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会知道?”
越清河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重磅的消息了!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夜将他惊讶到下巴掉地上的太子妃拉到怀里。。更多w. 。说“你一口气问这么多,让我怎么回答?
是的,我知道。什么时候我却是忘了,大概在你还没有和那个白陵好上的时候吧……”
越清河一个‘激’动又要说话,夜捂住了她的嘴,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书卷上带过来的淡淡的墨香气味。这定是本才印好的书。越清河在心里开小差想到。
“对于你的身份,大概是猜到的,你那时候说过一些话,你可能不记得了吧,不,是一定不记得了,你记‘性’一贯不是很好。对了,你还记得我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么?”夜说着松开捂住她的手,也开了个小岔。
“当然记得!”越清河自信回答,槿姑那几天可在她耳朵边天天念着这些事呢!“十一月二十五日!对不对。”
“错!”夜拍了她一下,面无表情,“是十一月十五日!怎么槿姑教了你这么久还没记住么?”
“原来是你……”让槿姑刻意让我记得的。后半句被夜无情的手捂住了。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夜一笑,“这个问题和前一个有区别吗?我怎么会知道……大概是,是上天特意嘱咐我在今天告诉你,早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已经单纯地只爱你这个人了吧……”
越清河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她可以说话了,夜说完就将手松开,静静地看着她。这样的话,很平淡地说出来,眼神也很平静,没有炽热。但是,就这样子,越清河的心被击中了。 [
有那么一瞬间越清河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什么。
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已经单纯地只爱你这个人了吧。
单纯的,与你的身份无关。
……
一室寂静,独留了白纱宫灯罩里的烛光在摇曳着。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先开口。
几乎是同一时刻,越清河和晋夜看着对方。
“我爱你。”
“我,我爱你……”
说完,两人同时在对方的眼里看见诧异,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越清河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对她说这样的话。
原来,情到深处,真的只能用这样的话来表达,越清河只觉得,她一生的惊讶都要在这个夜晚丧失了。
“我爱你。”越清河鼓起勇气又说了一句。
“嗯,我也是。”
相比较她,夜淡然很多了。
“夜了,睡吧。”
“嗯。”
最后两人躺到‘床’上吹灯闭眼时。越清河回想了一下,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说。
想来想去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事了,越清河就安然入睡了。
半夜,越清河猛地睁眼,满脸是汗,偏头,用力一推身边的人。声音快要哭出来一样。
“夜夜……”
夜向来浅睡,最开始扮作深睡让越清河以为他睡得死,便每日叫他起‘床’,后来两人感情稳定了,就再没隐瞒过,如今看着越清河这个样子,以为她做噩梦了,忙给她擦汗,“做噩梦了?”
“不是。”越清河摇头,一脸赴死。
夜有些头疼,他的太子妃,就是喜欢状况百出,“那是?”
“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向你坦白。”古往今来从梦里醒过来还能突然想起重要的事,这恐怕只有越清河一人能办到了。
不过,如果不让她说,她恐怕会愧疚至死。
“什么事?”夜索‘性’撑起了身。
“我……我以前。”越清河咬牙,继续说下去,“我以前当公主的时候,在你之前,还嫁过一次人。”
“嗯?”
越清河羞愧地埋头:“这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我以前嫁过越国的丞相。”
“……”夜没有说话。
越清河忙补充:“不过我没有真的和他成亲,我还没进‘门’他就断气了,而且我那时候不知道他就是白陵。”
有意思,不止在他之前嫁过人,嫁的还是几度与之‘私’奔的白陵。夜挑了挑眉。继续听下去。
“不过他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我,我们……”越清河越说越艰难。
天啦,她怎会是这样的坏‘女’人!居然试图脚踏两条船!!!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沉潭吧!
“河河,刚才你还说你爱我呢。”夜似笑非笑地提醒。
越清河在心里再一次泪流满面,面上却又镇定了些:“我不想再对你有所隐瞒,夫妻之间要坦诚对吧。那个……不是我答应的,是真正的公主‘逼’我的。”
三月公主,这时候借你的名号用一下,希望不要怪我……
“好了,睡吧。”夜躺下,闭上眼睛。
“你不追究了?”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边,还追究什么?”
“夫君君你太好了!我要给你生猴子!!!”
“……”
后半夜的越清河处于幸福的兴奋状态,一直没能睡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夜忍无可忍,一记深‘吻’,让她乖乖不再动弹。
自此,无话,天亮。
……
第二日,越太子将在他妹妹晋太子妃的陪同下,游览晋宫城。
两人见面时,越清河明显地看出三月公主神‘色’间有些疲惫。
“哥哥,昨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