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你妹!”
初温眠火了,暴了粗口。
贺南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那份邪痞愈发的淋漓,“我没有乱=伦的打算。”
装。现在这时候还装!
“关玫都承认了,”初温眠再也克制不住的点破,一想到关玫的话,她的心就像塞了一百个柠檬,又酸又涩。
他吻了关玫,还吻的那么深,貌似他都没那么吻过她,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像是吞了只苍蝇似的。
贺南城似乎并不意外她会知道,刚才关玫趴在他怀里哭的时候,嘴唇是带着笑的,当时他就知道她在演戏。
只是眼前这女人总是那么笨,别人说她就信,如果不是她轻信人,今天也不会被关玫设计送去那个破地方。
“她说你就信?”贺南城觉得有必要在这方面给这个女人科普点知识了。一个女人太轻易相信别人,是十分危险的事。
初温眠的心还处在恶心又难受中,根本没搭理他。
“在你眼里,我贺南城就是那种无耻的人,无耻到连自己的亲表妹都不放过?”
“......”初温眠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仿佛在说,他是不是她真看不出来。巨役找血。
她的目光让贺南城不满,清眸幽亮,“今晚的教训还不够让你看清楚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他就差直接骂她笨蛋,蠢蛋了。
她不是笨,不是不知道关玫的别有用心,但是chanel的最新款口红味她是知道的,在擦掉贺南城嘴角的口红时,她就闻出来了,的确是关玫嘴上那一款。
“......那是chanel口红,我是有常识的......”初温眠低声为自己辩解。“她说那个吻是你送她的生日礼物。”
初温眠终于出声,却是委屈,明明理直气壮的话,却怎么也做不到硬气。
她的样子在贺南城看来,就像是想吃醋又不敢表现吃醋的小媳妇,模样格外的惹人。
“她当时扑过来,我没反应过来才让她得逞,”贺南城对于不信任自己的人,从来都不屑解释,但她似乎成了他的例外。
初温眠半信半疑,抬眸看他。
“真是她强吻,”贺南城说着指了指唇角,“如果是我吻她,口红应该是被吞吃,而不留在我的唇边。
初温眠分不清真假。眸光直直的盯着他的唇,他向她凑近了几分,“要不然我们试试?”
说着,他就要对她压下去,初温眠伸手遮住。摇头,却在这时忽的瞥见浴室半掩的门光暗了一下。
她正要再看仔细一点,贺南城已经扳过她的脸,“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话你知道吧......如果一桩婚姻要想两个人好好一起生活下去,那就不要给留下给别人觊觎的缝隙。”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初温眠继续盯着门口,那一片暗光仍然存在,“贺南城你就是一个臭鸡蛋,才会招来那么多苍蝇。”
说完,她拿起一边的东西就要对着门口砸去。只是她的手腕被贺南城捉住,“我有办法让她彻底死心。”
其实他早就看到了,只是没点破而已。
“什么?”初温眠问。
贺南城俯身过来,对着初温眠说了句什么,她立即摇头,还恶瞪着他,“贺南城你休想。”
“这是让她死心最好的办法,”贺南城等着她的回答,可眼中已经笃定她一定会配合。
“我不......”她刚说了两个字,他的唇已经堵上她的。
“贺南城,唔,我......”
浴室内,水声四溅起伏,女人细微的低吟,让抠着墙壁的关玫指甲都抠断了。
最终,她再也偷听不下去,跑开。
初温眠一直盯着门口的黑影,当黑影消失的那刻,她一把掐住贺南城,声音微颤,“她走了,你别碰我。”
“眠眠......”贺南城的声音暗哑,漆黑的的眸中已经翻滚着情==欲的红光。
初温眠视若不见,其实不是她冷血,她其实也在他的逗弄下身体起了反应,但是她的心很乱,
贺南城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抱着她,片刻,他从浴缸里起来,走到了淋浴头下,脱掉束缚的外套冲洗自己。
初温眠在浴缸里发了会呆,起身又冲洗了一下自己,正要往外走,贺南城也冲完了,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走,我们睡觉去。”
本来挺正常的一句话,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带着股不正经的味道,初温眠推他,“贺大总裁请注重下你的身份,别一开口就把自己整的像个流=氓似的。”
贺南城勾了下唇角,“不是我像流氓,而是你的思想流氓了......而且我们就算是睡觉,也无可厚非,不是吗?”
贺南城就是这么无耻,无耻的让人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躺在床上的那一刹那,初温眠再次想起了自己今晚的历险记,仍心有余悸,大概贺南城感觉到了,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她挣扎也没有放开,“今晚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
初温眠低低叹息一声,“你拿什么保证?”
一句反问,让贺南城无以回答,眼底闪过一丝忧郁,他的沉默让初温眠冷笑一下,尔后问道,“你今晚去哪了?为什么那么晚才去找我?”
贺南城背着光的眸子愈发的深了,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头也埋进了她的颈间,“对不起。”
低低的声音透着脆弱和无助,初温眠感觉到了什么,想起这几天他的早出晚归,她神经一跳,“贺南城你最近忙什么?”
只是她话音一落,他就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