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根据华山派因岳、蔡笔记而分裂为剑、气二宗来看,林远图的《辟邪剑谱》应该比日月神教版《葵花宝典》更完善一些,也更易学一些。
任我行没有修炼《葵花宝典》,但任我行知道修炼《葵花宝典》的第一步很难,非大毅力、大勇气者是走不出这一步的。
由《葵花宝典》任我行推断《辟邪剑谱》大概也需要断了是非根才行,林远图之后,林震南在武功上并不出色,现在竟然能战败梅庄四老,只能说明林震南迈出了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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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何人,为何对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了解如此之深?”
不知道任我行是谁的林震南很震惊,一步抢入了囚室内,尖声质问。
“我是谁?”任我行哈哈大笑,牵动了身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小娃娃,你告诉你老子我是谁。好奇怪,怎么你知道的比你老子还多?”
“父亲,”赵天伦急忙安抚林震南,“这位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一身武功惊天动地。”
“原来是任教主,久仰,”林震南拱拱手,言辞之间仍不假色,“不知任教主为何对我林家之事如此上心?”
赵天伦心中暗暗叫苦,他忘了交待这一茬了,只好压低声音,亡羊补牢:“父亲,事情是这样的,《辟邪剑谱》是远图公根据一本绝学《葵花宝典》改编而来,而日月神教中也有一门功夫是根据《葵花宝典》改编而成,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而任教主恰好也知道这件事。”
原来如此。
如果这样的话,那倒也解释得清。
不过,林震南脸色骤然变化:“任教主,敢问日月神教中的那门功夫现在何处?”
“哈哈哈哈,”任我行狂笑几声,“林镖头,难道你想将两门功法合一吗?告诉你也无妨,这门功夫现在黑木崖东方不败手中,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可以上黑木崖找东方不败索要去。”
冷哼一声,林震南转身就准备离开,赵天伦向任我行摆摆手,转身跟上。
任我行愕然,吃惊叫道:“不会吧,难道你们真的就打算这么走了?”
“不走,我们还留下来做什么?”赵天伦扭头微笑,“任教主,我们下来只是想拜访你老人家而已,现在人已经见过了,我们自然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