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出了宫门,凤临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没有回过神。衣袖里还放在方才没有打开的盒子,凤临忍不住猜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她的父君又为何要将这东西藏起来?

有很多谜团,凤临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纷乱如麻。完全理不出个头绪来。

她干脆将所有的思绪全都抛开,她紧紧捏着藏在袖中的盒子。也许,她想要得的答案就在这里面。只要她将盒子打开,便能知道答案。

凤临加快脚步出了宫门,侍卫立刻将她的马牵过来。凤临从侍卫手中接过马绳,翻身而上。

上马之后,她慢慢的驱动马匹。马儿随之动了起来。

凤临急着回临王府,所以马速很快。

不过一会儿时间,马儿便回到了临王府。

离开北月有好些日子了,临王府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凤临还未下马,耳边便传来芙掬喜悦的声音。“王爷。”

凤临跳下马儿,将缰绳丢给走上前来的侍卫。而后,她才转身面对着芙掬。

芙掬仍是没有半点变化,看上去十分的清秀可人。此时他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仿佛看到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一样。

回到王府凤临也一改刚才紧绷的状态,她展露笑颜,半开玩笑的道:“这些日子不见,芙掬可有想本王?”

见到凤临平安回来,芙掬很是高兴。此时听她这样一说,芙掬脸微微一红,不仅低下头去。

凤临想着芙掬定是不会回答她的话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芙掬却抬起头来,羞涩的道:“奴自然是想王爷的。”

凤临不知道,她离开这些日子芙掬有多担心她的安全。战场上不比身在北月,随时都有可能送命。

而那时,他每天做的事便是与月初云一样,等待着凤临偶尔送回来的信过活。

芙掬对自己的心思,凤临很清楚。可是,她恐怕也只能辜负了。

凤临拍了拍芙掬的肩膀,安慰道:“本王这不是回来了吗?如今西晋与东陵都已归顺,本王再也无需南征北战。”

的确,如今两国归顺的确无需再打仗了。可是副局长知道,有些争斗并没有结束。或许该说,这才刚刚开始。

芙掬的心情一瞬间变得低落起来。他不愿去想,若有一天他的身份被揭穿。那时的他,该如何去面对凤临呢?

凤临并未注意到芙掬的复杂心思。她想了一想,问道:“芙掬,初云回来了吗?”

芙掬回过神,紧接着摇摇头。自从月初云前去西晋找凤临之后,他便一直没有再见过他。所以,他并不知道月初云已经跟凤临回了北月。

有沈陌跟着,凤临并没有多担心月初云的安全。她对芙掬吩咐了一句。“等初云回来,让他立刻来见本王。”

芙掬虽然不清楚月初云的行踪,不过既然凤临都这么说了,那月初云自然是已经回了北月。他将凤临的话记下,便跟着凤临一起走进临王府。

现在已过午时,芙掬想着芙掬是否用过午膳。所以开口问道:“王爷可要吃些东西?”

凤临脚步不停,也没有回头的道:“不必了,本王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无需伺候。”

芙掬没有再跟上去,凤临进书房的时候,往往都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那是他不能得知的机密。

所以它就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凤临的背影越走越远。

凤临的书房每天都有人整理打扫,因此和走得时候看着一样。她推门进去,没有关门而是直接走到自己的老位置坐下。

整个临王府,她的书房尤其森严,除她之外,整个临王府都没有几个人能够自由出入。

坐下之后,凤临立刻将衣袖里的盒子掏了出来。这个盒子真的很小,只有巴掌大小。盒子上似乎有什么花纹,可是因为时间太久,而看不清楚了。

凤临将盒子放在案几上慢慢打开。首先映入凤临眼帘的是一块白玉坠。在看到那块坠子的时候,凤临便觉得分外熟悉。

她将坠子从盒子里拿出来。在眼前看了片刻。这是一块镂空的玉坠,中间似乎是一个什么字。凤临几乎不用多看,便辨别出了那是一个凤临的临字。

凤临楞了一下,赶紧将手伸到怀里,从那里掏出另一块玉坠来。而让凤临惊讶的是,眼前这块玉坠无论大小,成色,以及上面雕刻的“临”字,全都一模一样。

这块玉佩是凤临出生的时候女皇命人专门打造的,不仅是她,凤锦也有一块。可是现在为什么他父君藏着的锦盒里却有一块跟她身上一模一样的玉呢?

凤临想不明白。她将两个玉坠都放在桌子上。无论怎么看,两个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凤临决定先将这个问题放下,因为她发现在那块玉佩之下还有一张字。

那张字已经开始泛黄了,凤临希望它还没走腐坏。因为那样,她指不定可以从中得到一切线索。

纸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凤临费了些力气才将它完完整整的从锦盒底部取出来。她将纸展开。认真的看着那上面的内容。

不用想,这是一副信。看那落款之人是她的父君。而另一人确实凤临没有听过的名字。看来,这是她父君写的信。只是很显然,这封信并没有寄出去。

信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像是好友之间的告别,却又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这封信不像别的,像是一封诀别信。

凤临心里的疑惑非但没有因为这封信的出现减少,反而变得更多了。比如


状态提示:第485章 弄清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