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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说道:“与王爷有关的事,咱们还是少管为妙。”

再晴白了他一眼,都这么说她好几次了!

鲁敬点头,正待再说什么,门口传来慌张地叫声:“爷,爷,您快出来。”

听出是马市的人,鲁敬站起身来,“我去看看什么事。”出来看着那个满头大汗的人,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来人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回道:“王家放了一百多头猎犬出来,将整个马市街搅得乱七八糟。张爷让我喊您快去。”

鲁敬当即就骂了一句:“格老子的”,随即快步而去,边走边问:“咱们的马可有伤?”

“没有,没有”,来人紧跟着,语速很快地回道:“只是街上的人大都糟了殃,我来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几岁大的孩子被狗撕了。”

鲁敬震惊,顿步,一声咆哮道:“王家不想活了吧?王爷还在那一块儿呢。”

话未说完,就往回跑,惊得直喊:“姐夫姐夫姐夫,快快集齐三班衙役,快去。”

王爷真有个好歹,整个金川不得翻了天。

张目听到外面的话时,就安慰了妻子出来了。见鲁敬如此不镇定的模样,明白事情定然不简单。

“前面去说”,他边走边道。

鲁敬连忙跟上,稍稍恢复了冷静。不能让姐姐听见了,筝姐还在那儿,被姐姐知道了,定是要去的。

到了前院,刚听完鲁敬的话,张目就急得让人集合衙役,把自己的下人也喊了一半。要让人拿着他的令去王府说明情况,但是又怕惊了太妃。

思来想去,出门之前让人快马去通知陆鸿,让他尽快带兵来。

……

快马加鞭,张目和鲁敬带着人赶到时,现场一片狗尸,血腥气还带着淡淡的温度。二人心中俱是已经,四下一看,有哭的失声的妇人,更多的是默不吭声地撕了衣服上的布条包扎伤口的人。

鲁家马市侧东,他们看见了肥胖的王老板,还有满身血滴的王府侍卫金鳞,还有捂着脸哇哇大叫的一个衙役,另外还有三个握刀衙役。

他们面目不善,不像是下面衙里听到事情过来处理的。

张目驾着马,不管地上的狗尸,直接踏过,到了近处勒缰下马时,嚣张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耳中:“小子,你敢伤人?这么嚣张,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金鳞还没有说话,张目就将那说话的人一脚踹倒。呵斥一声道:“是你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吧?”

被踹了一脚的人刚要骂,就见到同伴们瑟瑟跪下:“见过府君大人。”

张目才从衙里回家,一身绛红官服还没有脱下。

几个衙役中,也只有那个瘦长脸是见过张目的。这时似找到了主心骨,跪着上前两步哭喊道:“大人,您要为小的做主啊。”啊拖得很长,就疼地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却见张目理他也不理,径直上前一步,握拳躬身道:“金侍卫,王爷可安好?”

几个衙役均是目瞪口呆地面面相望。王爷,什么王爷?哪来的王爷?

王老板常被人呼为“王爷”,乍听之下,喜滋滋地上前:“多谢府君大人关心。”

鲁敬明白此人得误会,尽管是同样的两个字,但是这种误会谁会犯?“王爷,您脑子有病了吧。我姐夫问的是王爷,可不是王爷。再说了,你也不想想,你哪有资格被我姐夫关心?”他冷笑嗤道。

鲁敬将两个王爷的不同,口齿清楚地用音调表明出来。

王老板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直呼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他真不知啊,这好好的,哪来的王爷?

金鳞看死人一般将王老板扫了一眼。

张目心生惧怕,皇家的人,就是一个侍卫,一个眼神也能让人浑身发抖。

“来人,把这王继带走,竟敢冒认王爷,监起来。”他稍回眼对身后的衙役道。

两名带刀衙役登时上前,将王继的肩膀缚住。王继大呼冤枉,慌张解释道:“小人只是一时听岔了,并不敢有意冒犯啊。”

鲁敬说道:“你还不敢?放这么多狗出来干吗?显你家狗多啊?”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张目心中微酸。他这个府君做的真不合格,“你有什么可冤枉的,只你任意纵狗,伤及无辜,就足以判处极刑了。更何况,今日王爷也来了马市,王爷有个什么,你九族都担待不起。”

金鳞这时道:“今日若是王爷受伤了,他倒还算幸运。不幸的是,伤的是岳姑娘。”

张目听这语气,脚跟发软。这不幸的是,是不是也包括他啊?

果然,侍卫马上道:“张府君日理万机,能够及时赶来,有心了。”

及时?有心?

张目额头不禁渗汗,干巴巴地道:“维护金川治安,是下官该做的。”

金鳞摸了摸被抓的一片模糊的右手腕子,叹了口气。这凶猛的猎犬真是厉害,就是让他对百十个杀手,也不至于搞得现在这样狼狈,竟然还没拦住猎犬,让岳姑娘受了伤。

跟王爷出门,也向来没有带王府令牌的习惯。自信一切意外,凭他的功夫都能处理。今日却受此大辱,真是他侍卫生涯中的污点。

回府八成要挨处罚的。“金川府的治安,好像不是只由张府君负责的吧?”金鳞笑意满满道。

要罚一起罚!

张目终于忍不住擦了擦汗,点头道是。“把巡防营的徐鹿,理政官于廷…。总之大小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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