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俏顽皮的模样让付羚天禁不住笑了,落在不远处秦渃水眼里自然是误会一场。
奴柒甩开付羚天的手,用左手护着右手手腕,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了,瞪着付羚天抱怨着,“你可真使劲儿,奴柒手腕生疼。”
原谅他付羚天一堂堂男子汉无法体会女子所能承受的力度。当下却也缓和了语气,“不说别的了,柒姑娘也不想南宫兄弟一直呆在这儿吧?”
“为什么不能?”奴柒反问。
奴柒毫无意识的反问让付羚天愣了神,却笑道,“这荒远边陲小镇哪能容得下南宫玺煜呢,若是能进京都展示一番,自然高官爵位,柒姑娘……”
付羚天一番引诱的话语让奴柒想到了当初约儿对她说的“政治”,她真的很是想念相府,那是她人生这么多年来唯一觉得能称为“家”的地方。
不是因为它的华丽,而是因为它的院落里,总有小姐、表小姐细细柔柔的关切声,约儿霜儿天天她们的打闹声,水然也是很关心她的……
回忆总是伤疼人心,奴柒竟失神着喃喃,“小姐说了,开了春就是白玉兰花盛开的时间,香香淡淡洁白花儿可美了。”
“嗯?”付羚天不得不承认跟不上奴柒跳跃性的思维了,却还是抛出了诱饵,“南宫兄弟本是愿意进京的,却不料遇见了柒姑娘,柒姑娘难道你要耽搁南宫兄弟的锦绣前程吗?”
一句“柒姑娘难道你要耽搁南宫兄弟的锦绣前程吗”让奴柒接下来的两个时辰活得好压抑。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不能左右二公子的想法不是吗?
南宫玺煜端着奴柒的药膳走进军营里,就见奴柒愁眉苦脸的在炕上坐着,焉打打的。
却不知奴柒已经这样坐了两个时辰了。
“怎了?柒儿。”将药膳放下,南宫玺煜将奴柒抱进怀,吻了吻奴柒写满忧郁的眼睛,“军营里不好玩儿?”
“不是的。”顺势依偎在南宫玺煜的怀里,奴柒将脸儿贴在南宫玺煜的胸膛上,听得见他胸腔里“噗通噗通”强劲而又有规矩的声音,不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