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然而正当那粉蝴蝶袭向孙德利之际,骡子手中的长枪,却如同一条横扫千军的长矛一般,砸向了粉蝴蝶那一支受伤的胳膊,顿时将这只胳膊,就如同他那一条‘腿’一般,打得粉碎!……
“砰!……”
那粉蝴蝶的身子被砸中,跌落向了一旁,但穷凶极恶的他,却‘欲’将那手中的一柄飞刀,狠狠的甩向骡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骡子的弟兄却眼疾手快,一枪托把那飞刀砸落。
“你们这是谋反,大当家的,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此刻那粉蝴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危机,略带讨饶的口‘吻’喊了这么一嗓子。
“大当家?……啐!……他早晚也会死!……但在这之前,先死的便是你!……你的武功呢?你的‘狼’‘狈’呢?……你高高在上,不把我们兄弟当人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给我去死吧!……”骡子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一枪托,便砸在了那粉蝴蝶的下体上,顿时惊得‘鸡’飞蛋打,而那粉蝴蝶也是杀猪般的嚎叫起来,然而也仅是嚎叫了两声,便脖子一歪,晕死了过去!……
“装死是不?……兄弟们,将这砸碎的每一寸骨头,都给我砸碎!……砸!……砰!砰!砰!……啊!……”伴随着骡子这一声令下,所有兄弟便一同动了起来,将那步枪的枪托,狠狠的砸在那粉蝴蝶的四肢上,将它的每一寸骨骼碾碎。因为这些人,皆在发泄着这近一个月以来的愤恨!因为这些土匪,将他们掠来,根本就没有当作人来看待,让他做又脏又臭的活计,稍有不悦便拳脚相加。而且,给他们的吃食,完全是那些土匪吃剩的残羹剩饭,而有的时候,甚至不给他们吃的,完全像是饲养的炮灰,只等着开战,便将他们赶向战场,成为彻头彻尾的牺牲品!所以,他们在匪巢过的这些日子,甚至比当伪军还要受人歧视,还要下作。而且最可气的是,身为他们大哥的骡子,竟然连自己的未婚妻都被这粉蝴蝶强抢了去糟蹋,这是赤‘裸’‘裸’的打脸,而且打的不仅是他们大哥的脸,而是他们所有人的脸,所以此刻,他们尽数的愤怒了,疯狂的报复着!……
“停!差不多,差不多应该送这个砸碎上路了!……”砸了半响,所有人的气也消了,骡子这才示意所有人停手,‘抽’出一柄刺刀,这便要结果那奄奄一息的粉蝴蝶。然而就在这时,便听闻有人喊道:“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什么人?……”闻听此言,众人皆是一惊。随后便寻声望去,但见一个男人,在肩膀上抗着一个人,正向此处急速驶来。
“什么人?站住别动!……”骡子手下的几名弟兄,将枪持在手中,顿时瞄向了那道飞驰而来的人影。
“等等!把枪都放下,来的人,可能是牙狼大队的大队长!……”那骡子凝视了一下,便觉得来人眼熟,再瞅了一眼,齐大兵那敞开‘胸’口所‘裸’‘露’出的绷带,顿时想起来了,这不是牙狼大队的大队长-齐大兵,还会有谁?……
“没想到你小子还活着,帮我看看那死人的身上,有什么解‘药’没有?……”此刻的齐大兵也一眼便认出了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骡子。当然了,他认准的不是骡子本人,而是他身上的那一身衣衫。
“中毒了?兄弟们快看看,把那粉蝴蝶身上的东西,都找出来!……”骡子此刻一声令下,所有人便一同去撕扯粉蝴蝶身上的衣衫,找了半天,也仅是找了一个钱袋,一些杂物,还有一包白‘色’的粉末。
“唉!这些都不是,该死的东西!……”齐大兵叹息了一口,将所有的东西,都归还给了骡子。而就在这会,哑姑却仿佛把持不住一般,从齐大兵的肩膀上滑落了下来,如同一只考拉一般吊在了齐大兵的身前,‘性’状甚是亲昵。
“老实点,我已经想到法子救你了,你再等等!……”齐大兵将哑姑拦住,却凝视骡子道:“你们兄弟这是要闹哪出啊?对了,你那媳‘妇’救出来没有?……”
那骡子闻听齐大兵探问自己的未婚妻,顿时泪如雨下,而那些兄弟,也是一个个低垂下了头。
“唉!我来晚了,对不住了骡子!……唉!……”齐大兵看到此处,也是叹息连连,然而便道:“现在既然也是如此了,我想那石太龙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不如你先帮我守一下前寨,我的人随后就到,等杀了那石太龙,也算是为你的未婚妻,以及这些死去的兄弟报仇了!……”
“谢谢大队长!……我知道您尽力了!不过我现在求您一件事,把我的这些兄弟收下吧!……我们已经无处存身了!……”说话间,这骡子双膝跪倒,因为他想为自己手下的这些兄弟谋得一条生路,同时也洗刷自己的罪孽。而且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在抗日的战场上,他猜想,也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死去的商翠,赢得她的谅解!……
“兄弟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在这里,我将丑话说道头里,想加入我们八路军,可以!……但你们要随时做好流血牺牲的准备!……因为我们八路军,那是要保护老百姓的,帮助老百姓打天下的,可不是什么避难所!……如果你们同意,我就应了,倘若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勉强,打完这一仗,发钱给你们,咱们各奔东西!……”说道此处,齐大兵凝视面前每一个人,而在他的心里,或许早已察觉到了,这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