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六,难倒你是被本公子的七色烟毒散吓破了胆不成,怎地,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躲在树后。”
“臭小子,就你那点伎俩骗的了爷一次,还真当爷怕了你不成,爷今日就让你尝尝万箭穿身的滋味。”
“冯来六,你不是这巴彦谷中之人吧?”车子里传来一个低沉的询问声。
“不错,爷爷行不改名,做不改姓,爷爷乃是明日会总座主麾下副座主冯石泉,人称冯六爷。”
“如此说来着谷中暂时也是你们明日会的天下了?”
“江少爷,您的话说的不对,不是暂时,而是永远,以后这巴彦将永远都是我明日会的了。”
“那我娘呢,你们将我娘如何了?”男人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丝慌乱。
“你娘,哈哈哈......就是江玛吗?哈哈.....”冯老六笑了半天却是没说。
“江九,快速将这群人解决了,即刻启程。”那人的声音带着些焦灼。
“是,少爷。”
“冯老六却是大笑道:“江少爷,你莫不是疯了不成,你也不瞧瞧现今这般形势。”他说着竟洋洋得意的自那树后站了出来。高高的抬起右手,大声道:“给我放,一个也不留。”他那右手还没放下之际,却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冲天剧响,顿时喊叫声,轰隆声连成了一片......
冯老六的身体一颤,迅速的回过头,却见那白茫茫的雪地之上却陡然多出了一道黑线,哪里还有人影。
“你......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法,我的人呢?”冯老六有些语无伦次。
那车夫泰然的走向前,沉声道:“冯老六,你们还敢说控制我巴彦谷。竟然来年我这巴彦的机关暗括都不晓得,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说。你们究竟将我家夫人如何了?”
冯老六慢慢的回退了两步,手放到腰际的铁钩之上。
“你家夫人吗?放心她好的很。现下正和我们的总座主在谷中享乐呢。”
“你找死。”那车夫也不待他答话,便拔剑横劈了出去。
那冯老六似早有准备,一个闪身便窜到了钟离这一面,他那手里的铁钩似生了眼睛,竟然飞快的构住车厢,将他的身体带了过去。
“少爷,少爷!”所有的人都大叫着。想奔过来却来不急。只听“咔吧一声那车厢登时四分五裂。一个黑衣白裘男子呈现在众人面前。
“还不都退下,都给爷退后。”冯老六的铁钩卡在男人的咽喉之上,眼里闪过一丝得色。
“少爷,少爷。”车夫的眼里闪着愤恨。
“冯老六。我警告你,若是感敢伤害我家少爷一根毫毛,定要你碎尸万段。”
“当爷是被你们吓大的不成,也今日来了便不会空手回去的。”
“你......你想怎样?”车夫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
冯老六笑道:“当然是要将你家少爷带走了。”
钟离不禁大叫道:“笨蛋,你难到还看不出来。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你家少爷,他们是想将你家少爷掌控在手。”
“想不到你小子到是蛮聪明的,竟然看穿了老子的意图。据说这整个巴彦的机括图都在江少爷你的手里对么?”
“不错。”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平淡。
“那就请江少爷拿出来吧?”冯来六边说边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却见那黑亮的铁钩是上滑下滴滴的清血来。
“少爷,少爷。”所有的侍卫都大声的叫喊着。却不敢上前。
钟离却慢慢踱上前笑道:“冯来六。我当你要何物呢,不就是区区几个机括吗,也值得你们这般垂涎。”
“臭小子,不懂就莫要在这里下说,你难到没瞧见刚刚那个天坑竟将我所有的弟兄都吃了进去吗?”
“不就是流云涧吗,那是所有机括陷阱之中最普通,最寻常的。”
“你......知道那是流云涧。”男人虽在冯老六铁钩的威胁之下,但眼里仍是闪着诧异。
“实而虚之,虚而实之,以涧底唯物,一涧身唯刃,以涧顶为掩,那本就是以猎人狩猎的陷阱而原物,有何稀奇的,那些人掉本不必都掉下去的,只是你们的人太多,当一个人掉下去之时,本能的反应便是拽另一个人,另一个人便去拽旁边的人,如此恶性循环,最后便全部掉了下去。噢,对了,若我猜的不错的话,那机括的中枢定然是在那大树之后,刚刚江少爷故意以言语将冯六爷你激将了出来,刚好踩中了那机括,如此,你的人便尽数掉了下去!”
“你,果然懂得不少的机括原理。”
月光很是凄迷,看不清江少爷面上的神色,但钟离却能感觉到他似很激动的样子。
“如此说来,刚刚老子是上了你们的当。”冯老六有些气急败坏的抬了抬手里的兵刃。
钟离笑道:“你这般愚蠢之人上当本在情理之中的。”
“小子,你先莫得意,老子早晚要将你活剥不可。”
“冯老六,你不怕我的七色烟毒散了吗?”钟离说这话之时已经慢慢的踱到他的身前。
“臭小子,就你这点诡异伎俩,还想在骗老子一次吗,当老子是傻子不成。”
“这可不一定。”钟离说着便晃了下袖角,却见一股黑色烟尘自她的袖角飘出,冯来六猛的打了两个喷嚏。”
“狗娘养的你想死是不,想死老子便先送你上路。”他说着便一掌袭上她的天灵,却登时发现浑身软绵绵的无一丝凄凉,就连抄这铁钩的又手也软绵绵的垂下,铁钩掉在了地上,身子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