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遥说:“手术已经做完了,腿伤和骨裂的护理,我在训练营里学过。”

所有人都已经在直升机里坐好了,只剩下白夜一个人,苏曼瞟他一眼,白夜带着一脸的狐疑离开了。

太阳升了又落,日子在循环往复中度过。

无双这几天带着一群弟兄在游轮上忙活,船底被鲨鱼撞得惨不忍睹,防护网几乎无一处完好,弟兄们耗费了三四天才把它修理得勉强可以维持使用。

这三四天里,墨遥和墨小白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好像有一个叫做僵局的东西把两人都圈了进去。

墨小白每天就只对墨遥说两句话。

见墨遥醒了,说“吃药。”

见墨遥把药吃完了,问:“你昨天做了什么梦?”

墨遥按例把梦给他讲一遍,墨小白也不看他,听的过程中也不发问,像听故事一样听墨遥说完,就又闭着眼睛把脸侧了过去,涂了药以后,这脸上的指印第二天就消失了,现在还是白白嫩嫩一片。

只不过,墨小白的脸是好了,墨遥的嘴却出了问题,每天醒来的时候他都发现自己的嘴唇通红通红的,像是涂了一层口红,今天还有点例外,除了嘴唇红了,舌头也有点疼。

站在镜子前面,伸出舌头看了看,墨遥看见自己的舌苔表面有一个粉白色的小口子,不知道曾经有没有流过血,反正现在那小伤口已经自行愈合了。

墨小白小腿上的肉伤已经好了许多,只剩下脚踝处的骨伤还需要休养一阵子,墨遥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他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装睡。

今天那珍贵的两句话刚说完,墨遥知道他没睡着,走过去,俯下身,开始扒他的衣服。

墨小白倏地睁开眼睛,紧扯住自己的衣领,立着眼珠子瞪墨遥,一副怕被人侵犯的模样。

睡着的时候对人家为所欲为,等人家一醒,他就不认账,就开始保持距离了。

墨遥凑得更近,对着他的眼睛,伸了一下舌头,把舌尖的伤口亮给他看。

糟了。

留下证据了。

墨小白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舌头的自愈能力很好,他以为舔上几口,舔到不流血了,等墨遥醒了以后它就会自行修复,墨遥也就不会发现他干了什么坏事。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你干嘛?”

墨遥的舌头还在伸着,墨小白做贼心虚似的,说了珍贵的第三句话。

终于突破了两句话的魔咒,墨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墨小白被他那双眸子看得越来越不自然,一巴掌把他推远。

突破了第三句,紧接着第四句第五句的防线就更容易被突破了,“把你的舌头收回去!”

墨小白欲盖拟彰地大吼:“你那是自己咬破的!谁知道你在梦里有没有对我做什么?我那时候已经十二岁了,长得跟一颗沾了露水的小水葱似的,白白的,水嫩水嫩的,人见人爱……”

墨小白夸起自己来毫不含糊,还想继续夸几句,眼角一瞥,瞄见墨遥正抱着胳膊看自己,才又想到要回到正题:“你从小就对我心怀不轨,那时候就已经爱惨了我,昨晚又是在梦里,谁知道你会不会忍不住了,趁机对我做点什么下流龌龊的事?哼,我看你那舌头肯定是自己咬的!”

吼完了,墨小白暗暗点头,竖了个大拇指,为自己的机智喝彩。

墨遥还是不说话,两道视线直直地定在墨小白的脸上,墨小白不服输地反瞪他,哼哼,反正他睡着了也不知道,一口咬定是他自己咬的就行了,谁怕谁?

“我现在就忍不住了”,墨遥凑近他的脸,说:“既然我在梦里对你做了龌蹉下流的事,那现在,你要不要还回来?”

墨小白抱胸,防色|狼一样防备着他,大概是入戏太深,忘了究竟谁才是那头小色|狼,吼道:“你休想!别碰我!离我远点!”

墨遥这次没听他的话,不但没走远,反而离的更近了,伸手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你干嘛!”

墨小白扭着身子反抗,反抗的太激烈,墨遥不得不反板着他的手臂,“别闹,你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自己闻不着?”

被人说自己身上有味,而且还是自己的爱人说的,一向爱美爱干净爱面子的傲娇小白岂会高兴?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闻了闻,奇怪,怎么好像几天前穿的就是这一件呢?这几天他都在干什么?澡没洗,连件衣服都忘记换了。

瞪墨遥一眼,还不是怨你,就只顾着跟你生气了,连自己的美好形象都没顾得上维持。

“你放开我!”

吼完墨小白愣了半秒,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半秒的时间里,墨遥当然没有放开他,墨小白又吼:“我自己会洗!你放开,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墨遥不理他的吼叫,一只手把他的两腕捏在一起,扳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扒他的衣服。

墨小白岂会让他得逞?笑话!那这几天的反抗不是都白做了?

吭哧一下,咬上墨遥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腕,在他眼里这是乱摸了,可人家只不过是在给他扒衣服而已,规规矩矩地,虽然这扒衣服的姿势有点引人遐想。

尖尖的牙齿咬上去就不松,墨遥不放开他,墨小白就不松嘴,尝到血味了,牙齿稍微松开一点,别别扭扭地用舌尖舔了舔,墨遥手一颤,放开了他。

没人扒他衣服了,也没人绑着他的手了,墨小白活动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腕,眼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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