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当高啸海拿开那条退后,他试图着象奋力一搏,但刚刚一握拳头,“噗”地一下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下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伤的不轻,估计十天半个月之内,是不能妄动真气了。
高啸海回到珍妮的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回头对宫本说道:“走吧,只要不想着妄自运气的话,走路还是可以的。”
宫本很想再表现一下英雄气概,尤其是当着十多个兄弟的面,但一想到刚才万蚁蚀心的滋味,立即偃旗息鼓了。
只见他耷拉着脑袋,象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拖着沉重的双腿,步履蹒跚地朝门外走去。
门口,还有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外,不过宫本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有所作为。别说是高啸海,就算是珍妮恐怕他们也对付不了。
宫本拉开房门的时候,那两个打手毕恭毕敬地朝他深深一鞠躬,等他们抬起头时才发现宫本一嘴的鲜血,连西装里面的白衬衫都染红了。
“大哥,你这是......”
宫本朝他们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们别管闲事,继续拖着沉重的脚步朝外走去。当高啸海和珍妮跟在他后面出来时,那两个打手看了看他们,有看了看宫本的背影,心想:这两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等他们离开后,两个打手才充满好奇地走进办公室一看,发现地上躺了黑压压的一群人。
“怎么回事?”两个打手异口同声地问道。
“有人踢场,大哥现在被挟持。”
“谁?”其中一个打手不解地问道:“就刚才那一男一女两个小毛孩?”
“他们不是小毛孩,是瘟神!”
两个打手对视了一眼后,立即回身朝门外扑去,等他们快步赶上去的时候,珍妮回身就是一个连环腿,直接又把他们从楼梯上踢了下来。
宫本恍若未见地连头都没回一下,继续朝三楼走去,因为他清楚,就算自己回头也于事无补,还不如装着什么都没看见。
宫本之所以慢慢腾腾地在前面走着,一是确实吃了一个老亏,身体半天恢复不过来。二来也是为了给楼下的兄弟们一些时间,让他们尽快通知高桥太郎。
当他快要接近高桥太郎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发现外面并没有保镖守护,微微一回头,对高啸海说道:“高桥先生可能不在。”
高啸海看了看走道正前方的那扇大门,似乎已经明白宫本所言非虚,连宫本的门口都有打手守护,高桥太郎如果在里面的话,外面不可能没有打手守着。
“老实点!”珍妮却说道:“别指望能够忽悠我们,今天晚上不见到高桥太郎,我们就把新干线夷为平地!”
宫本心里明白,也许他们两个人没有这个能力,但谁能保证他们在外面没有埋伏人?看到珍妮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宫本只好一声不吭地朝高桥太郎的办公室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伸手按了一下门铃,门铃上的小喇叭,居然传出一个少女般甜美的声音:“进来!”
宫本一怔,心想:晕,她怎么来了?
因为他已经听出,那是高桥太郎的晴人铃木汐里的声音。
看到宫本有些犹豫,珍妮冲过去“呯”地一声把门推开,看到一张偌大的办公桌前,亭亭玉立地站着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八、九岁的女人。
不仅仅是珍妮,随后走进去的高啸海也愣住了,因为刚才在门口听她的声音时,估计她最多只有十七、八岁。
铃木汐里身材苗条,皮肤白嫩,一头披肩长发,瓜子小脸,殷桃小嘴,再加上那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在高啸海看来,居然与程岚有几分神似。
而她脖子上那串硕大无比的珍珠项链,和耳垂上吊着的那对金光闪闪的耳环,更显雍容华贵。
最后,他的目光,象被一块磁铁吸住一样,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那对胸脯。
“怎么,宫本,”她人美,声音也美,只不过那少女般的清音,与她实际的年纪相去甚远,因此让人听的很不舒服,似乎过于嗲声嗲气了:“这就是你在办公室里接待过的朋友?”
在他们进门之前,铃木汐里接到了从宫本办公室里打来的电话,已经了解了刚才发生的大致情况,但看到年纪轻轻的高啸海和珍妮之后,她似乎并不相信刚才电话里所说的一切。
先不说那十多个兄弟,就凭宫本的功夫,铃木汐里怎么看高啸海和珍妮,都不像是能够制服他的人。
但宫本佝偻着背,胸前的一滩血迹已经说明了一切,即便如此,铃木汐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铃木汐里的话,让宫本明白,刚才兄弟们已经打电话给她的,看到她那副不屑一顾的神情,宫本就知道她无疑和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
“人不可貌相,”宫本提醒道:“能够让我被压着来见大哥的人,不说是绝无仅有,也应该是凤毛麟角。”
“哼,这话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少废话!”珍妮呵斥道:“高桥太郎在哪里?让他快出来!”
“小表子,新干线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吗?”
“找死!”
珍妮听不得别人骂自己表子,何况前面还加了个“小”字。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高啸海来不及阻止她,她已经冲到铃木汐里的面前。
高啸海已经看出铃木汐里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因为她敢于不屑于降服了宫本的人,就证明她的功夫在宫本之上。何况高啸海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