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听到了响声,苏夏吓得一声惊呼,疯道士倒是很冷静,从队伍里转头走了回来。他一把拉住苏夏,让她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看来这就是那咬死羊的那个诈尸,也是回自己家吓人的诈尸,不过她好像和一般的诈尸又有所不同。
我之前说过,诈尸也是僵尸的一种,是在僵尸没有完全形成的时候,受到外来刺激而变成的,需要在养尸地中年深日久地吸收地底阴气和星月光华,这是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的,变成僵尸后一般皮肤坚硬,毛发和指甲都会继续生长。
可这个诈尸,皮肤好像一点都没变硬,看上去还是软软的,甚至比一般人的更松软。
另一个就是,僵尸身体僵硬,肘关系与膝关节是不会打弯的,可是这个诈尸的腿却可以微微弯曲,而且行走起来和人相差不大。
这让疯道士很诧异,不过一个诈尸他还是不放在眼里的,正要走上去的时候,朱文权一把拉住了他,“你看好香香公主,这东西交给我来对付!”
朱文权是他们四个中话最少的,平时脸上冷冷的,他既然发话,疯道士犹豫了一下就退开了,,“好,小心点,不要被她抓到,不然回去又得帮你洗。”
疯道士一副调侃的表情,让本来紧张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不过那诈尸好像能明白自己被看轻了一样,瞬间激怒,尖牙一露就冲了过来。
她瞄准的目标当然是站在整个队伍最前面的人,朱文权。
只见这时候朱文权也动了,他身体轻轻一转,就避开了这个诈尸的一抓,动作优美的像是舞蹈一样。
只见他嘴角冷笑一下,落在地上,随之对着这个诈尸出手了,只见他手脚上下攻击,如同蝴蝶穿花,巧,快,灵,动,优雅阴柔又实实在在的含有劲气和攻击力。
没想到这个冷酷的男人这么厉害,要是一般人和他对上的话,估计三两下就被打趴下。
可是他的对手不是人,而是一只没有知觉的诈尸,另我们都惊讶的是,朱文权的拳脚打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打在软橡皮之上,有的被滑开,有的被避过,真正击中的,只让她稍稍退开,好像也不疼不痒的样子。
朱文权也没有想到这个诈尸这么难缠,一怒之下,跳起来用脚,那脚就好像穿出去的刀子,凌厉而又快速,交替着往前穿插,诈尸当然没有人那么灵活,两下都没躲过,实实地中了胸部,一下滚轮了好远,倒在了一个坟头后面。
这诈尸本来就没有胸了,又胸口中脚,我顿时觉得有点残忍,苏夏更是扭转了头不往前看。
可另我们意外的事出现了,那诈尸一下就爬了起来,好像一点损伤都没有受到,又睁着恶狠狠地眼睛跳了上来,指甲和牙齿都张开,想要咬人。
朱文权见她再次冲了上来,又是一阵凌厉而轻盈的快拳快脚,那诈尸挨到身上的多半滑脱,就算是中实的,能将她打倒的,她又会迅速地跳起,更加暴怒和凌厉的扑了上来。
我们都看到,朱文权好像坚持不了太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拳脚已经渐渐慢了,而那个诈尸的爪子和撕咬依旧那么凌厉。
其实以朱文权的功夫,早就可以把这个诈尸拿下了,可是由于畏惧她的指甲和牙齿,朱文权的功夫就打了折扣,本来能用勒住她脖子的也不敢勒,本来能使全的劲也不敢使,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躶体的诈尸,虽然重要部位不是没了,就是被尘土蒙的看不见了,但她毕竟是个女的,还是有些忌讳的,打到后来,朱文权一个不小心,衣服上已经被那个诈尸抓中了几道,就听见“唰”“唰”几声衣服撕裂的布锦之声。
这样在打下去朱文权终究不能奈何的了她,而且自己似乎已经相当的危险。而那个诈尸似乎已经刚才被他打怒了,缠着朱文权就不让他退下。眼看朱文权越来越吃力,好像有点避不过了。
疯道士这时候一扬手将算盘拿在了手里,将朱文权往身后一拉,纵身就上去了,算盘正好挡住那诈尸抓下来的手,只听那诈尸“嘤”的一声,似乎是吃了亏,黑曜石的算盘果然对邪物都有克制的功效,疯道士赶忙一把抓住朱文权,往后一拉,我冲上去扶住了他,疯道士头也不回地道,“苏夏,把我包里的阴伤药拿出来一些,先按在文权的伤口上,文权,你不能在乱动了啊。”
苏夏这时候就手忙脚乱地翻看疯道士的包,那诈尸又对着疯道士扑了上来,牙齿一合,格格作响,这种声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疯道士却不管不顾,又将沉重的石算盘一挥,那诈尸受了一击,喉咙里面又是一声轻声的嘶叫,再次翻到在一座土坟后面。
苏夏这时候已经将一种灰色的药面洒在了朱文权的伤口上,他正咬着牙,想来很疼,疯道士回头问道,“没事吧!”
苏夏白了疯道士一眼,“你早能把她制住,还让文权上去干嘛?你看文权伤的。”
疯道士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朱文权自己上去的,谁知道这诈尸并不是一般的诈尸,浑身不受力,而且还打不倒。
可疯道士上去三两下就打退了她。
可见修行者和习武者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习武者修行到精深,可以到明劲,浑身激活,劲由心生,力大无比;明劲之后是暗劲,幽隐于无,力透阻碍,落叶飞花,皆可伤人;最后是化劲,听说是天人为一的领悟,暗含太极真谛,心怀慈悲却能无敌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