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落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气笑了,“有没有人说你太过呆板?”这哪是呆板,完全就是一专制君王好不。
没有,“我也没有遇见过你这样找死的。”
“你!”哪里是呆板,分明是一只腹黑君。
咕噜——
阎左醉瞅声音的源头。
无落完好的右手去捂肚子,“我饿了。”似乎这是才所有知觉回笼,无落瞬间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没料到她会大方的面对如此尴尬的事,阎左醉又多看了一眼无落。
“有吃的吗?”继续问
“过了午膳点了。”
“所以?”抬眼
“你得。。”
“你救我就是为了饿死我?”抬高音量抢话
面无表情“多等会儿。”
无落有瞬间想要晕死过去的感觉,“你一次性把话说完会怎样?”明显底气不足。
阎左醉微微扯了扯嘴角,“你没给我机会。”
“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儿。”无落突然皱眉,也懒得和这个患有面瘫症的人计较。
“那我一会儿让人过来给你送吃的。”阎左醉只以为她累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无落在阎左醉关门的刹那又咬住了受伤的唇,因为她那不定时发作的极寒极热气流再一次作怪。
而且许是她本身受的伤过于严重,这次来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凶险得多,不过几息之间,那极寒极热就交替了一个来回,根本就没有让她适应的机会。
无落此刻哪里还顾得身上的伤口,她早已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地板是石头的,因为承受不了两个极端温度的折磨而瞬间龟裂。
无落只本能蜷了身子打滚,连呻吟声都没有力气发出。
却也古怪,这次发作得快,停得也快,极寒极热气流来回交替了数十次之后一如发作时又悄无声息的没有了,算得上是头一次她没有服用药物而自己离开了。
可惜剧痛使得她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连脑子都转动不了。
阎左醉去而复返,手中是一碗简单的稀粥,刚一推开门却陡然神情一凛,双眼将屋子迅速扫视一遍最终听在趴在墙角的人身上,皱眉。
又环视了屋子一圈,见并没有任何不妥,视线下拉却被龟裂成蛛网的地板惊住。
阎左醉再顾不得其他,奔向角落里不知死活的无落将人拦腰抱起探了探鼻息才猛地松了一口气,“醒醒!”伸手去恰无落的人中。
“唔”无落只是力气衰竭并没有真正的晕过去,她被阎左醉那毫不客气的一掐给回笼了一点点力气,缓缓睁开眼看着阎左醉。
“怎么回事?”他不过才出去一刻钟的时间,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事?
“饿”无落闻到了香味,双眼热切的盯着桌上的碗。
阎左醉正心急是否有外敌入侵,哪里料到无落会如此表情,不由一呆,愣愣的瞪着无落。
无落被阎左醉抱在怀里半天不见人给她取吃的不由生气,双眼却不舍离开那冒着热气的碗,只搭在阎左醉胸口的手一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