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放下碗筷,叶无欢看了他一眼,“咦,你怎么不吃了?”
“你也别吃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要问刘伯,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说完,尉迟瀚钰转身走了出去。
“怪人,你不吃拉倒,管我干嘛,我一个人也全能吃了。”看了还剩下大半锅的阳春面,叶无欢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那模样活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在距离这间房子不远处的另一间房子里,此时正传来老两口的说话声。
“唉吆,我说老头子,你真是作死哦,要是让殿下发现了,我看你这张老脸往哪里搁?你说小辈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这些年殿下虽然是对我们尊崇有加,可咱们也不能忘了本分是不是?”花婶道。
“这次就算是殿下责罚,我也认了,也不想殿下都多大了,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顺眼的,我当然要帮帮忙了。”刘伯的话刚说完,房间的门便被推开了。
见状,刘伯站了起来,“爷吃过了?”
一边说着,他还密切的关注着尉迟瀚钰脸上的表情,看到那表情依然温润如玉,突然有点后悔了。
“恩。”尉迟瀚钰笑着点了点头,“刘伯的手艺还真是一如从前啊,只是往常都是我一个人吃,如今多了一个人,似乎那面也多出了一种味道。”
“是吗?”刘伯笑笑,“老朽看爷最近消瘦了许多,所以里面放了很多药材,可能是药材的味道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有劳刘伯惦记了。”尉迟瀚钰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一旁的软榻上,看着他们两个人,花婶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好了好了,老头子,你就跟爷说了实话吧,那面里你放了cuī_qíng_yào。”
“老婆子,你……”说到这里,刘伯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婶。
“既然爷都来了,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这样的小伎俩你以为能骗得过爷吗?”花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药是我放的,要杀要剐但凭爷一句话吧。”刘伯也不分辩,说完这句话,更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要这么做?”尉迟瀚钰依旧是很平静的说道。
他从不认为有一天他必须要靠情药才能得到一个女人,而他也不希望用这种方式得到她,那对他们的感情是一种亵渎。
“爷的年纪也不小了,说句难听的,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活几年,听说爷有了喜欢的女子,我们都是高兴的,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不在一起,老头子不懂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只是觉得就算是大小姐活着,定然也希望看到爷孩儿环膝的。
“刘伯,你说的我都懂,可是现在的情景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那么做,否则我和一个混蛋又有什么区别?”尉迟瀚钰低低的说道,没有人知道,在单独面对她的时候,他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强行的将心中的渴望压制下来。
“爷,老头子觉得郡主是不会反对的。”刘伯还想为自己辩解。
“她不反对那是她的事情,可就算她不反对,我也不能那么做。”尉迟瀚钰的话刚说完,窗外陡然传来了一道柔媚的嗓音,“尉迟瀚钰,你在哪啊?”
闻言,浑身一颤,尉迟瀚钰快速的走了出去。
“你干的好事。”狠狠地瞪了一眼刘伯,花婶也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怎么能怪我呢?多好的一件事啊,怎么他们就不懂?”挠挠头,刘伯撇着嘴走了出去。
院子里,叶无欢就那么娇娇弱弱的站在那里,一张外的诱人,只一眼,便摄人心魄,让人恨不得将她的美永远珍藏再也不露出一丝一毫。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屋里等我的吗?”见状,尉迟瀚钰快走几步来到了她的面前,抬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微微的开始滚烫起来。
“吃的有点撑了,我出来散散步,没看到你。”说到这里,叶无欢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伸手使劲的扯了扯领口,不停的用手扇着风,“你有没有觉得天一下子变得好热啊。”
“欢儿,走,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说话间,尉迟瀚钰已经握上了她的手。
那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叶无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种酥麻的快感就这样席卷全身,下意识的,她将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因为她身上越来越滚烫的温度,尉迟瀚钰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急促起来。
“就是觉得好热,浑身都热。”不停的轻舔过唇瓣,叶无欢喃喃的说道,身体内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火苗飞窜,却像是找不到出口一般,只能将身体更加贴向他的身体汲取着那一点微薄的凉意。
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一眼,尉迟瀚钰猛地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房内走去,“刘伯,麻烦你帮我准备一点冰块,越多越好。”话音落下的时候,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房门后。
“要什么冰块啊?亲身上阵不是更好?真是辜负了我老头子的一番美意。”刘伯嘟哝着,虽然嘴里念叨不停,可终究还是去地窖里取了好多冰块上来。
屋内,尉迟瀚钰强行将叶无欢按坐在椅子上,谁知道刚要转身,整个人就被叶无欢紧紧地搂住了,“不准走。”
“好好好,我不走,我只是去拿点东西,拿了就马上回来,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尉迟瀚钰轻声的诱哄着,看着她愈加通红的小脸,那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