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苏瑾咬唇,认了命却不死心,当即扯着冬儿的衣袖,撒起了娇,“冬儿姐姐,我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者,我点懂医术的,所以我不会让自己难受的,所以你行行好,给我弄点下饭的荤菜吧。[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之前跟着祁烨从永安来这,整整三天,吃的尽是些不顶事的糕点,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所以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好不好?”
“这都是爷安排的,我一个下人,哪做得了主?不过,你要是真觉得难以承受,可以同爷说说嘛。”
如果他会听的话,说说倒也无妨。
可关键是,他根本不会听!
懒得再多说废话,苏瑾只能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冬儿将食盘里的白色器皿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旁边,搭了双白色象牙筷和一个青花花纹小瓷勺。
苏瑾咋舌,真真是没想到,祁烨居然会亲自给她安排这几天的膳食。
莫非是被她的美色所倾倒,故而做出此等暖心之事?
咳……
如果是,那祁烨的脑袋铁定被猪圈门给夹了!
在冬儿轻轻掀开白色器皿的盖子后,苏瑾这才看清楚,大器皿里面装的,是阿胶红枣粥,旁边小器皿里装的,是映山红花瓣,红灿灿的花瓣上还洒了一层薄糖,配以好看的器皿,卖相十足。[瑾是个粗鲁的套马杆女汉子,看不懂这些个营养搭配,只知道全天下最有营养最有嚼头,最有吃相的,是肉。
不过,在没有肉的时候,填饱肚子,是最重要的。
开动!
整整三天,去买馒头的卫子崖还是没有回来,苏瑾想着这呆萌男人是不是会客栈找她去了,可之后她带着冬儿回过客栈询问,却被店小二告知,卫子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那人去哪了?
难道失踪了不成?
之前,苏瑾为这事还特意跑去问祁烨,可惜,因为当时祁烨正在洗澡,所以色迷心窍的苏瑾就把卫子崖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可这话又说回来了,像卫子崖那样,吊儿郎当邋里邋遢又傻乎乎的男人,哪个眼睛长胳肢窝的女人会因看上他而把他拐走?没准,是因为人太傻,在买到馒头回来的途中迷了路,毕竟之前为了躲祁烨,苏瑾不敢在城内落脚,只敢去偏远的城外。
“爷,你的好基友都已经失踪三天了,可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今儿个天气不错,祁烨穿着青灰长衫,端着酒樽拿着书,倚坐院中凉亭中,悠哉似仙。虽然,苏瑾在身边唧唧喳喳的像只小麻雀,可他就像是没听见没瞧见一番,看的认真,喝的畅快。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关于,微微湿润薄唇,显得极其性感。
咽咽口水,苏瑾不轻不重的清清嗓子,“咳咳……爷,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
“手,伸来。”
啊?
虽不知祁烨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苏瑾还是乖乖伸出手。
手一伸出来,祁烨便牢牢抓住,然后伸出食指在苏瑾掌心上慢慢打圈,感觉到痒痒的,后者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不住道,“痒,别闹了……呵呵!”
“少管闲事,不仅不会痒,还不会痛。”
话罢,祁烨松开苏瑾的手,像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没任何征兆。
止住笑,苏瑾认真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眨眼间,便知道了祁烨这样做的缘由。之前在永安,她因徒手抓申屠权的剑,而导致右手掌心被划拉开了口子。在经过时间的治愈后,掌心的伤已经好了,可伤好疤褪后,一道浅浅的粉色印迹,还顽固的盘踞在掌心上。
显而易见的,祁烨是想借此警告苏瑾,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做的,不做。
如若不然,受了伤,便是活该。
呵,没心没肺之人的一贯作风,狂妄自负又霸道!
虽然,他有这样做的资本,可苏瑾,不爽……
“爷!”
李管家是晋王府呆最久,也是最年长的人,因为年纪大,所以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喝上两盅,这一点,和祁烨极其相似。不过不同的,是前者若是不喝到大醉伶仃的话,是不会罢休的,而后者,不管是琼浆玉液还是粗糙米酒,从未超过七分醉意。
眼下,李管家脸红红的,应是喝了不少,可模样看起来还算清醒,说话也没颠三倒四,“爷!卫大夫他,他回来了!”
卫子崖?
听闻此话,苏瑾立马来了精神,抢道,“在哪?”
在李管家的眼里,苏瑾就是一个脸皮极厚且扯不掉的狗皮膏药!白吃白喝白住的,姑且不说,反正晋王府财力雄厚,也不在乎多一双筷子,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整天黏在祁烨的身边瞎折腾,这,算什么事儿啊?还有,这更过分的,是一未成年的小姑娘,白吃白喝白住就算了,不好好呆房里学习女红就算了,整天黏祁烨身边也算了,可凭着一天没事做就整幺蛾子折腾祁烨,就是她的不对了!
所以,横竖都看苏瑾不顺眼的李管家,在听到她的询问,直接头一扭,装没听见。
苏瑾汗颜,她虽知道有些不招人待见,但没想到,她居然已经招人不待见到了这种地步!
错觉,绝对是错觉!
“娘子!”
冷不丁的,苏瑾听到了卫子崖的声音,立马提起裙摆跑跑出凉亭,她倒要问个清楚,卫子崖那个呆萌二百五,是不是真的迷了路!
在凉亭外出不到五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