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肯定的回答,让耶律昊云彻底放下了心。 。更多w. 。
耶律昊云在厚厚的地毯上来回踱步,脑子中本来的某些算计因为这意外得知的情报,而开始有了更加毒辣的改变,他口中喃喃着:“耶律铮云,你这是自己将把柄送到朕的手中,所以,别怪朕不念兄弟之情了!”
兄弟二字,由这位的口中说来,格外讽刺,齐笙的‘唇’动了动,虽然因为某些原因,他效忠面前的燕锦帝,实则,他内心对对方的某些作为,真的是极其的不赞同,只是,忠言逆耳,齐笙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无用之功 ,现在能够做的,只是尽力帮着耶律昊云完善他所谓的计划。
“齐笙,你会帮朕的,是吧?”
耶律昊云停下了自己踱来踱去的脚步,走到男子的面前,盯视着对方的双眼,刻意笑的温文,只是和齐笙的温和笑容相比较,终究失于刻意。
“陛下,臣效忠的始终是燕皇。”
男子的答案,不言而喻。
耶律昊云其实对齐笙的答案不是很满意,只是,齐笙确实是他的得力臂膀,很多事情都缺不了他,所以,只能笑的满意:“朕要你给她服下七心丹,将她控制在手中!”
“陛下,恕臣直言,轩王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刺杀的,以前不是没有试过,而且,这一次您瞒着太后出动了那么多暗卫,也没有成功,恐怕轩王会有所防备,再要下手,便难了......”
齐笙以为耶律昊云又要出老手段,刺杀,美人计,这些若是有用,他也不会阻止,但是,偏偏没用,还落了不少把柄在轩王手中,便是不想要做个铮臣,谋士的本能也让他忍不住出言阻止。
“呵呵,放心,这一回,朕自然有万全之策,你只要保证将那个‘女’人控制住,便好了!”
耶律昊云的眼神‘阴’霾了一瞬,哈哈大笑,拍着齐笙的肩膀,状似信任。
齐笙怎么看不出面前男人的变化,他的心细如发不是说笑的,无奈应是。
——
南邰瑜再次见到面前熟悉的故人时,对方给她两个选择,一个是服下对方手中的红‘色’丸‘药’,另一个,便是直接变成尸体。
南邰瑜根本便没有考虑,直接自对方的手中拿过丸‘药’,仰起颈子,吞下。
这样的痛快,反而是让想要看少‘女’无谓挣扎的男人讶异:“你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吗?”
南邰瑜冷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现在落在你们的手中,自然是识时务的好,反正,不外乎是控制人的慢‘性’毒‘药’,我想要活着。”
“好,在下就喜欢识时务的痛快人!”
双掌轻轻一击,齐笙倒是有些欣赏面前的少‘女’了,话说的难听,却坦率,明白自己的处境后,可以迅速判断出最有利的做法。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耶律铮云会明知道面前的少‘女’代表着麻烦,却还是和对方有所牵连了:“明人不说暗话,在下的主上需要姑娘帮忙做些事情,只要姑娘听话,这解‘药’,在下日后待得事成之后,定然双手奉上!”
那位所谓的主使者,始终没有像是对方所说的那样‘露’面,不过,南邰瑜也不好奇,对她而言,那是耶律铮云的麻烦,与她无关,真正与她有关的,是面前的人:“那么,阁下要怎么与我联络?”
“日后要你做什么,在下自然会告诉你,知道的太多,通常没有好处!”
齐笙笑的温文儒雅,丝毫看不出正在说着威胁人话语的人是这样一个仿若光风霁月的优雅男子:“毕竟,来日方长。”
南邰瑜望着对方让人舒心的笑,清丽的容颜上,也勾勒出一抹动人的笑:“是呀,来日方长。”
宏落笙,我现在真的是很期待你的真实身份呢,魏熙帝曾经信任有加,委以重任的年轻有为的户部尚书。
——
“你有没有事?”
南邰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拥入了一个透着强硬冰冷,却更透着温暖心跳的怀抱,那样的紧,仿佛害怕失去一般的紧张。
少‘女’的鼻端,闻嗅到了一股子刺鼻的铁锈腥味,那是已经干涸了的鲜血,沾染在男人的身上脸上,他到现在也没有换洗吗?
她在男人紧致的怀抱中,微微抬眸,望到的,是一张有些憔悴,满是焦虑的容颜,他的眼中,是再真切不过的担忧与惊喜,全部都是为了她。
这一刻,没有伪装,没有虚假,没有怀疑,她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紧紧相拥的对方,身体本能的微颤:“无事......”
少‘女’寒冰般透彻的眸子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的指尖颤了颤,却在望到男人身后含笑而立的男子时,彻底清醒了过来:“王爷放心,多亏那位公子相救,我无事。”
耶律铮云被少‘女’的嗓音惊醒,轻轻地松开了对南邰瑜的禁锢,没有顾得上去看那救命恩人,却是先小心地捏着少‘女’的肩膀,将她自上而下地仔细扫视了一遍,直到确定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之后,才安心地松了口气:“今日|你受惊了,先回王府让府中医师仔细检查一番,如何?”
却是商量的语气,南邰瑜低垂着首,良久,在男人担心她不愿时,出声:“好!
本来也只是想要和男人出来趁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能够说动男人告诉她埋尸之处,只是想要碰碰运气,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引人注目,自然不可能再多做些什么了。
来日方长,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