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出家人可以还俗啊!”嵬松有些着急。
秦珂瘪嘴又乐:“是啊,出家人的确可以还俗。可我喜欢看他穿僧袍的样子,那么干净,一尘不染。我是个俗人,怕污了他呢。”
“怎么会!”嵬松抓着脑袋,那一刻,又不似平日里那般清贵模样,竟有些市井的憨态。
秦珂看着他有些恍惚。嵬松是个怪人,有时候那么清冷,好似离群索居的孤家寡人。有时候又那么乖巧,好像是个尚未长大的孩子。
“我们回去吧。”秦珂转过身去,她狠命晃着脑袋。不想将他和心中那个幻象联系起来,那会让她越发痛苦。
“哦,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嵬松追上来道。
“何事?”
“你父母前日带了你嫂子和冠男来寺里,说是求子,便住下了。我见着,你似乎是不知道这事情。”
秦珂顿时一愣,难怪家里没有人,娄大才把那女人带回家来。可这事也说不通,为什么娄大没有跟着一道来呢,求的可是他的儿子呀。难道有诈?会不会是娄母故意的?等生米煮成熟饭了,梨花就算不同意,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