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祜禄丹灵把她扶了起来,看到她的脸一阵通红,两边还微肿了起来,眉头不免有些紧皱。( 。说才打了几巴掌就变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陆公公用的是什么样的力度了,如果自己不出来阻止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接着她上前一步淡淡笑道:“丽贵妃,你这是什么意思,孰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你这样对奴婢动粗,未免有失你的身份吧!”
丽贵妃脸‘色’骤然变青了起来,想起她以前做御‘女’的时候,对自己说话都是恭恭敬敬的,现在当上晴昭仪了,竟敢声大气粗地指责自己。
不过毕竟她现在才是皇上的宠妃,自己还是得给她几分面子。丽贵妃努力挤出了一点微笑来:“哟!原来这奴婢是晴昭仪你的啊?我还以为是从哪个宫里没教养的宫‘女’呢?要知道在主子后面嚼别人的舌根,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本宫只不过是替晴昭仪管教下人,赏了几巴掌而已!”
管教?她这样的做法称之为管教?那自己是不是还得感谢她呢?
纽祜禄丹灵顿时怒火中烧,脸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道:“不必了,臣妾的宫‘女’臣妾自己会管教,不劳丽贵妃您费心!”说着,她拉起了刚才被打的那个宫‘女’的手道:“悦儿,嘉儿。走,我们回去!”
刚说完,她转过身子就想丢下丽贵妃离去。
“站住!”丽贵妃从背后传来了冰冷的语气。
纽祜禄丹灵和那两名宫‘女’停了下来,转过头,纽祜禄丹灵道:“丽贵妃还有什么事吗?”
丽贵妃脸‘色’僵硬得有些难看,跨前了一步,她用高傲的语调道:“晴昭仪,这下人不懂规矩,难道你当主子的,也不懂规矩吗?竟然走的时候也不向本宫行礼跪安,未免太不把我这个丽贵妃放在眼里了吧!”
纽祜禄丹灵冷冷一笑,既然你是有心要跟我杠上了,那我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着你?她转过身子上前一步道:“臣妾没有向你跪安,但你也没有向臣妾道歉,相比之下,丽贵妃所懂的规矩又比臣妾多了多少?”
“你……”丽贵妃顿时傻眼了起来,没想到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这叫自己的面子往哪搁:“本宫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为什么?正所谓打狗要看主人,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的奴婢动粗,难道你觉得这不应该向我道歉吗?”纽祜禄丹灵嘴角微扬,笑得满面‘春’风。
丽贵妃被驳得半天都挤不出话来,脸上刹间紫成了一片,最后她挤出了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晴昭仪,别以为皇上今天宠幸于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后宫里被皇上宠幸过的‘女’人多着呢?可她们哪个能比得上本宫持久?你最好记得今天对我的无礼,以后的路,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一个转身,脸‘色’铁青地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
‘花’园里瞬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纽祜禄丹灵无奈地苦笑一声。悦儿和嘉儿忙跪在地上道:“谢主子救命之恩,谢主子救命之恩!”
纽祜禄丹灵弯腰把她们扶了起来:“起来吧!以后你们一定要记住,皇宫可不是个大杂院,由不得大家说三道四,以后千万不要在别人背后说事非,这次我救得了你们,下次可是不一定了。”
两人马上点了点头:“奴婢一定谨遵教诲!”
站起身子,纽祜禄丹灵看到悦儿的脸开始肿了起来,便道:“好了,先回宫里去吧!叫云公公帮你擦点‘药’!”
悦儿高兴地福了福身子:“谢昭仪娘娘!”说完,大家便一起离去了。
真没想到,同样都是主子,为什么她们对待下人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呢?不过可以庆幸的是,晴昭仪一定是个宫中稀少的好主子。可惜了之前那个宫‘女’,才刚一进宫当奴婢,就这样白白断送了‘性’命。
……
时隔没几日,皇上果真的把天桃宫给赏赐了给纽祜禄丹灵,一时之间,不少嫔妃频频到访,每日都把天桃宫挤得人‘潮’涌涌。
翌日,纽祜禄丹灵走出了天桃宫,坐在御‘花’园的亭子处,忽见龙芷言正好从旁边经过。
想到那些无恩于自己的人天天到宫里巴结讨好自己,相反她这个帮助过自己的人却从未前去向自己讨要利益。纽祜禄丹灵内心不由得更加喜欢她了。
“龙姑娘!”她轻声把她叫住了。
闻声,龙芷言愣了一下,看清来人是纽祜禄丹灵后,笑着行了个礼:“参见娘娘!”
“快快请起,你我之间何需这么客气,来人,赐茶。”
“是!”奴婢福身,马上走了过来。
“来!坐吧!”纽祜禄丹灵拉着她,欢快地坐到了石凳上,丝毫没有宫中得宠‘女’子该有的架子。
龙芷言笑道:“不知娘娘伤势好点了没有?”
“有劳你关心了,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太医说只要多加休息数日便会复原!”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纽祜禄丹灵咯咯地笑了起来:“行了行了行了,你我之间就不必说那么多恭维的话了,倒是你,我要好好贺喜一番了。”
“贺喜?”龙芷言一阵愕然:“我有什么好值得贺喜的?”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龙芷言摇了摇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有什么好开心的心情。纽祜禄丹灵接着道:“昨晚我听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