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丈话还没有骂完,但是海心和尚已经带着他们离开,不说赔不赔这庙门,我天灵寺的放生池都被你们给炸了,还好意思让我们赔庙门,没把你们fēng_liú寺拆了都算客气了。
但方丈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嘴上骂着,但心中却是生起了疑问,因为这一大早的,应该不是山下之人所为,而且这鞭炮,好像fēng_liú寺还真有那么几颗。
钢柱见方丈生这么大的气,打了一个哈欠,开口问道:“方丈,为何事如此动怒,这一大早天灵寺的秃驴怎么又跑我们fēng_liú寺闹事,昨天不是打你一回了,怎么,还打上隐了不成?”
方丈瞪了一眼钢柱,回言道:“他娘的,天灵寺的野和尚说你炸了人家鱼池,我这老方丈与其据理力争,像你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钢柱听得此言,两眼朝着天灵寺的方向狠狠一瞪,好似能喷出熊熊火焰,顿时开口就骂:“我擦了个擦,这帮孙子,怎么能这么生孩子!无凭无据,居然敢妄下定论!”
灵儿不解,这和尚骂人都这么莫名其妙么,难不成他们是和尚,骂人家生孩子就是犯了戒不成,不明所以便小声问道:“钢柱大师,这……你骂人家生孩子是啥意思?”
“哼!”钢柱依然不解气,冷哼了一声,回答道:“生孩子,顾名思义,血口喷人呗!这些人还真不怕遭天谴,昨日夜里我明明睡得死去活来,怎么还有闲工夫跑你天灵寺炸放生池,真不要脸啊!”
灵儿听得其解释,一开始还是不明白,但缓儿一想生孩子的过程,顿时小脸一红,不说话了。
但方丈见钢柱也生这么大的气,心里算是平衡了一点,摆了摆手,对其说道:“算了算了,既然他们是怀疑我们干的,那就让他们怀疑吧。反正fēng_liú寺和天灵寺向来八字不合,咱们出家人要大度,原谅他们的无知吧。”
可钢柱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自己居然被人如此冤枉,忍不住抱怨道:“方丈,这事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你想想也知道,这事怎么可能是fēng_liú寺的人干的,就算是fēng_liú寺的人,那肯定也是铁蛋不是我!”
铁蛋在房间里听着好笑,方丈把责任都推到了钢柱的身上,说这一切都是他引来的,可钢柱倒好,却说这一切都是自己干的,不过却没在心中暗骂,因为确实这件事还真是自己干的。
钢柱环视了一圈,忙开口问道:“方丈,这……这铁蛋呢?莫不是畏罪潜逃了不成?让我们fēng_liú寺背这黑锅?”
“休得胡说!钢柱,你怎么能怀疑同门师兄弟呢?他是你一手抚养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不是自个扇自己嘴巴不成?”方丈训完,也找了找铁蛋的身影,但是看来看去还真没见着,往日里就数他最喜欢看热闹的,怎么不见人影呢?
“钢柱,你去他房间看看,这荒山野岭的就他有炮仗!”
这钢柱还想着忏悔一下,没想到方丈居然也是怀疑铁蛋所为,害得自己还生这么大的气。他迈着大步,欲要朝着铁蛋的房间而去。但铁蛋此时却揉着惺忪的睡眼,张着嘴,满是睡意的从寺庙中走了出来,假装问道:“方丈、师傅、灵儿,你们都在吶,怎么,出什么事了?昨晚那小偷抓到了?”
“小兔崽子,说,那天灵寺的放生池是不是你炸的?今天一早人家又找上门来了,要不是我们替你据理力争,你指定已经面见西天佛主了!”钢柱挡在铁蛋的身前,质问道。
铁蛋一脸无辜和伤心,装得死了爹娘一样,委屈说道:“呜呜,想不到在你们眼里,我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我昨日一直找寻着那小偷的身影,从山头找到山脚,待我回来之际,天色已亮,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上天灵寺炸了人家放生池啊!”
“可方丈说就你有炮仗……”
“山下卖炮仗的人多了去了!”铁蛋此时要找找歪理,这肯定不能承认是自己炸了人家放生池啊,这可是一世英名。他想了一会,又接着说道:“而且方丈,你想想看,我们并没有上人家天灵寺一探究竟,你怎么会相信那帮秃驴的片面之语,还怀疑起本寺之人所为呢?要我说,肯定是这天灵寺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放生池的东西都死了,然后想把这笔账算到我们头上!这居心是何止的歹毒啊!”
钢柱想了想,好像也有点道理,点了点头,问道:“方丈,不然我们现在去天灵寺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平白无故背一个黑锅,想想都是憋屈。”
可方丈却似乎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反正都放生池又不是我fēng_liú寺的,再者说了,说fēng_liú寺的人干的,你也得有证据不是。虽然他心中已是知道,这一切定然是铁蛋干的,但也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谁让这破庙都快断了香火。
“钢柱,若此时找上天灵寺,他们也定然知道我们的意图,反正我们这没有放生池,他们炸不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便是了。”
“可是方丈,做人要有骨气,你要是不去,那……虽然我是……也不会去,但我也不呆在这了,憋屈!”
方丈似乎想起了昨晚对铁蛋说的话语,既然人家都已经开口了,那自己就顺水推舟吧,即言道:“钢柱,你若不说,方丈我还真不好意思提,既然你都已经开口言说不想呆在fēng_liú寺了,那你就还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