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赔偿么,你当我是打劫的恶匪么,太没诚意了,那我就成全你吧。”刘寄奴提刀就要冲进去。
“哎别啊,我再找找。”王国宝为了显示诚意,更为了表达自己确实什么都没有了,干脆把自己的衣服都扒光了,就在脱掉最后一层衣服的时候咣当一声,一块金属牌子掉到了马车厢上。
刘寄奴用刀尖把那牌子扒拉到自己面前,拿起来看着,上面凸起的几个字:“御前”还有几个字都古体繁体字,看不懂,上面还有两条小龙绕着牌子边缘盘旋着。
“嗯这个牌子到时真不错,我带着玩连天,玩够了再还给你,哎你叫王国宝么,这名字好,听着喜庆,我走之后半柱香只能不许叫嚷,更不许出来,否则---。”刘寄奴狠狠的把刀拔了出来又扎进去了。
使劲‘抽’出刀来,退出马车厢,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动静,听到里面响起一个‘抽’耳光的声音,“啪”的一声,“晦气的东西,哭丧什么,回去把你喂狗!”大‘肥’脸的怒气无处发泄,将车厢内的‘女’子当出气筒。
唰的一下,挑开帘子,刘寄奴又进来了,“那个什么宝啊,忘了问你了,这个牌子能卖多少钱?都能干什么啊?”
被问的傻掉了,王国宝本以为刘寄奴看到这个牌子能吓破胆,向自己求饶或道歉呢,可是对方好像并不买账啊,难道对方比自己的势力还大,这不可能啊,当今朝廷内外,除了手握兵权的那些个‘门’防族就是司马道子和他儿子司马元显了,作为其最信任的人,那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啊,那个白痴皇帝司马德宗根本不在其考虑范围。
“英雄啊,你拿着这个牌子到任何地方吃饭都不要付饭钱,任何的‘门’都能进。”王国宝白白净净的一身白‘肉’膘,说话的时候一颤一颤的。
“的确是好东西,我先借着玩几天。”刘寄奴疵了牌子就跑了,因为他听到有马队的声音传过来,真的被围住了,在这个巷子里很难脱身。
专挑了几个人多的街道跑过去,因为对建康城不熟悉,只能随着人流跑,感觉饿的慌,想吃饭,可是身上的银子什么的都在憨宝身上呢,不知道怀里的那个铁牌子能不能抵一顿饭的。
找了一家客栈,感觉收拾的很是干净,进来遇到掌柜的在里面写着账本,刘寄奴什么也没说先掏出了牌子,故意面无表情的样子,将牌子咣当一下扔当桌子上。
“掌柜的,这个牌子押给你,安排我一顿饭可好?”刘寄奴很仗义的说着,然后盯着那个低头算账的掌柜的。
“哎呀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啊,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和小的说一声就好,小店能为大人做点事,那是上辈子的福分啊,张老三,快出来给大人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掌柜的满脸谄媚的笑着,生怕自己笑的不够真诚,双手颤抖着把牌子递给了刘寄奴。
呀哈,这个铁牌子这么管用啊,简直就是后世的银行卡啊,实在是太爽了。
“帮我开一间房子,‘弄’一桶热水,换一身干爽衣服,我会在上面给你说些好话的。”刘寄奴这个话完全是自编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上面是什么玩意。可是掌柜听了却是‘激’动不已,感觉都不会站着了,抚掌作揖连声道谢。
吃了一顿饱饭,心情大好,又在店家的亲自陪同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帮着试试水温,挥手把店家送了出去,自己麻利的脱了衣服进到热水桶内,啊-舒服啊。
嘎吱一声,‘门’开了,先是一直青‘色’的绣‘花’鞋子迈了进来,像是在犹豫什么,然后感觉有人推了一下,后半截身子也进来了。来者是个青涩的小‘女’孩,十三四的样子,头发扎成两个云鬓,一根发簪固定着,稚嫩的小脸紧张的盯着刘寄奴。
刘寄奴以为是这丫头走错了房间,就提醒到:“丫头,找错地方了吧。”
‘女’孩子听到刘寄奴说话,感觉吓了一跳,手上捧着一套衣服,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大人,奴家贱名云雉,是来伺候大人沐浴的。”‘女’孩子后半段话完全是看着地面低头说的,估计连自己都不愿说出口来。
话说完就开始拧开衣服上的搭扣,刘寄奴坐在水桶里,透过水汽雾‘蒙’‘蒙’的看着‘女’孩子在和自己的衣服较劲,赶紧伸着手摆着说:“哎,丫头,不用啊,我自己洗就好,你去忙吧,快去吧。”
‘女’孩子边脱边问道:“大人对奴家不满意么,我要是这么出去,会被责打的。”这个时候只剩下一件鲜红的肚兜了。
刘寄奴想起来,可是自己已经tuō_guāng光了,这可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踢开,一声暴呵:“王国宝你这畜生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