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完后山的木头,后院里的木头堆得高高的,几乎将整个后院给堆满了,厨子里的下人正欢乐着好几个月都可以不用劈柴了。
画珧重新回到温玉居,天枢重新回到苏醒阁。
生活一切照旧。
不过最为开心的便是花容暖暖了,此后到温玉居玩了一天,又去了苏醒阁玩了一天。
苏流年眼看也差不多了,便开始收拾包袱,银票之内倒也没有打算带得太多辶。
花容墨笙在花容王朝的产业不少,虽然都交给青凤打理,但青凤的为人与能力她还是知道的,那生意定然也是蒸蒸日上。
几年不见,对于青凤,她也想去看看,看看她是否已经结婚生子,再去看看这么多年以后当初她所经营的念奴娇,看看杜红菱。
七王府也是要回去赘日的,还有十一王府看几年未见的花容丹倾,数年不见,不晓得他此时如何,是否也娶亲了澌?
皇宫之中的花容玄羿怎么说也是花容墨笙的兄弟,自然也该去看看,让花容暖暖知道那算起来是她的八皇叔!
修缘这和尚与她虽然有些过去,不过那是她失去记忆所犯下的错误,后来两人相见她倍觉尴尬,离开之时,也不曾见面。
如果能找得到他,自然也是希望再见。
还有远在临云国的燕瑾,三年的时光,不晓得他此时如何,花容宁澜是否固执地不肯离去,留在他的身边?
有花容宁澜在,这几年来燕瑾的生活怕也不会安静,那花容宁澜一心扑在他的身上。
一切都是久违的人事物了,此时想起,恍如隔世。
这几年的安稳,犹如重生。
不过想起这些人,她觉得温暖,不论是谁都曾真心地对待过她,对待过花容墨笙。
也是她心中的牵挂。
几年不见,再见之日,又不知该是哪一种心境。
于是她收拾东西收拾得很是欢快。
花容墨笙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张一张看着花容暖暖这几日所练的字,字迹工整,倒也有几分进步,过几年之后,应该能有他当年的风范。
但见苏流年收拾得欢快,心里有几分不大舒坦。
他虽然也有心思想带他们出去走走,可是
不论是花容王朝还是临云国想与他抢女人的大有人在,一个花容丹倾,一个燕瑾,皆是劲敌,可又不能不见。
一想到要去见这两个人,花容墨笙心中还是有些不大愿意的,不过那两人对苏流年来讲意义非凡,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阻止。
何况一个是他的十一皇弟,一个对他有恩。
终归还是去见吧,只是
“年年,有必要笑得这么明显吗?”
这几日她的心情极好,收拾东西都是这么笑着的,看得他心里泛酸泛苦。
苏流年放下手里一件花容暖暖的小袄,抬起脸朝着花容墨笙望去,“笑得很明显吗?”
“你已经笑了不下三日了!”
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见那些人有必要如此情绪吗?
不就是才几年不见,而且有那么几个人,他还恨不得一辈子都别见了。
自己的媳妇怕是叫别的男人给挂念着,他这个当丈夫的心中能好受吗?
苏流年摸了摸嘴角,起身朝着花容墨笙走去,往他的身边一做,见他手里拿的那一叠纸,抽了几张看了又看,是花容暖暖的字迹,字迹清晰几分工整,以她这么小的年纪看来倒也写得不错了。
毕竟许多孩子两岁的时候还不晓得拿笔呢!
“几年不见,不晓得他们如何,此时想起再过些时日便能见上,心情当然好了!不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我在这个世上认识的人不多,他们于我来说自然是很珍贵的!”
苏流年笑着,凑了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下,眉眼含笑,认识的人虽然不算多,可是真心的有他们几人就足够了!
想着花容墨笙心中定然是不大好受的,便将手里的纸张一放,抬手搂上他优雅的颈子凑近了,才又说道,“我晓得你担心什么,不过你想想这几年来我表现如何?总该相信我吧?不论是见十一还是见燕瑾,他们都是我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朋友!按照辈分,十一得喊我一声七皇嫂,暖暖得喊他一声十一皇叔,而燕瑾呢,你也说过暖暖喊安宁王一声安宁王叔叔,论辈分,他便与暖暖同辈了!”
语毕,又觉得几分对不起燕瑾,若让燕瑾知道他轮为同暖暖一样的辈分,怕这安宁王也没好日子过了。
花容墨笙见她认知如此好,心下几分宽慰,“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极好的!”
抬手将她王怀里一抱,笑道:“我的女人,我自是信任的!只不过见了面之后,可要记得眼睛不许乱瞟,手不得乱摸,怎么说也已经嫁人生子了,在外头得跟相公我一些面子!”
苏流年笑着点头,在他的脸上又亲了一下,跳下了床继续收拾东西。
花容墨笙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只觉得满心的柔软与甜蜜,眉眼藏笑,波光流转,继而将目光落在手里那些尚算工整的字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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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珧早就收拾好了包袱,一想到即将离开这一座连云岛,逃开公西子瑚成日的逼婚大计,心情格外的好,犹如这湛蓝的天空,清澈明亮。
安宁王虽然不想离开这一座安稳平和让他住了三年的岛屿,但见苏流年一家人要离开,回去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