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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马,南歌被萧迟拽的跌跌撞撞的进了里屋,就坐上榻子,南歌还不住呵呵喘着气,猫儿似的眼瞳圆睁着,整理身上略有些凌乱的衣衫。 [
“你又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给我拽回来?拍卖会还没完呢,你不去盯着,叶家不定还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萧迟随意在南歌身边坐下,半靠着椅背看,一手就搭在南歌肩上方的一处,眼睛半合着“无需你过问!”
这话听着有些强硬,想也知他心情有多糟。南歌撇撇嘴,放下衣带,蹙眉瞧着萧迟“什么叫无需我过问!叶家如何我不管,但是夜甜和夜柔我非管不可!”
萧迟眼眸悠然睁开,紫色的眼瞳底下一片晦暗。探手拽住南歌的胳膊,顺势给拉在怀中,翻身压住,鼻尖离南歌不足三指“这些自有我出面处理,说了你无须理会!!”
萧迟声音极清冷,凉凉的拂在耳边,莫名叫人心颤。南歌嘴唇微微抿着,毫不避讳的对上那双紫瞳,双眸盛满了倔强“但今日我没有人比我出面更合适!”
握着她手腕的手微紧,萧迟没有回话。的确,今日没有谁比南歌出面更合适。是南歌找的传承任务,更是南歌制的梦灭。且她身量娇小,面容稚嫩,又是女子,就是骄纵些,任性些,那些给自己端的高高的人也不好同她多计较,就算……他们清楚南歌的意图也是如此!
知道南歌出面最合适,甚至也算计到了这些。但是,南歌真正进包厢。真正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那一刻,在众人用或惊讶,或无奈,或者灼热的看着她的那一刻。心口总有个巨兽在咆哮着,要个这个小小的人儿藏起来。甚至对早先的布置都产生怀疑,就担心错漏下哪处会给她置于危险的境地。
所以他一直静默无声,却不是放纵,是克制!若可以,萧迟定是在南歌踏进包间的那一刻就给喜南歌藏个严实,别叫人看见一丝!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不安,惶惑,还固执的想要这个女子独他一人能见得,独他一人!
萧迟眼眸转过几瞬,面上却还是一丝的表情也不曾有。南歌略咬了咬嘴唇。探手轻触他脸颊,却被萧迟一把握住,紧紧地。不余意思逃脱的可能。“其实,你一早就知道他们的打算了是不是?”
垂下眼帘,萧迟未答。南歌却已经肯定了八分“而且,你想到我可能会过去。甚至出手!”
握住的手已经,萧迟埋首在南歌颈侧。嗓音微哑“下次不用如此了?”
南歌想起身,却被萧迟按住。也不知这人是闹了什么别扭,索性躺下,望着横梁上的雕花“为何以后不用了?你甚至还提前通知了刘伯伯,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到了不是么?就是我不去,你也会叫月理那么做的!”
萧迟抱着她,略翻个身,由南歌在他胸口上趴着,拇指轻轻摩挲她脸颊“是……”甚至,他还算计。借着这次机会,让南歌以岳家主母的身份,正式出现在这些世家跟前……
“可是你反悔了!”
“我能护你无忧!”
“那怎么一样!”拽住萧迟的头发。南歌略偏头救出她可怜的耳朵,“你想护住我。我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人算计你们岳家!”
萧迟目光微闪,两手撑在她头侧。披散的发丝顺着肩膀滑下,正好遮住她小脸儿。南歌缩缩鼻子,双手捧住他脸颊。满脸认真“我……不是只能站在你身后!!”
“恩。”
“所以,你不用时时想着将我护在着!我也想要为你做些事情,甚至愿意因你为岳家做些事情。”
“是我们岳家!”萧迟额头顶在南歌额头,说话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南歌脸颊上,微微的烫。
南歌眼底泛出一层雾气,耳边的声希也似从远方传来“什么?”
冰凉的薄唇轻轻摩挲在南歌嘴唇上 微哑的嗓音多了些诱哄的味道“你当说……我们岳家。“
安静的房内染上了好些暧昧的色彩,薄唇微张着,正欲吻上。就听外面一声高喝,再多的暧昧也给霹雳巴拉扫个干净“贺兰丫头,可是有好茶给我解解馋?”
南歌心口“嘭嘭”一阵狂跳,推开萧迟,急匆匆奔到镜子跟前,整理发髻和衣衫。萧迟冷着一张脸,看似慵懒的搁榻子上躺着,双眼灼灼的盯着那道娇小身影,也不见起身整理衣衫。
回身看萧迟还敞着衫子仰躺在榻子上,南歌蹙眉,知道这会子某人招惹不得,索性不去理会,一阵风似的奔出了屋子。
“刘伯伯看来是不疼璟璃了,好容易来看我一回,还是惦记着我那点子茶叶,可是叫人伤心的很!”
刘御正看着院中一处开的极好的笑口菊,见南歌虽然衣裳尚算整洁,发髻却有些松散,微皱了眉,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萧家小子呢?长辈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见见么?”
月理听的心肝儿一颤,用脚趾尖儿猜也能猜着他们来之前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小碎步朝墙根底下挪,月理直恨不能给自己扮成一颗树,好叫萧迟巡遍不着!
正贼头贼脑的观察着院中哪个位置更隐蔽些,便觉头皮一麻,月理哆嗦了几下。眼角的余光已看见萧迟出屋院子,还状若不经意的瞟了他一眼。月理腿肚子抽搐几下,就差没躺地下哭,你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啊!!!!!!!
且不论萧迟以后如何处置月理,刘御还是当放在第一位的。
“刘先生!”萧迟抱拳,规矩一丝不错。就这样,刘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