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马车上向四周看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回事呢,坐在马车辕上低头想了想,猜到可能是张天民大哥和雪梅的主意,难道是怕连累自己,活着是觉得自己帮不上忙,会成为累赘?不管了,先进城瞧瞧去。t。更多w.。
驾着马车呱嗒呱嗒的往城里跑去,越是着急越出事,在即将进入城‘门’口的时候因为速度稍微有点快,同向也有一辆马车,比刘寄奴的马车要高大豪华,而且是两匹马拉的车,周围还有一些骑兵拱卫着,因为他们压根没想到旁边这个寒酸的破败瘦马来的车竟然毫不避让,眼睁睁的看着两辆马车的车轮轴撞到一起,骑兵卫士大惊失‘色’,可没办法已经撞上了。
“把这马车给我拆了,车里的人都拿下!”左前方的一个骑兵首领气急败坏的喊着,周围的骑兵都催马围拢过来,手中的长簇从不同的方向奋力‘插’进马车的车板内,双臂一较力,大喊一声:“开!”
刘寄奴的马车厢瞬间悲剧了,整个木制车厢支离破碎,刘寄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摩擦会带来灭车之祸,赶紧跳下马车站在一边,可能是马车内的人有事急着进城,在里面敲了敲车厢壁,外面的几个骑兵听到了,赶紧拨转马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寄奴,向前要继续进城。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甩来几个块碎木块砸到了骑兵的头上,骑兵一愣,没想到后面的人竟然还敢用木块打自己,如同看怪物似的看着不远站着的刘寄奴,一瞬间大家都“明白”了,这个人一定是个疯子,否则绝不可能这么赶车,更不敢在马车被拆了还敢拿木块打自己,现在急着赶路来不及和一个疯小子纠缠,两‘腿’一夹马肚子,哗啦啦的一队人马进了城里。
刘寄奴本来是和对方好好理论一番,没想到竟然不搭理自己,刘寄奴眨巴眨巴眼咬着嘴‘唇’拍了一下马屁股,拉着破车追了上去。
在建康城西北角,是个所谓的富人区,一些个大臣显贵们都住在这一片,因为附近有一条祁河,蜿蜒回转汇入秦淮河,每当夜里,各‘色’豪‘门’望族的画舫和秦淮河畔的红男绿‘女’们都会沉浸其中抒怀解意,当然主要是能够见到自己心意的人儿才是主要的,而那些朝中大臣们会换上便装醉卧温柔乡去了。
在一条拥挤的青石板路上,豪华马车队被前面的一伙人挡住了去路,那些人在一个大‘门’口前吵闹着,豪华车队遇阻,骑兵们自然上前驱离,一阵呵斥谩骂甩鞭子,这一伙人才低眉顺眼的靠在两边街道上等着马车通过。
骑兵们气势汹汹的拨转马头要回来迎着马车,带其通过,可是当回头看的时候,表情大变,马车呢?!刚才只顾着在主子面前表现一番了,没想到一回头主子没了,要了血命了。
再看旁边,那不是刚才进城的时候带着兄弟们砸的那辆破马车么,上面的车厢都秃顶了,一定是那个家伙,快点往回找!抓住那杂种‘抽’死他!快点!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首领带着骑兵们呼啸而过。
刚被呵斥的那一伙人,看到骑兵们又回去了,又继续聚集在那家‘门’口吵闹着。
就在那些人吵闹的街道上,有个小巷子,正好只能容一辆马车进去,刘寄奴赶着那豪华马车就隐藏在里面,前面是居民刚砍下来的柴火堆在马车前遮挡着,喘着粗气,刚才搬那些柴火挡在马车前累坏了。
本来是想趁机卸个轮子什么的,但是那样时间太短来不及,正好看到有个小巷子可以容纳进这辆马车,可是马车里的人叫喊怎么办呢。
唰的一下,马车帘子挑开了,一张白白净净的大胖脸‘露’出来,刚要张开说话,一把马刀卡在脖子上,要说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刘寄奴用手往后压了压,示意其退回车厢里,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急忙转过马头进了巷子,赶紧用那些还没来得及修砍的树枝柴火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然后来到马车前,挑开帘子,往里一看,刚才那个白净的‘肥’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往后躲着,身旁还有个‘女’子,他看都没看,直接抓过脖子就挡在自己和刘寄奴身前。
“你想要什么,王将军给了你多少好处,我双倍给你,马车?‘女’人?你都拿去,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可也没到动刀的地步啊。”里面的人极其诚恳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可不小,被掐住脖子的‘女’子颤抖着挣扎着,身子抖个不停,可脖颈被拿住却动弹不得。
刘寄奴看了一会,刀尖向旁边点了一下,示意把‘女’子放一边,白净‘肥’脸转着眼珠犹豫着,但还是识趣的把‘女’子放开了,‘女’子流满泪水的脸倒卧在车厢内,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唰的爬起来,爬到刘寄奴方向的车厢角落,一侧脸又看到了伸进车厢内的刀尖,唰的又躲开了,如同受惊吓的兔子,最后自己也折腾累了,靠在车厢上听天由命了。
刘寄奴也怕时间拖久了会被人发现,但又不能这么走,实在不解恨,看着白净的‘肥’脸用手指勾了一下。“你们砸了我的马车,就该赔钱,本来想把你这马车也砸了,但是这么好的马车砸了可惜了,给我也用不到,赔钱吧。”
‘肥’脸一听,面部表情顿时欢快无比,“哎呀,这位兄弟啊,缺钱早说啊,我王国宝对豪杰最是仗义,我—哎呀兄弟我身上没带银子,能否等我的人回来再付给你啊。”
咔嚓一声,刀尖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