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七七八八的公事,见领导谈案子之类的。”池北河扯唇淡淡的回。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迈着长腿到了她的面前。
“你的打火机掉了。”
叶栖雁却没看他,而是看向某处。
在他刚刚脱下随手搭在沙发上的西服外套,装在口袋里的打火机正掉落在地板上,在灯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折射进人的眼睛里。
池北河听后,也是回身走过去,俯身将打火机捡起。
看到长指间像是琉璃珠一样的打火机,再度被主人重新妥帖的放回口袋里,叶栖雁收回视线,终于不再像是门神一样的杵在那了。
等着池北河从卧室里走出来时,叶栖雁已经将饭菜都摆好在了餐桌上。
夹了两筷子,又喝了口汤,他勾唇,“很好吃!”
叶栖雁闻言,抬头给了他一个过于甜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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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电视机里播放着球赛。
叶栖雁抱着枕头坐在他旁边,背脊稍微向后,就有他结实的手臂,一旁土豆趴在他们两人拖鞋中间,偶尔摆动一下它的尾巴。
可能是被他的习惯促使,她现在也能看得进去球赛了,有些出神的样子。
渐渐的,身旁人越靠越近,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雁雁。”池北河伸手勾着她,往自己怀里带。
长指熟练的捏住她的下巴,严肃的脸廓俯过去,薄唇对准着她的。
在四片唇瓣相贴的一瞬,叶栖雁悄然躲开了。
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推着,“看电视呢,别……”
池北河喉结滑动,低声的笑了笑,只以为她是在害羞,因为她别过脸一躲,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然后蜿蜒着往脖子的地方。
客厅里的气氛,随着他变重的呼吸变得暧、昧起来。
“嗡--嗡--”
放在茶几桌上的黑色薄款手机,震动起来。
“电话响了……!”叶栖雁连忙推着他,提醒的说。
“不管它!”池北河不打算理会。
可是手机却像是锲而不舍,一个劲的在震动。
池北河似乎也是被吵的有些烦了,蹙眉看过去,叶栖雁趁着这个空荡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板上,将手机丢给他,“你先接电话……”
怀里空了的温香软玉,也让池北河坐直了身子。
接过震动的手机,他轻蹙了下眉。
“喂,阿珊。”
稍有犹豫,他还是坦荡的接了起来。
内双黑眸抬起间,刚刚站在那的倩影,不知何时已经走向了卧室。
池北河目光凝在她身上,直到门板关上,他才回过神来,问,“阿珊,你刚刚说地皮哪里出现了问题?我们不是都做好了评估分析……”
近十五分钟,他才是挂了电话。
将手机随意放在一旁,池北河踩着拖鞋也起身往卧室里走。
没有开灯,看到双人牀上侧躺着的倩影,他迈着长腿靠近,单膝跪在牀边的俯身靠近,想要继续之前的事,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匀净。
“雁雁,睡着了?”池北河贴在她耳廓边。
叶栖雁睫毛颤了颤,没有动静。
池北河蹙眉了半晌,他有很多种方式弄醒她,可是看着她好像格外疲惫的样子最终作罢,还是绕到另一边的躺上去,伸出手臂的将她给揽在怀里。
随着她呼吸的节奏,他也渐渐入眠。
*********
隔天,工作周。
池氏写字楼里,都是踏着晨光来上班的白领们,见到等电梯的叶栖雁也都会主动打招呼,谁让她现在是和池北河在一起,最明显的就是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她。
“池总来了!”
聊天间,不知谁低喊了一句。
一身黑西装的池北河,长腿迈入大厅时,就看到了站在其他员工中间的叶栖雁,顿时蹙起了眉,他早上跑步时她还在牀上睡,回来后她就已经没了踪影,竟然自己到了公司。
池北河没理会众人对他的问好,直接走到她面前,“怎么没等我一起上班?”
“就自己先来了……”叶栖雁多少尴尬。
几乎所有人相互对望的眼神间,都传递着同一个信息:哇,已经到*的地步了!
“等这个电梯做什么,跟我过来。”池北河瞥了眼她面前的电梯,伸手过去。
“不用了,已经来了!”叶栖雁躲开了他的手。
说着,她就快步的进入到刚刚拉开门的电梯里,站在里面最角落的位置。
电梯门在缓缓合上,闭合的视线里,她看到他沉下来的眉眼,知道他是不高兴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她也特意是最早一个冲出部门的,打完下班卡的挤上公交车,陪着女儿在医院里吃完晚饭,待到夜幕降临才离开。
进入楼门洞时,看到住在楼上的邻居小伙正焦头烂额的捡着滚落四处的龙眼,似乎是下楼时没有拿稳,全部都散落了。
叶栖雁见状,忙说,“我帮你一起捡吧!”
“真是谢谢了啊!”对方感激不已。
“不客气!”她笑了笑。
其实也就是同一栋楼住着,看见帮了个忙,远亲不如近邻么!
不过天黑的关系,楼道里又是感应灯,会时常持续一段时间就会自动灭掉,在某个灭掉亮起的空当里,两人刚好捡了同一个龙眼,手不经意的碰到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呢!”
一道沉沉的男音陡然响起。
叶栖雁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