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会知道这些?朕怎么会知道你不擅长撒谎?真是可笑!
“不知?是真的不知,还是不想说?”
龙炽帝独孤炽煌眉心狞成了一个结,问话的声音冷的似乎结了冰茬。-79-
“不知。。也。。真的不想说!”
那‘女’子微微一顿,缓缓的说完,便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哦?没想到你倒是坦白?只是你这样的坦白!太过放肆!若是做不到有问必答?那么朕也就不必再对你再这样客气了?”
龙炽帝接过影卫呈上来的鞭子,细细的把玩,微牵犀利的眼角,冷眸一寒,冷冷威胁。
这鞭子也是那密室之物,鞭稍咬着密密麻麻的银制倒刺,直觉这鞭子与这堂下的‘女’囚,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知道了。。”
那‘女’子偷偷的抬眼,见高座上位的九五至尊细细把玩着那熟悉的鞭子,病弱的身子忍不住狠狠的一抖,轻轻咬着‘唇’,垂下眼帘,低低回答。
“你知道就好!想来昨天的苦楚!你也吃够了?”
龙炽帝凤眸闪烁,轻牵嘴角竟是若有所思的咧‘唇’笑了。
‘女’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垂下眼帘,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双膝。
你可知道,不论是昨天被你用刑,还是今夜你这样问,我这样答,都美好的像是做梦。
我不敢奢求什么,能再见到你,看你君临天下高高在上,便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了。
“那么朕问你,焚心锁魂胭脂蛊如何解毒?”
独孤炽煌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抚过鞭梢的银钩,如此细致的做工,当初做这鞭子的人,一定‘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无‘药’可解!”
那‘女’子低低说完,龙炽帝把玩鞭梢的手指便是轻轻的顿了一下,可是还没等他做出丝毫的反应,那‘女’子便是语带焦急的补充道
“圣上只要做到冷心冷情!这蛊也绝对伤不到您分毫的!”
龙炽帝微挑着眉,一瞬间诧异抬眸,深深的看了跪在堂下的‘女’囚一眼,嘴角缓缓融化一抹邪思笑意。
‘女’子也好似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无助的慌‘乱’喘息着。
龙炽帝只觉得这‘女’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嘴明明一直硬的像蚌壳一样,却也有这般焦急的时候。
“你说的可是真的?”
龙炽帝独孤炽煌冷声反问,‘唇’边的梨涡,却越发的深邃好看,竟是有了一缕悠然自得的甜意。
“恩!千真万确!”
‘女’子好似惜字如金,说出的话却不像是撒谎,若是她肯撒谎,就不会因为嘴硬而承受那么多可怕的苦楚。
“哦?”
龙炽帝也想惜字如金,嘴角却忍不住缓缓的牵起一抹弧度。
“那你为何要害朕?”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犀利的黑眸一瞬间的冷凝,终于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那句话。
“不。。不。。不是那样的。。我。。我不知道。。”
那‘女’子被他问的陡然一颤,惶恐的抬眼去看他,慌‘乱’间,嘴‘唇’颤抖,好似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可笑?你竟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朕?莫非朕就这么惹你讨厌!没有原因便是要把朕至于死地吗?”
龙炽帝难以置信的冷笑着,拿着手上的鞭子,一步一步冷冷的走到跪在堂下的‘女’子面前。
那‘女’子越发惊慌的低着头,咬着‘唇’似乎窘迫到了极致,不停狂‘乱’的喘息着。
龙炽帝邪肆的用雕‘花’镶宝石的鞭把抬起‘女’子躲藏在凌‘乱’发丝里的下颌,强迫那‘女’子与他四目相接。
那‘女’子呼吸陡然一窒,微垂着浓密的羽睫,逃避似的缓缓颤抖着,对于九五至尊的提问,好似不知道如何回答,嘴‘唇’不住的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恨朕吧?”
‘女’子正是窘迫的时候,龙炽帝给了这样的答案,仿佛救命的稻草般,她慌‘乱’的杂‘乱’无章的点了点头,无比慌张的哑声回答
“对。。对。。我恨。。”
“恨?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你说是不是?”
龙炽帝冷笑着挑眉,低缓的语气,仿佛爱人间甜蜜的低喃,‘女’子却被他这样的话,吓了一跳,微垂的眼帘狠狠的颤抖着,无比慌‘乱’的焦急的吼了一声
“谁说的?不是。。不是。。不是那样的啊!”
“不是什么?恩?“
独孤炽煌展眉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句无端端的戏‘弄’,却让一向坚韧的‘女’子如此的惊慌失措。
“嘘!你看你慌什么?怎么连脸都红了呢?”
龙炽帝冰雕般的俊颜缓缓靠近惊慌失措的‘女’囚,轻轻低语缓缓挑眉笑着,犀利的凤眸充满了玩问探寻,修长的手指缓缓按在‘女’子惊惧颤抖的‘唇’上,竟然轻佻的嘘了一声。
‘女’子苍白小巧的脸庞,瞬间浮现层层扩散般的红晕,像是被人突然说中了心事一般的无措,被他这样一番捉‘弄’,‘女’子仿佛更加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了,整个莲‘花’‘花’瓣般小巧莹白的脸庞竟是瞬间红透了。
“你怎么这样的慌张啊?莫不是有开始发烧了?”
龙炽帝修长冰冷的指尖在‘女’子干裂颤抖的嘴‘唇’上似是一抚而过,‘女’子却瞬间慌‘乱’的好似风中落叶,整个人紧张的都不会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