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败类”那两个字,洛悠悠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凭什么说她是败类,她只是去赌钱而已,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全天下赌徒都是败类啊,这死鱼脸都老爹肯定是觉得她丢了他的脸,才这么说的。
如果硬要说她是败类,那她觉得死鱼脸老爹和她那个什么狗屁未婚夫檀王那就是败类只的败类,简称极品败类。
这古代他娘的有权有势就是爷,就是正人君子,像她这样的小人物就是有理,也会被人说成败类,这都是些什么世道嘛!
“哈哈哈,老夫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姐夫带着小姨去赌赌钱,难道堂堂清远侯府还会赖了你那点赌债不成,竟然还敢上门来。”洛锡山一张老脸上全是怒色,一身的威严的端坐着,一双眼晴带着威躲力的看了一眼那虎背熊腰的赌坊老板刘五财。
刘五财显然是被洛锡山那一身的气势吓到了,脸色微微有些发怵,一双眼晴往哪个方向看都不是,只能微微的低下了头,按理说他今日是不该来要这赌债的,可是上面主子下了命令,只能明知道讨不得好,也得硬着头皮来。
“他们俩人欠你赌坊多少钱?”洛锡山面色微微缓和了一些,苍老的双手也开始慢慢放松。
“大姑爷和三小姐每人分别都欠了我们赌坊两万两银子,合起来总共是四万两白银。”一说起钱,刘五财又有了底气,虽然他是违背了约定还钱的日期,不过这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就算是说破了天,这理也是占在他这边的。
而洛文臣在听到四万两白银的时候,脸色一下就黑了,这四万两白银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这可是清远侯府将近三个月的收入了,看老爷子的样子应该是打算给两个败家子还赌债。
洛悠悠看着死鱼脸老脸洛文臣的脸色,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啊,输钱怎么了,欠债怎么了,反正最后还债的人不是她。
而且最好笑的是死鱼脸老爹心里明明已经气死了,可是有老爷子和宾客们在却不得不强忍着,想想她就觉得很解气。
“娘亲,你怎么欠了那么钱啊,不过娘亲你放心,花花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赚钱,等着娘亲翻本了,带着花花去吃好吃的。”洛花花一张圆圆的小脸那叫一个乖巧懂事啊,她完全不知道那些被她娘亲输掉的钱已经足够她吃很多好吃的了。
她也完全没有怪娘亲把她的钱全输光了,反而还觉得以后要更加努力的坑叔叔们的钱,好多给娘亲赚一些赌资。
所在的男宾客们看着洛悠悠的眼神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像这花花这样懂事的好女儿哪里去找啊!
司空胥听着怀中孩子的话,也是满脸的黑线,这母女俩真叫一个极品啊,母亲脑子不正常到处闯祸惹事生非,而女儿则乖巧懂事宠母过度,感觉挺违背伦常,不过却很是和谐。
洛悠悠脸色一红,这下子惨了,这在场这么多人,都知道她是个坑女儿的母亲了,不过听着花花这么说,她心里还是很欣慰的,真是有女万事足啊!
“盛管家,你带刘老板去后院,把钱给结清了吧,顺便从后门把人送走,别弄脏了前门的地。”洛锡山的脸色已经然恢复如常,看不出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只是一双眼晴看着刘五财的样子,明显是一幅上等人看着下等人的表情。
也正因为这样在场的宾客们,便觉得此事很正常,毕竟身为贵族子弟出入赌坊青楼都是很正常的事,而这赌坊老板竟也太不识趣了,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要债了,这是摆明了给自己找赌啊!
刘五财虽然听着那句从后门把人送走心里很不舒服,也终归还是跟着管家身后的离开的大厅,心里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主子会下令让来要债,而且要没有要到都没有关系,这债要得真的很奇怪啊,就好像是想故意让什么人出丑一样。
洛悠悠听老爷子这么说,脸上慢慢的挂了起笑容,连忙拉着萧逸升的手放下来,然后一幅很正常的表情回到席间坐下,丝毫没有一点做错事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只是她心里知道这事没有完,虽然老爷子明面上是这么说,但是不用想她这知道肯定会秋后算帐的。
现在只不过是因为有宾客在,就算有什么也不好发作,毕竟清远侯府今天的脸算是丢大了,断然是不能再闹什么什么事端了,只是不知道等宾客散尽后,老爷子会怎么处置自己和萧逸升。
其实她觉得今儿这事真的不怪她,谁知道花花会来,谁知道那赌坊的老板会来,说来也奇怪的很,明明她昨日和刘五财已经说好了,说是三天后还他钱,刘五财也答应得好好,怎么今日这刘五财竟然还找上门来要债了。
难不成是挑和了日子故意整她和萧逸升的,不过也不对啊,她和萧逸升和这刘五财无又没有什么过节,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刘五财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不过是什么人会指使他干这种事呢!
也不知是怎么的,洛悠悠总觉得今天自己是的倒老霉到家了,什么事都闹出来了,就好像一切都是针对她来的一样,还好她当时在花园里看到了那个檀王和洛婉凝她们的丑事,不然今天能不能逃过浸猪笼还玄得很了。
洛悠悠在席间没有吃两口东西,她哪里还吃得下啊,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一样,隐隐的觉得好像是有什么阴谋在围绕着她展开,果然这他娘的古代就是不好混。
同时对面的萧逸升更是连筷子都不敢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