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却并不慌张,而是又躬身作了一揖才道:“将军此言诧异,将军知道在下曾与公孙公子一起游历两年,公孙家先祖遗训,不论何时何地均不论政,公子也是如此行事的,在下深受公子熏陶,也决不会参与到国事上的,故此才游方四海,学无国界,友谊亦无国界,请将军成全。”
“若将军不相信,在下身上还有公子信物,请将军查看。”说着自怀中取出了公孙及那令牌,
潘豹拿起那枚木牌看了片刻,最后双手托着恭敬的还给了钟离。
“是本将军唐突先生了,即如此...”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萧晔的几声轻咳打断了。
他看了看萧晔,才接着说道:“即然公孙家的信物在此,本将军岂能慢待,想必先生也车马劳顿,请在此稍息一晚,明日在入城也不迟。”
钟离看了看萧晔道:“即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潘豹随即就吩咐了人为钟离安排了帐篷,和晚膳才让人带她退了出去.....
“先生方才何故阻止本将为那萧渐离放行呢?”
萧晔沉默了许久才道:“将军莫怪,萧某只是觉得那萧渐离似曾相识,有些疑惑罢了.....”
钟离用了晚膳,便有侍人为他抬来了大桶的浴汤,想不到这偌大的军营,都是男人的世界,他来此处还有如此的待遇,想来定是沾了公孙那木牌的光了。
夜深了,有南谨风守在帐篷外,她息了灯,安心的倒头便眠,这几日忙着赶路,实在是有些过于疲劳了,她也无心在去想萧晔将她留下的原由了。
夜半一条黑色的身影闪身进入了她的帐篷,掀起她的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