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是本皇子理解的意思,那素姬倒是说说是什么意思?恩?”拉长的尾声,一股淡淡的压迫分为出现,这般的南宫旬尘是素姬所陌生的。
素姬皱着眉头,委屈的看着南宫旬尘,就连自己的跌倒,旬尘都没有搀扶,若是换做以前,旬尘定然不会忍心自己跌倒才对。
难道说……
“我……素姬当真不知旬尘是何意”,诺诺回答,素姬心虚的再一次低下头,手指无力舒展。
“当真的不知?莫非昨日那笛声乃是幻听?呵呵,素姬莫不觉得事情来得太巧合了么?只是,本皇子尚且不明白,挑拨冥王府和克哈泽族关系,对于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温润的浅笑,博爱的态度却寻不得任何亲近之意。
顿时,素姬不相信的摇头,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惊吓,心不由得拔凉,原来……原来旬尘什么都知道,原来,一直都是自己自以为伪装的很好,结果是,自欺欺人罢了。
“旬尘,这就是你会这般对待素姬的原因吗?”声音颤抖,嘴角的微笑变得凄惨了许多,原来,以前所有的温情在南宫旬尘的眼眸之中都不算是什么,反倒是自己的错误在南宫旬尘的眼中十分明显。
皇家,确实无情。
“你还没有回答问题?究竟对于你,有着什么好处?”伤害司徒云舒就那么理所应当吗?
南宫旬尘丝毫没有为所动,全部的心思都关于司徒云舒,见到南宫旬尘这般模样的素姬突然感觉到了无止尽的心痛。
伸手,手背透着透明的光泽,缓缓伏在胸口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触摸,凉凉的,暖暖的?呼,还好,还有一些温度。
素姬从不知,自己会有这般一天,竟会从胸口的温度上判断自己是否还活着。
惨烈的小心翼翼。
“好处?素姬倒是不解,旬尘是从何而知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会是素姬?”素姬自嘲的微笑,胸口的揪痛更加的强烈,“若是素姬没有记错的,素姬那日可是被旬尘留在府中,府中的管家可以为素姬证明!”
素姬缓缓地微笑,自嘲的神情带着刺痛的味道,双眼,静静的看着南宫旬尘,似乎想要从南宫旬尘的眼中看到一些不同,奈何,没有丝毫不同。
“呵呵,是否时间已久,素姬自己都忘记了会那操纵人心的笛声?”过了好久,南宫旬尘再一次轻笑出声,一字一句,缓慢的说给素姬听。
不知悔改,对于这般不乖巧的女子,南宫旬尘着实是有着一些的厌烦。
“哦?哈哈!操纵人心?哈哈……若是素姬会操纵人心,为何不先操纵旬尘的心呢?”省的自己****夜夜因为害怕旬尘的离去而心绪不宁。
“……”南宫旬尘嘴角的微笑淡去了一些,看着素姬的眼睛变得严厉了许多。
“难道说因为那笛声,旬尘便要怀疑自己的妻吗?”素姬声音提高了半个音调,眼神之中,附上了不甘心的光泽。
自小便认为,夫妻乃是这世间最为亲近的关系。
但是素姬自小同样被告知,皇家的夫妻却只是权利的结合罢,那个时候的素姬还不相信,如今想想,确实是自己天真了。
最为亲近的,于皇家之中,只有自己罢了。
“怀疑?若是素姬并未做过,又怎么会害怕怀疑?”南宫旬尘皱眉,手指微不可见的用力,关节位置,微微乏白。
“呵呵,若是这般,好,事情是素姬做的,但是,那又何妨?素姬做的难道对旬尘有着丝毫的伤害么?”泪水滑落,素姬绝望的回答,“还是说,在旬尘的心中,还有着比权势更为重要的事情?”
素姬的话越加的直白,坐在一侧的司徒含嫣轻轻皱眉,随着,异样的情绪消散,端庄的端起一边的杯盏,轻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