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怎么像个孩子似得,那么会黏人。”皇太极揽住她的腰身,心头满是柔软,眉梢处溢满了宠溺,无奈般的出声。
“你呀,怎么也像个孩子似得,那么会口是心非。”海兰珠扬起小脸,隐去眼眸中的哀伤之色,唇角满是笑意,学着皇太极方才的语气。
“我哪里口是心非了?”皇太极眉头微皱,刮了刮她的鼻尖。
“怎么没有,你看着我黏你,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得意呢,嘴巴里倒好,还说我像个孩子。”海兰珠轻声细语,神色间满是明媚,只要将人的心田也全给照亮一般。
皇太极被她抢白一番,偏偏还被她说了个正着,当下只哭笑不得,修长的手指轻点她的前额,柔声道;“小嘴真是越发的刁钻了。不过,我很欢喜。兰儿,看着你现在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快活。”说着,皇太极捧起她的脸颊,不待她说话,便是一道热吻压了下去。
海兰珠紧紧的抱着他的紧脖,迎合着他的热情,合上眼眸,将那眼底的水光尽数掩去。阿极,我要你欢喜,我要你快活,我要你在我可以陪伴你的每一天里,都是幸福的。我要你在我离去后的记忆里,想起我的时候,脑海里浮起的不是从前那个只会哭,只会伤令你伤心的女人。而是一个笑意盈盈,明媚温婉的海兰珠。
我要做的,不仅仅是你爱的女人,我更要做的,是适合你的女人,能暖你心的女人,能让你轻松欢笑的女人。海兰珠心头默念着,待皇太极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她惊吟一声,迎上皇太极那灼热的视线,却是俏脸一红,唇角含着丝丝羞怯的笑意,垂下眸光,靠在皇太极宽厚的肩膀上,任由着他将自己抱到床上。
这一夜,俩情缱绻,缠绵不休。那凌落一地的衣衫,充斥着满满的情,欲。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娇,喘交织在一起,构成满室的绮丽春色。
一夜的天上人间,皇太极隐忍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夜得到了完全的释放。海兰珠温柔如许,身子骨简直要化成一汪春水,极力的配合着他,令他只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与满足,忍不住的便是疯狂的一次次要着她的身子。
皇太极情,欲高涨似火,一声声呼唤着身下的女子,情到浓处,更是紧紧抱着海兰珠的身子,不住的抽送着自己的欲,望,似是要将她狠狠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海兰珠意乱情迷,却早已经不住他如此强烈的冲撞,唇畔中抑制不住的逸出一声声讨饶般的###,听在皇太极的耳里,却不异于这世上最催情的媚药,激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海兰珠感觉自己支持不住就要晕过去的时候,皇太极终是抵着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那点,狠狠摩擦一番随即便大力冲刺起来,将他灼白的液体留在了她的体内......
关雎宫里一片静谧,不时传来男人酣低低的鼾声,却是显得那样的酣畅与心满意足。海兰珠睡不着,勉力撑起自个儿的身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着皇太极的睡颜,竟是舍不得眨眼,仿似要将他的样子深深的刻进自己的心里去。
良久,海兰珠伸出手,轻柔在男人的脸颊上抚摸着,心中却满是酸楚,她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底的泪意。在皇太极的唇角轻落下一吻,紧紧揽着他的胳膊,渐渐沉入了梦乡。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关雎宫中, 海兰珠俯着身子,正在聚精会神的纳着鞋底,露出颈部一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来。就连惠哥走进也没有发觉。
“主子,您前些日子不是才为皇上做过一双鞋子吗?怎么现下又忙活了起来?”
海兰珠唇角噙着笑意,轻言;“鞋子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这人啊,全身上下,就属这鞋子最重要了。皇上戎马一生,我只想为他多做几双合脚的鞋子,解解乏。”
惠哥不再多言,只将手中一个托盘递到了海兰珠身边,上面摆放着几个琳琅小盒 。她笑道;“主子,您瞧瞧,这是按着您说的方子,配置成的胭脂水粉,可香了。”
海兰珠闻言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活计,拿起一个小盒子打开瞧了瞧,颔首笑道;“嗯,当真是好东西。”
“主子,您从前对这些东西都不甚上心,怎么如今倒是留意了起来?”惠哥心下诧异,海兰珠以往最不爱这些脂粉,总是素颜的多,即使逢年过节也不过是薄薄的施一层粉黛罢了。
海兰珠一怔,随即笑道;“宫里面如花红颜那般多,我当然不愿自己被比下去了。”
惠哥闻言,也不以为意,当下便是利落的将手中的东西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梳妆桌上。海兰珠瞧着她的背影,心头却是泛起淡淡的凄凉。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气色也定是会越来越差,她怕,她怕被皇太极察觉出来。她没有办法,只有借助于这些胭脂水粉,期冀着能掩饰住自己的颜色。
她不敢想象,若是当皇太极知晓她时日无多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光景,每当思及,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痛楚。海兰珠摇了摇头,压下自己的思绪,拿起鞋底来,纤纤素手刚要缝制下去,却见伊哈娜迈着碎步一路匆匆而来。
“主子,奴婢听说奇蕾姑娘要生产了。”伊哈娜小心翼翼,眉间隐有忧色。
“伊哈娜,她要生孩子你来告诉主子做什么?”惠哥走了过来,面色不愉。
伊哈娜双手互相绞着,一咬牙,回道;“听说奇蕾姑娘从昨儿个夜里便开始腹痛了,可是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