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就说:“还是你们家苏先生想的周到。”就探过身子拿了饼干开吃,又说“这么细心体贴的男人真是不多了,还专一深情。”
隔了一会儿,杨嫂又断了两盅汤过来,煮的泛白,我很熟悉的那种滋补的老汤。
“这是给我们太太跟楚太太补身体的,没有放盐。两位的份请稍微。”
杨嫂说着就退了出门。
沈七薇还一愣愣的看:“这种汤我们也有份?我没听错?”
我翻她一记白眼儿,“这又不是什么专属不烫,有什么不能喝的?没奶没怀孕不还可以滋补养颜么?”我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想起付老太太一直跟我说的话“秋天要进补,冬天才好过,你这是享口福了,别不知道珍惜了。”
罗思佳说这个汤做的好,她一点儿想吐的感觉都没有。
我忽然想起了件事儿。就去外间找付老太太要那份秦爷爷给的孕期食谱。
回来我给罗思佳还有沈七薇跟杨羽各一份,我说:“我跟你们说,我怀孕的时候就吐了几天,开始那几天感觉特别严重,每天恨不得把胆出来,就个两三天就好了,估计跟秦爷爷给的食谱比较好。”
罗思佳好激动,立马接过食谱看:“是那个中草堂的秦老爷子么?”
“怎么你知道?”杨羽就问。
“当然知道,最近我经常听爷爷跟奶奶提啊,说秦老爷子那有食谱很好。但是最近联系不上他老人家,说是出去视察药园子,连通讯都不怎么畅通。”她喜不自胜的把食谱折起来放好:“这下好了,我可以少吐几天了!”
杨羽蛮尴尬的收起来,还是说了个谢谢。
我觉得她这反映有点儿耐人寻味。
但是出于很多原因,又碍于很多原因,我没有去问。该谈的都谈过了,该说的也都说过了,该讲的也道理也都给分析过了,如果她还是那样一个烈性子放不开宋英奇。也放不过自己……那其实离婚的结果会比较好,起码不用互相折磨。
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当那些年。过往的感情与曾经的快乐都因为一些事、一些人,而变了味道,那时有多快乐,等到感情崩毁时就有多痛苦。当崩毁掉感情的两个人还每天生活在一起,时间久了,就成了一种折磨。
从那天给杨羽分析过道理之后。我就跟苏先生闲谈,谈话间苏先生说:“如果他们之间只剩下怀疑了,那不论以后的日子如何继续,这种怀疑都是挥之不去的。”
我就问:“不能有信任?宋英奇就不能对杨羽多一些些的坦白跟真诚么?他的隐瞒绝对了杨羽的怀疑,他难道不知道么?”
苏先生就说:“作为男人的立场我跟你说,男人有时候不能什么事都跟女人说,这是男人具备基本的能力。而且男人,他的自尊有时候不允许。”
“自尊那么重要?比失去爱人还重要?”
“自尊,有时候如此。”
我当时真的特别不理解,即便是现在也依旧不能理解。
如果你爱一个人到了一种程度,怎么会宁可失去他能不能放下身段说一句软话呢?
我问苏先生:“如果换做是我,你会放下自尊来求我么?”
“唔,那要看什么事了。”
他眸光盈盈的凑到我耳边说:“如果我想要,你又不给,这就要求了。”
我挥手给他一拳,他就反握了我的手,放心他心口,那里有力的心跳始终是我所有安稳的港湾,再安全不过了。
他说:“如果杨羽跟宋英奇,一直这样没办法把结儿解开,那么离婚分开,真正去体验一下两败俱伤的结果,未免不是好事。”
“不行,杨羽再受一次这样的伤害,会从此再也不相信感情的。”
“不会。”他很确定的说:“如果分开后,她们对彼此还友情,就终有一天会学会为对方低头,如果没有感情,那么即便捆绑着,不论多少年,也还是一种水深火热的局面。”
苏先生说,“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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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的第一天的接风洗尘宴,一直到下午四点才开场。
付老太太跟付老先生把主导权交给了苏妈,说:“今儿是给你们家儿媳妇跟两个大孙子接风洗尘,这讲话的任务得交给你,我跟老付这嘴都没你溜道,在场都是自家小辈,你就代表你们家那口子,讲个话什么的吧。”
苏妈也不推脱。就痛快的端起红酒来:“我这儿子养了这么多年,今儿是我觉得养的最值的一天!他给我娶个了好儿媳妇,好儿媳妇给我生了两个孙子,她也是我们苏家的功臣。这杯,先干为敬!”
我一下子就慌了,连忙端起果汁,“妈,这使不得。我是小辈儿,您怎么能敬我酒呢……”
她抬手制止我说:“我知道生产的艰难,你受得起!当年长苏的爷爷,也是这样敬了我。”
不知为什么,我的眼泪刷刷的就往下掉,又急的几个人连忙擦眼泪不让哭。
苏先生更是,拿着纸巾擦眼泪,还催促:“赶紧把果汁喝了,这是咱妈代替苏家老祖宗敬的,香火传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这一哭。以后要得了见fēng_liú泪的毛病,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沈七薇几个在旁边就满脸的调笑跟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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