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虚怀门的弟子们都一脸惊奇,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什么来头,居然让门主亲自前去迎接。不出半天,这事儿便传遍了整个虚怀门。
当然,也传进了虚怀门少主阮折原的耳朵里面。
刚刚来到虚怀门宴客的南怀楼的大厅,还未坐定,简姝宁便抱着临焰双膝跪下,“求阮门主救救我!”
“孩子,你这是做什么?有事咱好好说啊!”阮西南急忙搀扶简姝宁,他早就注意到简姝宁怀抱一个病人,想必是有求于他,有风笑悲在场,无论如何,他也是要卖一点面子给简姝宁的啊。
“不,阮门主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起来的。”简姝宁坚决的道。
“你家孩子怎么这么倔强?你说吧,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阮西南叹一口气,倒是拿她的坚决没有办法。
“我的仙灵受了重伤,昏睡不醒。在我救他的这段时间内,我想请求门主将贵门派的镇门之宝,广寒玉床借我用一段时间。”简姝宁长话短说,大致将来意禀明。
虚怀门中
“这.。”阮西南未曾想到,她一开口便是讨要那个玉床。那玉床在他的儿子阮折原处,为了修炼之用,他早便将那床赐给了阮折原。
而他的儿子阮折原,脾性古怪,邪佞霸道,是他的东西绝对不肯让旁人沾上半分,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要看自己儿子三分脸色行事。
他倒有些为难了。如果是别的忙,他定义不容辞,可是阮折原那边,愿意不愿意出借,他虽然是虚怀门主,可是也不敢保证,阮折原就乐意出借啊。那大少爷要是一个不高兴,拒绝掉,怎么办?
“阮门主可有难言之隐?”简姝宁一直在观察阮西南的表情,她看着阮西南迟迟不肯回复,一颗心七上八下,就怕阮西南拒绝她。
“你没事儿跑到我们这里做什么?”一道带着邪佞的男音蓦地在简姝宁身后响起,“这大冷天的,跪在地上你膝盖不疼吗?”
阮折原挑高了眉,斜睨简姝宁一眼,然后大刺刺的来到阮西南身边的位子上坐下。
简姝宁心情复杂的看着阮折原,当日在海底世界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之中。
他瞟一眼简姝宁又道,“说吧,你要那床做什么用?没准,我一高兴,就把那床借你用了。我爹说了也不算,借床这事儿,得我点头才行。”
风笑悲早闻阮折原之名,嚣张霸道,是新一代中的一颗新星,想来这阮西南也是自小宠爱有加,才将他养成如此一副性格。
“折原啊,你这师妹要救她的仙灵,你看看,该怎么办?”阮西南搓搓手,对自己的爱子道。“我看你这师妹也挺可怜的。你就借给她吧。”
“阮少主,别来无恙。”简姝宁看着阮折原,也许是在自己的地盘上的原因,他的霸气更加外露,星眸之中,展露无遗。
“托你的福,我很好,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容易思念某位佳人。未曾想,这佳人着了女装,如此标致。让人过目难忘啊!”
广寒玉床
阮折原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简姝宁,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来这里之前应该有一场痛哭,但是却显得她更加楚楚动人。
简姝宁自然知道他所指为何。
“折原,姝宁的仙灵命在旦夕,虽然你与姝宁不熟,但是你风叔叔我这张老脸,你便给点面子吧。”
风笑悲瞧着这阮折原与简姝宁之间暗流涌动,阮折原虽然话不多,但是却处处意思隐晦,仿佛有所指。
他隐约猜出来,也许简姝宁与阮折原曾经有些交集。
“风叔叔。好久不见。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我还只有这么点大。”阮折原比划着,“还是个小娃娃模样。”
“是啊,风叔叔送你一个见面礼吧。”风笑悲的手指之上,突然多出来一枚小巧的似鸟蛋一样的东西。鸟蛋之上隐约可见一个鸟形状的花纹。
“这是.。”阮折原迟疑的看着这枚鸟蛋,“这是上古时代的神鸟鸟蛋,久睛鸟的?”
传说其形似(又鸟),鸣声如凤,传说此鸟有九目,气力很大,能够搏逐猛兽。能辟除猛兽妖物等灾害。只是据说此鸟早已消失于天地之间,如果修炼者能够得到这样子一只鸟,无异于如虎添翼。
“对,就是久睛鸟的鸟蛋。但是孵化这鸟蛋必须要用红莲烨火,而姝宁的仙灵正是红莲烨火的灵,此时此刻,他深度昏迷,沉睡不醒。想借你的广寒玉床借上一段时日。你便允了吧。”风笑悲是何等人物,知道这鸟蛋珍贵,但是想孵化鸟蛋却是不易。
“风叔叔果然不愧为一门之主,我若再不识抬举,不给面子,便是我的不对了。”
风笑悲肯给如此大的面子,他阮折原若再是坚持,怕是要引起两门争端,不如两全齐美,各得所愿。
“我正在修炼一种神功,正需要一个强大无比的灵宠辅助,未曾想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阮折原站起身来,“大家随我来。”
广寒玉床
他们几个随着阮折原穿过虚怀门的群山,然后落到了最后一座山峰之上,这山峰之上有一座巨大的宫殿,高大巍峨,山上飘上细小的雪光,大殿门口一块与殿齐高的大石之上,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少主府!
简姝宁一直抱着临焰,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她一直担心阮折原会一口回绝掉,但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风笑悲居然会拿出如此贵重的礼物送给阮折原。
她深深的看一眼风笑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