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无比,吓地无辜宫妃一个哆嗦竟然呜呜呜给哭了。

陆贤妃清咳了两声,她这是习惯性动作,面色不愉,她位份比魏青筠位份高的,可在魏青筠的宴席上,她好似低人一头似的,曾经皇上是亲口许诺要封魏青筠为德妃,可没封不是吗?陆贤妃眼角的余光看向了魏青筠的肚子,皇上难道是等魏青筠生下孩子再谈封赏吗?生下皇子就是德妃,生下公主的话……

陆贤妃回过神来,就见魏青筠正关切着淑妃:“姐姐有没有烫到哪里了?”

陆贤妃就有些闷气,她虽然并不想巴结淑妃,可处处都让魏青筠快一步的感觉还是让她很不舒服,转而看向那名无辜宫妃,厌烦道:“你叫什么名字,哪宫哪殿的,怎么连个茶水都端不稳,若是伤到了淑妃娘娘你承担的起吗?”

难得在众人面前端起了贤妃的架子,正想着要怎么罚眼前这个咬着嘴唇呜呜呜哭着小宫妃,就听淑妃道:“本宫没事,不过衣服脏了而已,贤妃也无需对她动怒。”

昭帝看出来陆贤妃有点不开心,有那么一点点跟魏青筠较劲的意思,只不过魏青筠不接招,导致陆贤妃一个人就更加的闷气了,说话上就少了平日的柔弱。

今天的宴席他也算坐一半了,目前除夏语菡,其他妃嫔还是很好的,虽然有点小争小斗也无伤大雅,虽然大家对曦儿有敌意,但曦儿依然是众妃嫔争相巴结的对象,虽然这里一多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他,昭帝。

其实这样也可以,曦儿不需要别人,只需要他就可以了,何况他宠曦儿一辈子,所有人都要跟着巴结曦儿一辈子。

不管私底下如何,当着面一样得俯首称臣,夏语菡不就是其中的典型存在吗?

昭帝看向了夏语菡,那个女人隔着众妃嫔在对着他笑,他看了一眼,总觉得夏语菡笑地有点诡异。

不过曦儿应该快下朝了,昭帝起身站了起来笑着对魏青筠道:“本宫既然无事,也不妨碍你们继续玩耍,本宫就先回去了。”

魏青筠闻言一脸歉意跟着道:“倒是让姐姐扫兴了,也可惜了这一件价值连城的狐裘,妹妹也有一件狐裘,品质上虽然比不得姐姐这件,但款式上还算过得去,回头就派人给姐姐送去,毕竟是妹妹邀请的姐姐,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当是妹妹的歉意吧。”

昭帝默然,其实他也很苦恼呀,这件纯白的没有一根杂色的狐裘貌似是曦儿异常痛恨又异常喜爱的一件狐裘,宫人们送来的时候,她捧着老半天,一脸痛心疾首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一边又咂咂嘴道:“这玩意得多值钱啊,绝无仅有,价值连城!”

就是这么一件狐裘,沾染上一大片的红褐色的茶渍,他甚至想象着曦儿看到狐裘成了这样后,会不会一怒之下拔刀而出,一副要杀了罪魁祸首的模样。

听了魏青筠的话也不过不置可否地点了头,就不在意了,在这儿呆了小半天,不知怎的就更加想念他家的曦儿了。

说回去就回去,魏青筠等人也没有挽留的意思了。

不过魏青筠满怀歉意道:“既然如此,那妹妹就送送姐姐吧。”

“你这身子?”昭帝担心道。

“不妨事,要是等再过几个月,姐姐就是下令让妹妹下来走走,妹妹也决计不会从命的。”

其实魏青筠是个顶会说话的人儿,只不过以前这项技能她只针对昭帝使用。

而现在,对象换成了淑妃,其实魏青筠也觉得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太过顺利了,好似老天都在帮着自己一样,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那具身体里不是常曦啦!

男人嘛,永远玩不来女人们的勾心斗角。

昭帝再牛掰,这个理也依然存在。

魏青筠陪着淑妃走着,手里悄悄摸上温热的血袋,这里面装的是狗血,热过了的狗血,她悄悄地深深吸气,她等转过弯,众人看不见她们身影的时候再出手。

沉香不在,这一切的见证人就只能是夏语菡。

只不过才转过弯,因为她们在下风头,顺着风还能听见宫妃们的声音,淑妃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秀眉微微一挑,冷着声道:“出来。”

这一声,让魏青筠惊了一下,回过头就看见夏语菡那张姣好的面容上挂着惊诧的笑从后面走了出来:“淑妃姐姐还真让语菡诧异,竟然能够察觉到语菡跟在身后。”

昭帝厌恶地看了一眼夏语菡,他用曦儿这肉身是做不了什么,但因为是顺风,他闻到了夏语菡身上熟悉而独特的茉莉香,因为曾经相处太久,所以无法忘怀,因为厌恶,所以警醒。

“你也只能做些鬼鬼祟祟的小人行径。”昭帝讽刺道,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女人,曾经在竹林发生的事情他并没有与曦儿坦诚,如今想想还是与曦儿说了的好,也像处理沈修仪那样,把夏语菡远远的送出宫,永不能回京城。

他觉得这个办法好,毕竟是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女人,他并不想对夏语菡把所有的事情做绝,就送一笔银钱,远远的,不管在哪,过得好与不好,再无干系。

夏语菡露出个奇怪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昭帝走了过来,边走边疑惑地指着自己道:“淑妃姐姐,你说的小人行径,鬼鬼祟祟是在说我么?”

魏青筠眼底难掩的惊异之色,她从来不知道夏语菡私底下与淑妃之间也敢如此说话,没有丝毫的尊敬的针锋相对,关键是,她们之间的眼中都是对对方的厌恶之色,赤裸裸的厌恶


状态提示:第69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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