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小伙反应过来后,也是连忙抽回手,歉意的笑了笑。
池北河走上前,对着扯唇,“跟我上楼!”
“你先上去吧,我一会儿就上去。”叶栖雁没再看他,继续捡着地上的龙眼,径自笑着问邻居小伙,“需不需要拿个手电筒,我看角落里好像也很多?”
池北河两道眉蹙拢,凝视了她有好半天,都没有被她抬头看一眼,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
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却对别人喜笑颜开的?
叶栖雁正在包里找着小手电时,双脚忽然的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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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的走廊里,都是重重的脚步声。
叶栖雁被他折叠似的抗在肩膀上,四肢扑腾的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遗留了一楼到的挣扎声,“你放开我,做什么你!”
池北河一路直奔五楼,在她不安分时还会拍在她臀上。
钥匙打开门,是长腿回勾用脚踢上的门,发出好大的一声响,让欢腾的土豆都吓得慌忙逃走。
“是我要问你才对!”
池北河将她摔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直接压迫在上面,内双的黑眸危险的眯起,“我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了,怎么就没发现你有个小情郎呢?”
“你别污蔑人,那只是楼上的邻居!”叶栖雁皱眉反驳。
“那是和人家看对眼了?”池北河冷冷挑眉,沉声质问着,“怪不得这两天一直给我脸色看,动不动就自己回去睡,不让亲不让碰的,早上在公司里也拂我面子,下班回来还跟个野男人有说有笑的,你还有当我是你的男人吗,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叶栖雁在他紧缩的黑色瞳孔里,看到了一个委屈狼狈的自己。
许是刚才他扔她在沙发上的动作太狠了,背上磕的有些疼了,又或者说,压抑了太多天,早就想要找个突破口进行发泄。
叶栖雁挺起背脊,学着他一样的质问,“你能和别的女人出去喝咖啡,有说有笑,凭什么我不许!”
空气中好像都凝结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感,就连土豆早就夹着尾巴的趴在垫子上,也知道男女主人正在吵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喝咖啡?”池北河慢慢蹙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栖雁冷笑着甩词。
闻言,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在急剧变化着,两道眉锁的更加紧,在快速沉思着什么,半晌后,他幽幽的开口问,“叶寒声跟你说的?”
“不用谁说……”叶栖雁抿紧双唇。
“你瞒着我去看她的芭蕾舞剧,说是忙公事的和她约会,当着我的面接她电话……你有当我是你的女人吗?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池北河,拜托你公平一些,好吗!”
她将刚刚他的话,全部都如数奉还。
池北河似乎没料到她会反击,怔愣了下,扯唇道,“桑珊她……”
“阿珊,谢谢!”她忍不住纠正。
池北河看着她素净的小脸,此时因为愤怒还是什么,颧骨上都染了红,澄澈的眼睛里也蒙着一层漂亮的水雾,就像是他们最初认识在医院里,第一次对峙时一样。
听到她阴阳怪气的语调,他莞尔的笑出了声。
在她疑惑时,毫无预兆的俯下了脸廓。
嘴唇上忽然温软,叶栖雁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有些气急败坏,“池北河!”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吻她!
池北河被她的小手给推开,薄唇却依旧勾着弧度,内双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里面有着戏谑的*、溺,拇指轻刮在她的嘴角。
目光凝视她许久,在她毫无戒备时,又突然的再次俯身的吻住了她,等她反应过来奋力挣扎时再不紧不慢的撤开,眸底的笑意,就像是在逗、弄着她玩一样。
叶栖雁气的有些眼前发黑。
“好,阿珊。”池北河却在这个时候重新扯唇,酝酿的开口,“阿珊和让我认识多年,但也同时是我的前女友。”
前女友三个字,让她身子变得僵硬。
“soy,如果因为我没有第一时间澄清我和她之间关系的这件事,让你心里难过了,雁雁,我跟你道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现在为什么又说!”
“那天看完芭蕾舞剧,你情绪不对,我如果当下跟你说多了,你只会更加乱想!这两天又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在我认为,这并不重要。”池北河沉吟着,黑眸里一片深邃,“现在告诉你,是因为如果让你日后从别人嘴里得知,那不如由我亲口告诉你。”
“哦……”叶栖雁低低一声。
眼睫毛垂下,明显没有刚刚气恼的模样,双手在悄悄攥握。
无论如何,他最终的坦白,令她心宽了不少。
“你哦什么哦?”池北河见状,倒是气笑了,“我今年三十二岁了,不可能没有谈过恋爱,以前我们好像也提及过前女友的问题!更何况谁没个过去,你不是还有个初恋情、人叶寒声?”
“……”叶栖雁根本反驳不了。
“我还没有接手池氏以前,我们在一起的,和祁汉一样,我们都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她最早是文工团的,从小以芭蕾为毕生所求。后来我打了退伍报告,她也跟我离开了部队,再后来她想让我陪她一起去法国,但我当时正接手池氏,并没有答应,所以她在梦想和爱情里选择了前者,我们分手。”
池北河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