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布道:“嗯,确实有两下子,但我就不懂了,屋主怎么对他的破刀也敢兴趣。”
黑布很是不屑,道:“要不是屋主不许我们参与杀魔行动,以我们几人之力还能容得****嚣张跋扈多时。”
蓝布很是赞同黑布的看法。
只有彩布并不吭气,皱着眉,不见其容颜,想必也很严肃。
不知多久,马车停了,他们均下了车。
黑布扛着邪下了马车,邪这时悠悠醒来,看见到的不是富贵人家的大门,而是后院。
邪心道:谁知里面是什么,贸然进入万一无法脱身就不好,还是先夺回灵刀,看清这是什么地方,今后再来探访。
心想行动,邪的右手拗住黑布的脖子,用力一拧,那大汉一疼,慌忙抛下邪。
借这一抛之力,邪弹了起来,掠向青布,灵刀在他手里。
青布隐隐感到有人袭来,左手往后一扫,接着迅速转身,刀鞘直至背后之人。
邪没有中招,突然倒下,又突然弹起,一把夺过灵刀,转身兔起鹘落,消逝于无影。
这下另外几个才恍过神来,想追杀,却已来不及,无奈回屋接受处罚。
邪消失之后又折了回来,到了前门。
牌匾上鬼画符般写着:阴阳屋。全用黑体,乌黑发亮,看的人有点毛骨悚然。
屋内似是烟雾缭绕,阴森森,黑一般的烟黑一般的雾,在空中张牙舞爪,似是择人而噬。
邪分明闻到死人的气息,尸体的腐臭味,邪自己竟然起了鸡皮疙瘩。
邪在这多待一刻都受不了,他赶紧盗来一马,一路狂奔。
惬意楼秋香居里。
秋香正在梳洗打扮,一上午提心吊胆,她打算下午前往胭脂湖找几个姐妹,喝喝茶,听听小曲,放松一下疲劳的情绪。
“小白,拿我的玉簪过来,替我别上。”
“啊。”小白的尖叫,像是见鬼了。
秋香正在画眉,不好回头,况且一只手正替她别上玉簪,是那么专业,那么体贴。
秋香看到铜镜里的一个男人,嘴巴张的贼大贼大,就是塞个鸡蛋也一定进得去。
那个男人笑着道:“真好看,越看越喜欢,美人终究是美人。”
秋香的手一打哆嗦,眉画到脸颊上。
她索性放下画笔,幽幽转过头来,看着邪,脸有惧色。
邪一手拂掉脸颊上的那一抹一边道:“怎么了,你脖子又疼了,刚才我替你揉捏还好好的。”
秋香看到邪的笑,更觉得可怕,她喃喃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邪荒诞的笑道:“想你呢呗,想亲近亲近你。”
秋香马上神情又自若了,柔声道:“奴家还没沐浴了,晚上奴家在这等公子可好。”说完眼睛不停的眨,想眨的邪心软。
邪沉声道:“告诉我,你的真实来历,何门何派,托住青楼有什么初衷。”
秋香神色开始慌张起来,强辩道:“奴家只是一平凡女子,无父无母,自幼被人收养,后把奴家卖给青楼。”说完眼睛扑闪扑闪,眼泪流了出来,不久就梨花带雨,像是回忆不堪回首的岁月甚是可怜。
邪没有表情,只淡淡道:“那阴阳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说,不说,我纵是怜香惜玉,我的刀可不会。”
看着邪的那把破刀,她心有余悸,****都很畏惧的刀。
最后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任眼泪浸湿脸颊,失声道:“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公子求你杀了我吧,我过够这样的生活,求你杀了我吧。”
邪用手轻轻擦拭掉她脸颊的泪水,柔声道:“不说就不说,何必哭泣了,哭肿了眼睛就不美了。”
秋香的脸没有了邪的手,待她再睁开眼,邪已经不见了。
秋香静静的呆住,小白也静静的呆住,望着邪飘然离去的方位。
申初,邪回到自然阁。
在大厅中坐着,想着心事。
哥仨,齐伯均在忙。
只有在阁内到处溜达的温馨,见邪回来,故意凑了过去,好奇道:“她是不是很美,看见她时你是不是魂不守舍的?”
邪竟然很诚恳的点了点头,笑道:“嗯,是男人都会对她魂不守舍,真的美,美得一塌糊涂。”
温馨接着探寻问道:“她叫你去干嘛,不会仅仅是请你喝茶,聊天吧。”
邪笑了,笑得莫名其妙,道:“差不多,不过她还允许我接近她,拥抱她,亲吻她,仅此而已,我们很纯洁,什么事都没发生。”
温馨气绯了脸,嗔叱道:“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天下乌鸦一般黑,见了美人就忘了本,丢了爹娘。”
邪朝四周看了看,一脸幸灾乐祸,好像被辱骂的是他极为怨恨的人一样,温馨拿他没辙。
她似见到邪就感到很恶心一样,走之前还不忘重重跺了一下脚。
邪看着她离去,真的高兴,他需要安静,极度的安静,理清思路,如何打败隐派,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