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21
飞烟趴在地上,将胃里的水吐干净,瞪视苏予墨一眼。
苏予墨无意瞥她一眼,顿时一愣,随及转过脸去,紧抿着唇,俊脸微微一红。
彻底湿透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胸前,因为全身湿透,纱裙紧贴着她姣好的躯线,纤瘦的锁骨下,那绿色的裹胸束腰,紧紧的贴在胸前,描绘出那丰盈的轮廓。
她的长相很丑,可是身子却还算惹火,那具颇有诱惑力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颤抖。静王睨一眼她狼狈的跌坐在地,脸上却没有一丝尴尬,便知她并不清楚,自己此时暴露在大家面前的美好。
飞烟气恼的在心底骂在苏予墨不懂怜香惜玉,就让自己跌倒在地,丝毫忘了是谁下水救了她。飞烟气闷。忽然,温暖的气息袭了过来,顿时,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她便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飞烟一怔,等到回过神来,她便坐在了那人的...腿上?可怜的丫头,神智都被震飞了。
他不是残疾吗?怎么抱起了她?还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似乎只是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他是怎么办到的?
她与他的距离,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他身上使终带着那股龙涎香气,目光却平静的如同水波一般,她听到他平静的说着。
“怎么那么不小心?”
飞烟身子僵硬,连话也不敢回答,大气也不出一声,丫的,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可是天子的儿子。
这么近的距离,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感觉到他的体温,慢慢灼烫了她的皮肤。他的手轻轻的揉了揉她湿透的乌丝,另一手状似无意的按着她肚腹,轻声问:“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好好养伤,怎么跑出来了?”
飞烟刚要回答,一句话哽在了喉咙,一直冰冷的肚腹有股温热的气流,慢慢的从手心渗进她的肌肤,她愣愣的看着肚子上那只手,飞烟顿时明白,他竟然是在为自己驱寒,那一瞬间心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撩拨。
她回神过来,答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待着嘛,那里黑。”
听了她的话,无意将一直夹在她头发上那只树叶取下一的手指一僵,弄疼了她的头皮。
能感受到他的手明显一僵,飞烟这才反应慢半拍的发现,自己语气里夹带着情侣之间,撒娇,抱怨的态度,瞬间,双颊嫣红,她连忙向他望去,见他只是平静的看她一眼,庆幸是这河边灯火不明,她的羞赧,他没看到。
静王殿下环着她,语气里是轻声的叮嘱,道:“经过一个冬天的冰封,春夜里的河水冰冷刺骨,这一不小心掉下了水,可需好好注意了,省得他日落下了病根。”
染飞烟故意低下头,小心的睨一眼脸色刷白的染紫荆,低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静王轻声斥责道“难不成是太子妃失手推你下去的?此等大事,烟儿切莫胡说。”
因为他语气自然的一声唤,烟儿,飞烟刚回神不久的神智,再次被震飞,看着他一眼都是温柔的神情,飞烟怔了怔,要不是事先知道他喜欢染紫荆,飞烟还真的会以为,他爱的是自己!
他脑袋坏了?还是故意的利用自己给染紫荆难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无论他如何,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假装出来的亲昵,但是此时她都不想细究,而且也不在意他想什么,要演戏就演到底吧。
飞烟眼角微睨因为闯了祸而脸色煞白的染紫荆。心底在暗笑,她感觉自己和静王殿下,像是在唱双簧的夫妻,一说一话间,便将敌人无声的还击了。这就是所谓的妇唱夫随吧?
可以说是心有灵犀吧,七殿下所说的话,正是她想要的,他有意或者无意的帮了她。
一直沉默的染紫荆终于,按捺不住的慌忙开口解释道:“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飞烟故意的让身子明显的一僵,接着表情悲戚,泫然若泣的说道:“虽然,平日姐姐不喜我,可是怎么能够如此对待妹妹?三番两次的想要害我?怎么说我们也是姐妹一场。”
看着她的表情,染紫荆气的脸都青了,她听见飞烟又厚着脸皮道:“如果姐姐认个错,妹妹对此事便也不追究了。”
前些日子宫中就暗自相传,错嫁一事,是太子妃所为,有些人和有些事,只能烂到心里,所以众人也都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了染紫荆,但是也不敢明说,私下里,宫女太监传的很是难听。
染紫荆的宫中生活也并不是很好过,如果今日,她推飞烟下水的一事被人得知,她的日子便更不好过了,似乎就落实了,她陷害飞烟一事,这将王子妃推下湖中,这可是被几人亲眼瞧见了呢。
可是,这事她没错,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桥的另一边,始终沉默的龙御麒,终于缓和气氛的开口道:“七弟,不是一直在华容宫里?怎么到这里来了?”
飞烟这才忆起,那里还有另外一个碍事的人。
太子殿下与静王殿下?即定老公与现任丈夫?
这是什嘛情况?
两人眼神火花四渐,保不准殃及了他人,外加上刚刚自己华丽的摔倒河中时,太子就在她的身边,此时他的眼神也有些琢磨不透,飞烟深怕他看出些什么,不争气的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可是腰间那带有温热的手掌,看似没有用力,实则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腰,阻止她落跑的想法。
静王殿下也将目光放到太子身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