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ēng_liú寺的方丈,听到眼前这个秃驴还敢跟自己叫骂,挽起了袖子,接上话语对骂道:“嘿,你个小兔崽子,说谁是老东西,说谁是小秃驴那吶?别说多个祖宗,老子还让你多个后娘呢!我可告诉你了,今天你要是不赔了这个庙门,我让你今天横着出去!”
这无求被人指鼻子骂脸,而且还是当着如此之多师兄弟的面,哪能忍受得住这么一口气,二话不说,上前就要开打。
其手刚一伸出来,方丈一记大力金刚脚踹了出去,再次骂道:“你以为老子昨天心甘情愿被你们打是因为没有还手之力么?开玩笑,老子等的就是这天,拆了我庙门还敢如此嚣张,还真想见你祖宗不成?”
无求还真还没有想到,这老秃驴真敢出手,而且一脚过来,整个人顿时倒飞出去,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他从地上爬起,捂着吃痛的肚子,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还是不是出家人了!?”
方丈摸了摸几寸长的胡子,大笑一声,道:“罪过罪过,贫僧粗鲁了,还请小秃驴莫要放在心上。”
“你……”
海心和尚见事已至此,毕竟确实是无求有错在先,一大早把人庙门都拆了,且听说人家昨日便跑来fēng_liú寺,闹腾一番,还把方丈给打了。他上前一步,面带一丝为过,虔诚而道:“方丈,这一切皆是鄙寺管教无方,才让无求弟子肆意妄为,贫僧定会让其面壁思过,好好反省!而今日一早便打扰方丈清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
海心和尚说道此处,面露一丝凝重以及痛心,而方丈看着他却是无动于衷,因为想也知道,这天灵寺和fēng_liú寺本就老死不相往来,此次他们带着一群人过来,肯定是没有好事!
不过方丈看着海心支支吾吾老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倒是不耐烦了,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别婆婆妈妈的,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哎,实不相瞒,今日一早,这天灵寺的放生池,不知道被谁给炸了,香客放生之生灵,在一瞬之间,呜呼哀哉。奉天灵寺方丈之命,前来贵寺想要……?
“你奶你个熊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是fēng_liú寺的人跑你天灵寺炸鱼池了啊?你眼睛被炮打了还是瞎啊?我fēng_liú寺虽说是个破庙,但老衲也一心虔诚向佛,平日里踩死一只蚂蚁都恨不得跺了自己的脚,面壁思过,茶不思饭不香,寝食难安,度日如年,怎可能会上你天灵寺杀生,这不是变相的折磨我自己么?”海心和尚话没说完,可方丈已经理解了他话中之意,说白了无非就是怀疑到fēng_liú寺头上了,顿时开口大骂。
天灵寺的和尚,听得他一番话语,口口声声说一心向佛,可却是出口成脏,满嘴污秽之语。心中却是猜想,眼前fēng_liú寺的老和尚,定然是口是心非之辈,杀生不眨眼,还踩死一只蚂蚁都恨不得剁了自己的脚,想必应该是多跺两次脚吧?
海心此前支支吾吾不敢直言,便是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才吞吞吐吐。见其又开口言骂,忙解释而道:“方丈,你误会贫僧了。此次前来,也是想一问清楚,若不是贵寺中人所为,也不必如此动怒,有伤情分。”
“老衲可没跟你有什么情分,再者说了,这不叫若不是,这完完全全的就不是!想必你们定然是以为,昨日你们天灵寺的野和尚上我fēng_liú寺闹腾了一早上,猜测炸鱼池一事乃是fēng_liú寺心生报复!老子跟你说,别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小心天打雷劈,把你天灵寺劈得寸草不生,生灵涂炭!”
“你……”这海心也确实无语了,明明是剃了头发的佛门子弟,怎么说出来的话如市井小民,毫无教养,平白被骂不说,还诅咒起天灵寺来了。
而无求方才被踹了一脚,心中怒气未消,眼下还被人如此咒骂,更加恼怒,海心不敢相骂,不代表自己不敢吶,随即呸了一声,回骂道:“我呸!你个老不死的,别以为你长得老就可以倚老卖老,小心把你卖进棺材里!听你放了一早上的狗屁,这放生池肯定是被你这老秃驴炸得!没跑!”
“嘿,小崽子,还敢呸!老子跟你说,要是我炸,可不是炸放生池,我把天灵寺都给炸了!”
“哄!海心大师,这可是你亲耳听见的,这放生池肯定是这老秃驴炸的!还跟他费什么话,打!打得他跪在天灵寺忏悔!”
外面吵吵闹闹,钢柱一晚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此刻也已经被吵醒,急忙穿了衣服小跑了出来。而灵儿也不例外,听得自己的老爸在外头与人骂了一早上,也匆忙起身,随着钢柱一起走了出来。
这钢柱出来不打紧,可灵儿也跟着一起出来,两人一起出来估计也不能说明什么,可是两人边走边整理衣裳,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吧?这一幕,看得天灵寺的和尚那叫目瞪口呆,没想到fēng_liú寺居然还真的如其名吶!
无求睁着死鱼眼,手指着钢柱和灵儿,看向了海心,调大了声音说道:“哇靠!海心大师,这你也看到了,fēng_liú寺还藏着女人,而且还共筑良宵,行淫.秽之事,你说这放生池不是他们这些人干的,观世音菩萨都会说佛主瞎了狗眼!”
“无求!休得胡说!”
方丈接过话语,点头而道:“还是海心大师明事理,反正此事可真不是fēng_liú寺之人干的!”
但海心却是说道:“无求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