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屏风后煮茶的凤婧衣盯着炉火,闻言唇角微微勾起了清冷诡谲的弧度。
“隐月楼?”夏候彻沉声道。
据他所知,隐月楼只是开在盛京一个很大的烟花之地而已。
“是。”原泓一敛平日的玩世不恭之态,神色显得格外认真,“隐月楼里的女子个个都是绝色,且多才多艺,这些日微臣与楚王查探之下才知,朝中官员多数都有从这隐月楼里赎回的妾室,而且都是极其宠爱,于是乎这朝中朝下许多外人不知的事,便在这枕头边上告诉了这些不起眼的女子,而这些女子就悄然将这些有价值的情报送回了隐月楼。”
夏候彻砰地一声将卷轴搁到案上,冷声哼道,“想不到,朕的朝中还有这等心机的人。”
“隐月楼是朝中一位大人与一个江湖人合伙办的,表面是个烟花玩乐之地,暗中还是收钱替人行凶的杀手组织,许多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都曾在其中挂名,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就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原泓说道。
夏候彻薄唇紧紧抿着,低眸盯着卷轴上一个个的名字,咬牙切齿地道,“接着说。
“若非朝中有人庇护,这隐月楼又怎么会在盛京城成了最大的销金窟。不过最近隐月楼的两个主人似乎因为什么原因而不合,那合伙的江湖人分了钱财带走了自己的人,离开了隐月楼,如今掌管隐月楼的人便只有那一个人了。”原泓说道。
“傅启玉。”夏候彻一字一顿地说道。
猓凤婧衣不动声色地斟着茶,眼底掠过一丝深冷的笑意。
傅启玉,傅家的现任家主,皇贵妃傅锦凰的生父。
那就是公子宸创建隐月楼之时找的合伙人,一来是为了在大夏有人撑腰,二来也是为了隐月楼离开盛京之时,即便被夏候彻所发觉有人成为替罪羔羊。
这些年傅家也确实利用隐月楼提供的情报扩展了不少势力,除掉了不少朝中的对手,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抖落了出来,傅家的风光怕也是到头了。
本来是睡了的,结果半夜饿醒了,填饱了肚子又睡不着,只能无聊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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