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是跑着出去,又跑着回来的,半路又拉着年过半百地肖大夫跑了一会,这会子说话还有些喘,面若桃花般地脸上潮红一片,煞是美丽动人,虽历经风霜,可她并没有变老变丑,反而是双十的年纪还如同十六七八地地女子一般娇嫩。
她转身将同样累得气喘吁吁地肖大夫请进来,尽忠职守地站在一边,担忧的看着床上的秦晴,心里直祈祷着秦晴无事。
“大夫爷爷,又劳你跑一趟韵儿实在过意不去,可是娘亲她…你快帮韵儿看看娘亲吧。”裴韵感激而又可怜地看着肖大夫,裴韵知道这大夫是对他们母女俩心存怜悯地,虽然这样任劳任怨地跑来只是因为裴昂地缘故,可裴韵依旧很感激他。上次娘亲用了他的药,手上地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肖大夫倒是可以信任的人。
“好好好,小姐不必如此客气,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肖大夫气喘地说道,看着裴韵目光怜爱疼惜。
“…”裴韵浅浅地勾起嘴角,温柔浅笑地模样让人移不开双眼。她不白却细腻地皮肤衬地巴掌大的漂亮五官别有一番风味,明净地大眼像水一般清澈动人,却又如幽幽潭水,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光芒,秀气地琼鼻下,小小樱唇微微勾起,粉嫩地让人想要咬一口,浑身上下地衣服首饰虽不名贵,穿戴在她身上却尤为出彩。
小小年纪已是如斯貌美,长大还了得?
裴韵转过头跟着肖大夫走到床边,她担忧秦晴的身子,行动举止却依旧大方得体,双手紧扣交叠在小腹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床上地秦晴认真地宛如玉人蜡像,一动不动。
裴昂从裴韵身上收回视线,只觉得他这女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贵从容地气质,那礼仪姿态比皇家公主还有范儿,让裴昂有些疑惑。秦晴出生商户人家,礼仪学得在好也不会比皇家好,裴韵从小是秦晴带大地,礼仪却堪比皇家公主,他不禁对这个女儿好奇起来。
他哪会知道裴韵在现代未毕业前就专门选修了一门礼仪课,在前世更是因为凤寒尘,认真的学了三个月地皇家礼仪…
“大夫爷爷,我娘怎么了?”裴韵看着肖大夫收回放在秦晴皓腕上的手忙问道。
“夫人这是受了刺激,想必是听到了…对她来说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时间接受不了晕了过去并无大碍。”肖大夫看了一眼裴昂,顿了顿,转过头看着裴韵微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大夫爷爷。”裴韵总算放下心来,对着肖大夫福了福身说。
“只是夫人身子有些亏空,怕是常年劳作累积而成,老朽这就开服方子,望小姐每日督促夫人喝下,保证夫人两个月后健健康康,气色红润。”肖大夫又一次看了一眼裴昂,见他面露担忧才敢说出这番话,上一次他就想说了,只是不知道秦晴身份地位如何,若只是老爷一时兴起,事后不耐烦他,他也不好担待啊,况且秦晴要用的药有几样可不便宜。
裴昂听得秦晴身子亏空,又闻是常年累积而成,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番,疼痛的他面色苍白,心疼的看向床上双目紧闭地秦晴。
“那就真是太好了,难怪娘亲总是三天两头生病,原来都是韵儿拖累了她,韵儿真是该死,累得母亲喝药都要喝那么久。”得知秦晴并无大碍,裴韵先是一喜,随即抹起泪来哀伤的说。
白莲花嘛,她也会装…
肖大夫一听,心里更加心疼这个被父亲从小遗弃地孩子。
裴昂只觉得自己碎掉的地心又被人剁成了肉馅,疼得难以承受。他咚地坐到凳子上,捂着心口痛苦不堪。
“爹爹这是怎么了?大夫爷爷你快来给爹爹看看。”裴韵看着裴昂顿时担忧地说道,立马叫肖大夫,那模样,可谓是及其担忧地,使得裴昂心中一暖,看着裴韵苍白一笑,摆了摆手。
“我没事…”
“那爹爹为何?是不是…是不是女儿刚才说的的话太重了?对不起爹爹,韵儿只是担心娘亲才会说那番话,请爹爹责罚。”裴韵咬了咬下唇,委屈而又难受地低下头说道。
“韵儿,为父并没有怪你,是为父…负了你们母女俩。”裴昂看着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说的没错,是我的错啊…”
裴韵心头一动,看着裴昂哀恸地表情,得知他并不是假装的,心中难免为秦晴感到高兴,至少这男人懂得认错,也是真的爱她的娘亲。
“爹爹…”裴韵咬了咬牙,一头栽进裴昂的怀里叫道。
迎春看着抱在一起的父母俩,激动地掉下了泪水,她和夫人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啊,总算是…总算是得偿所愿,小姐和夫人以后再也不用受苦了…
肖大夫也是感动不已,人世间,亲情尤为重要,这父女俩分别十年,刚刚见面时还带着陌生,难以接受,如今摒弃过往,该是多美满地事。
“咳咳…”父母俩缓过神来,见肖大夫还在,裴昂不禁尴尬地咳了咳,“肖大夫,以后拙荆和令爱地身子就交给你调养了,麻烦肖大夫多上心。”
“老爷那里的话,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肖大夫惶恐地作揖道。
“爹,大哥二哥三哥…”床上的秦晴突然叫喊起来,眉头紧锁的她摇着头,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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