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句话,凤临便知道徐玉清打得什么主意了。不过,区区一个奴才罢了,即便是她杀得又能如何?难道徐玉清还以为单凭这个便能报复她?
就在凤临疑惑徐玉清是否还有别的打算的时候,那原本还待在瑟缩在床上楚楚可怜的男子,脸上变得扭曲起来,他看着凤临的脸,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的光芒。
只见他一把撕开自己胸前的红色喜服,他的力气很大,那做功精致的单薄喜服竟然被他直接撕开一道口子,他纤细的肩头露了出来,肌肤如玉。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连凤临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恢复过来的时候,徐玉清已经喊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徐玉清的声音很大,听上去仓皇失措,很有几分真实感。仿佛他此时正在面临着怎样的危机一般。
凤临不得不说,徐玉清很有演戏的天赋。他放在古代简直就是屈才了。
不过徐玉清这一喊,她也知道徐玉清想做些什么了。这戏码并不高明,可是往往却出奇的有效。
凤临神色不变,只是心里已经渐渐的动了杀意。
门外有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传来,可能是被徐玉清的叫喊声吸引过来的。当然,也不排除是徐玉清故意安排的。
而现在的徐玉清已经被报复凤临的感情冲过头脑,他根本没有去想自己如今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
脚步声越来越近,未免凤临逃跑,徐玉清甚至用手拉住凤临的衣摆。他无声但狂妄的笑着,只要能破坏凤临与凤舞的关系,近而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他不介意用自己的名誉作为代价。
内力已经运到指尖,只要她轻轻在徐玉清头顶一拍,这个男人便会在她手中毙命。可是以目前的情况而言,她若是出了手,外面的人进来时,所看见的必然就是她下手的一幕。
凤临仅仅停顿了一瞬间,便收了内力。与此同时,门外的人鱼贯而入,闯进房间里。
徐玉清早在脚步声来到门口时便松开了凤临的衣摆,并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门口已经死去的宫侍让来人一惊,而后,众人的目光开始投向床边,凤临站在床沿,床上是衣衫不整的徐玉清,再加上已经失去的宫侍,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在最前面的是凤舞,她满脸的震惊,愤怒等多种情绪完全融合在一起。因此,她的脸色看上去一阵红一阵白的,看上去好不难看。
凤舞身后跟了一大群人,有普通宫侍,还有一些是准备闹洞房的大臣们。
众人的表情怪异极了,目光偷偷在凤临与风雨中之间来回,看戏的表情十足。
一见凤舞等人进门,徐玉清立刻便将胸口破碎的衣服合起来,他双着双脚便冲到凤舞面前,嘴里喃喃的叫着:“王爷,救救臣侍,临王她想,想……”
说到这里,徐玉清再也说不下去。他将头深深的埋在凤舞肩上,痛哭起来。
凤舞的表情则是既心疼,又怜爱。她紧紧的揽住徐玉清的肩膀,将他搂在怀里。她用手轻轻的拍着徐玉清的肩膀,温声安抚道:“没事了玉清,我在这里。我会好好保护你。”
凤舞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听到一声惊呼赶来房间里,见到的竟然是这样一番场景。
她所敬重的皇姐,竟然会对她心爱的男人出手。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安慰了徐玉清好一会儿,他终于慢慢变得平静下来。凤舞松开徐玉清,将他交给宫侍道:“你们先送侧君下去好好休息。”
宫侍依言接过徐玉清,扶着他出了房门。
而后,凤舞又对剩下的几名大臣道:“今天便到此为止了,各位大人请回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几名大臣自然不可能继续留下来。都各自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匆匆离开。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凤临凤舞,以及那已死去多时的宫侍。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凤舞从先前的震惊变得稍微冷静下来。她一定要亲口问问凤临,为何她要对自己心爱的男子出手。
其实这是一场再明显不过的陷害,可问题就出在凤舞肯不肯去相信罢了。
徐玉清曾被女皇赐婚给她,若她真对徐玉清有什么想法,那么她又怎么可能将他拱手于人?对于这个男人,她根本不屑去碰他。
凤临没有开口,她在等,等凤舞先说话。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凤舞终于按耐不住开口了。“皇姐为何不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
凤舞的话让凤临觉得一阵想笑,解释,她该解释什么?凤临勾唇,反问:“你想听什么解释?如果本王说这是你今天迎娶的夫侍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你信还是不信?”
凤舞还未开口,她的表情便印证了她的回答。过了好一阵子。她摇摇头道:“玉清不是这样的人。”
凤舞的回答在凤临的意料之中,不过她还是有一丝失望。她又问:“你的意思是说,本王便是这样的人?”
凤舞沉默了。她的沉默在凤临看来和默认无异。不知是为凤临找借口,还是为她自己找借口,她道:“皇姐喝了酒,也许皇姐只是一时的酒后乱性。”
凤临嘲讽般的一笑道:“本王的确喝了酒,可是本王却没有喝醉。你的夫侍是什么样的人,本王应该比你更加清楚。”
凤临轻蔑的话语让凤舞有一丝不快,她不能容忍有人如此的讽刺徐玉清。更何况,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