道:“老丈放心,我会悉心照顾两位小姐,断然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的委屈!”
王桃道:“爹,你真的要去陆浑?”
王悦道:“喂,你为什么非要我爹去陆浑当山贼,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很好奇是吗?”
平生看着同样一脸不解的王令公,道:“不过是提前布局而已,如今襄阳已是小爷的囊中之物。很快,整片北方也将坠入小爷的彀中。”
“你就静静的看着吧,你们父‘女’再次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