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召唤她,她知道自己的逃避,但是她拒绝醒来,再次退后几步。

“友儿,你听好,我错了,我雪姿认错了,你快些醒来,以后我都不逼你了,只要你安安全全活着,只要你健康的在我身边,哪怕是让我只看一眼,哪怕是不让我拥有,我也认了,友儿,你快些醒来。”

雪姿……你不用这么为难自己。

友儿一边退后,一边摇着头无声的说。

温热从她口中传来,那种热从口中一直延续到胸内,那种热度仿佛通过她的七经八脉运走全身,让她舒适得不由得呻yin出口,身子也被人从白雾中猛的拽出,犹如做了场噩梦一般立刻灵魂附体。

友儿下意识的推开面前的人喘着粗气,那种感觉像又重新活过来一次似的,满脸的虚汗。

“太好了友儿,你终于回来了。”雪姿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

友儿迷茫看着她,口中喃喃,“你不是走了吗?”

一把将她抱住,让她深深埋在身子胸前,感受到她越来越暖的体温,他突然无比开心,刚刚那种入掏空的感觉历历在目,那种感觉比自己死还可怕。他谴责自己,他还奢求什么?只要友儿安全活在自己身边就够了,只有在友儿心中有自己的一个位置就够了,那种失去她的感觉他这一辈子也不想再有了。

“友儿,刚刚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说那些话,你说过只要我不离开你永远不会拒绝我,你说过在你心中有我独特的位置,这就够了!”深深叹一口气候,语气稍显急促。

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响起。“你的委屈,是我的错。”

一把将友儿拉出怀中,“别胡说,友儿,你没错,从头至尾你都没错,这些都是我愿意的,也是他们愿意的,从头至尾你都没逼我们,为什么要说你错?”

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看着面前的雪姿,眉头微微蹙起,“对不起……”

雪姿用吻封住她的口,他不想再听到她这种莫名其妙的道歉了。

撬开她的唇瓣,感受着她唇中的甜美,寻找着她的小舌欲与之纠缠,却发现她一躲再躲。

“友儿,你拒绝我?”

“没……没有……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不会拒绝你……”刚说完,小脸儿上便燥红一片,她怎么觉得自己在委婉的邀请他?真是羞死人了!

得到允许的雪姿仿佛得到天下特赦一般,如若说刚刚是为了表达心中所爱,如今却是发泄心中那狠狠的爱,情yu爬上他的脸,他的心,与丁香小舌交缠后只觉得内心中有股无名之火在燃烧。

两人之前有过一次,那时的雪姿还因天机老人的催眠处于困惑,对友儿的感情还十分迷茫。如今他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感情,那种隐忍多年的yù_wàng如破堤而出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

虽然十分心疼,但如今的瘦弱的友儿却有着倾城的美,即使是妆术高超的雪姿也忍不住被其深深吸引。入手的皮肤光滑细致,让他内心中连连惊叹,妖娆玲珑的身段,不盈一握的腰身,让他全身血液也如同洪水一般四处冲撞,最后汇集于一处。

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的手摸便了她身体的每一角落,无论是何处,他都丝毫不肯放过,但是随着自己内心的冲动,他已经不满足于此,刚刚手下所到之处,又用唇舌再一次舔舐,她味道是如此美妙,让他的yu望越涨越烈……

宛如出谷黄鹂的声音缭绕于床帐之内,这狭小的空间已被满满的旖旎充斥,一波一波,随着床上两人的节奏,美妙之音深深浅浅……

……

路友儿已经成了公主,而大婚之日便是今日。

天还未亮,友儿便被宫女们折腾了起来,虽然她有了很多男人已为人母,不过这出嫁还是第一次,何况是以公主的身份出嫁。

沐浴梳洗开脸……这些与中国古代的婚嫁习俗差不多,只不过伺候的人多了一些,所用的东西名贵一些,此外没什么差别。

友儿坐在梳妆台让宫女们打扮着,之前随身的几个宫女皆是恋恋不舍,有些甚至哭了出来。友儿觉得心中内疚,检讨自己是否过于冷血,不过想了一想,她们如此留恋也不定彼此之间感情甚深,她怕自己说走嘴,也怀疑她们是眼线,很少与她们交流。如今这些宫女这么哭哭啼啼怕是担心自己下一个主子脾气不好吧,在宫中数日,也看了很多这种摧残小宫女的事,看怪不怪,慢慢心里也麻木很多了。

这便是古代,这便是万恶的封建社会,此时能做的就是尽快逃出去而已。

想到这,友儿再一次感慨段修尧的手段。皇后与太后都姓韩,而韩姓家主则是在朝中位列三公之一,官位上与赵太师并驾齐驱,也许影响力比之汗赵太师稍稍不如,不过用权倾朝野一词来形容也完全不为过。

连韩家都能来当说客,连皇后都能主动来和她攀关系,可见韩家对段家的依赖性有多少。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官商勾结吧。正南王的王妃、兰陵王的准王妃,如今赐婚给一个之前完全“陌生”的人,可想而知,此人的影响力有多大,此次皇上赐婚之事定然不会是韩家一股势力影响的结果,定然还有其他官员。

转念一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些为官之人谁也不敢独自倡议,所谓枪打出头鸟,所以韩家自然也不会,韩家只是众多说客之一吧,由此可见,段家的影响力有多大。段家成为首富也不是偶然。

在路友儿思考的过程中,宫女们已经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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