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叹息着,眼泪流出。

上方的雪姿一愣,心头一紧,他一直知道友儿被命运所逼,当年他们见第一面,看到路友儿教训宫羽钗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宫羽钗咄咄逼人,她也不会对宫羽钗下手,即便是下手,她也与狠毒无丝毫关系。他有种冲动想下去将友儿紧紧抱在怀中安慰,那种冲动越来越强烈,但是他不能!他咬牙控制着自己的身心,下去怎么办?沦落到与那些贱男们一样的境地?

友儿的声音从下方幽幽响起,打断了雪姿的挣扎,他静下心来细细聆听。

“今天是雪姿,明天又会是谁呢?我路友儿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时空中?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两年多来,丝毫没有任何乐趣……虽然有了孩子,但那却不是爱情的结晶,我……从头到尾,为什么一件一件事都要迫害我?难道我生来就是陷入危险受人迫害整日阴谋诡计?难道这便是我的宿命?”

雪姿也遥望天际。

乐趣?他以前也没有乐趣,他也曾怀疑过自己为何会生在这世界上,每日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但是自从遇到了路友儿,他的世界才真正有了色彩,有了情绪,看到她便开心,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生气。有苦有乐,也许这才是生活。

“雪姿,你就这么走了吗?如果有一天你们都来问我,逼着我选择,我该怎么办?呵呵……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办了。”友儿的声音越来越坚定,仿佛真正想到方法了一样。

雪姿一双细长凤眼瞬时睁大,她知道该怎么办了?心脏猛烈跳动,他激动,想听到她的方法。

遥望天际,她想家了,想父母,想亲人,想同学,想同事,想现代的一切一切。在现代她从未有过任何厌世情绪,就那么单调枯燥却又充实劳累的活着,她从未想过能穿越时空,能与这么多男人纠缠不清。

“我去死吧……只要死了就不用面对他们了,就不用内心挣扎了,死吧……”

只听自己头顶有人怒喊一声,那是雪姿的声音。

“不许胡说,死什么死?你死了才是对我们最大的伤害!”

雪姿飞身下来,看到面色苍白的友儿愣愣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单衣却又没运内力,那苍白的面孔比雪还要白,衬得她的眼睛更为大更黑,青紫色的嘴唇让他看了无尽心痛。

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右手一扫,内力顿时化为一阵白雾,打开的两扇门嗙的一声关合。

“路友儿你疯了?这寒冬腊月的你穿这么少,你想死吗?”抱着怀中冰凉的小人儿就如同抱着一碰白雪,那么冰凉,甚至没有活人的感觉。想到这,雪姿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她在胡说什么呢,真是乌鸦嘴,友儿定会健健康康的,怎么会死!?就算是她想,他也不会允许!

友儿将头伏在雪姿温暖的胸前,心中却异常平静,难道她不应该高兴?不,她不高兴,相反她十分害怕,她怕雪姿再逼问她到底如何抉择,她怕的要死。

之前就算是再冷,也不见友儿颤抖,但如今听到他的话,相反却觉得颤抖不已。雪姿自是明了一切,将怀抱紧了紧,走到床前,将她轻轻放在上面,细心脱了鞋袜,打开叠得整齐的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盖住。

面色苍白的小脸一直未看向她,垂下双眸,眼中泪未停,沿着面颊流下。

雪姿无奈叹气,愣愣看着她好一会,见她面色还是未恢复半点红润,好奇地将手伸入被子内,却发现冰凉一片。

“友儿,运内力,这样下去你会伤风的。”

眼泪还在流,她未动。

无奈,再一次叹气,撩开被子,将她衣服脱下。他本以为她能反抗,没想到她却如无魂之人一般一动不动,大惊,赶忙探向她脉搏,少顷,才放下心来。也许,她是太过伤心。

雪姿将自己外衣脱下,躺在友儿身边,将她紧抱,运起内力,渐渐的,被子中逐渐温暖,但相反,友儿的面色却还是苍白一片,因为她冷的不是身而是心。

“路友儿,你到底想怎样?你这样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雪姿大怒。

友儿不语。

“难道你想病倒?你的大婚在即,难道这不是你期盼的?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天?逃出皇上的手掌嫁给有财有势的段修尧?”

雪姿说完,友儿双眼更加空洞,泪止住了,不再流了,身子却越加冰冷。

大惊失色,雪姿有种感觉,那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虽然友儿在他怀中,却觉得怀中之人是虚无的,抓之不住,他仿佛看到了友儿离他越来越远。

大慌!“友儿,我……我刚刚的话是放屁,你原谅我好吗?那不是我所想,我是嫉妒,嫉妒为什么段修尧可以堂堂正正得到你,你……你不要这样。”

一片白雾围绕,虽然冰冷,却也舒爽,那种被万物束缚不得舒展的感觉越来越远。

友儿站着这虚无之处,心情异常平静,她不知这里是哪,也不想去考虑,她只想这么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这里虽没有快乐,更没有痛苦,一切都是那么轻松。她有种感觉想永远呆在这里。

雪姿心中猛的一震,因为他看到路友儿的眼神越来越空洞,再次抓起友儿的脉搏,心中大叫不好。脉虚却异常平稳,四弱一强,这便是失心症的前兆!

他急了,彻底急了,坐起身来猛烈摇晃那瘦弱的身子。“友儿,你醒醒,快些醒来。”

在白雾中的友儿仿佛听到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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