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旸抬起修长而洁净的食指,在她下颚上轻薄地梭巡着,唇际挑着邪气的笑意:“进来前锁门这种小事,你觉得我会忘记?”
林子勋已经在外面跟餐厅经理打了声招呼。
此刻,这个宽敞而干净的高级洗手间,已经挂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
除非摘下来,再不会有任何人能进来打扰。
她呆住,吞了口香唾,用了一个最容易被击破的幼稚理由:“外面的人看我们迟迟不出来,会找我们的……”
这一句反抗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他再无耐性!
将她往盥洗台上一抱,调了个面,他强迫她面朝镜子。
男人迅猛的动作让她惊呼一声:“不要在这里——”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却已经被他的强烈气息和粗蛮举动湮灭了!
——
四十分钟后。
她涨红着脸,从盥洗台上跳下来,只觉得浑身虚脱无力,酸痛无比,脖颈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草莓印子。
她飞快地整理起衣服。
这男人就像精力无限的发动机一样,永远不知道累。
要不是她真的快受不了,快要晕倒,不停求着饶,他恐怕还能干~上四十分钟!
她咬着发白的唇,忍住红彤彤的小脸,一抬头,只见镜子里,霍振旸正站在背后,一颗颗地系着白色衬衣的扣子。
霍振旸看见她,在镜子里抬起手,邪气地做出个“二”的手势,嘴角一勾,示意第二次任务已经完成了。
这个手势一出,嘉意的脸色就更像滴血一样,匆匆偏过头去,看都不想看他。
她真是失策了!也太轻率了!
那天签契约时,她只想着尽快救梁家,并没多考虑里面的内容。
早知如此,应该跟他好好商议里面的变态内容!
有些接受,有些却不应该接受!
起码——不分场合地点,供他予取予求这一点,实在是太挑战她的极限了!
相比上次,他这一次更加的狂妄勇猛,似要将她整个柔嫩的身子折。
一边做着,她心里一边都快丢脏话了。
做生意的人都这样生怕吃亏么,还有五次,这次用不用这么使劲?
就算她是个娃娃,用坏了,也是他自己亏本!
可这种羞人的话,她当然是不好意思说的,只能在心里吐槽。
刚准备弯下腰扯裙子,她腰一酸,忍不住:“嘶——”
一个踉跄,差点儿站不稳,险些摔倒。
一只手臂重重将她一扯,卷了过去,牢牢抱在了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只听那男人低哑的嗓音已经穿透耳膜传过来,仿似掌控万众的君主,霸道地宣布:
“怕疼?怕疼下次就不要违反契约里每一个条款。不然下次,我们的契约直接作废,我让你——连被我睡的机会都没有。”
“我什么时候违反了?”她瞪大杏仁儿一样水汪汪的眼。
他将她牢牢箍紧在怀里,用下颚抵住她光洁的额,低沉的声音不无冷笑:“契约还有一项备注,我想你应该看到了。这七次当中,你不能跟任何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
一边陪他睡,一边又跟其他小白脸卿卿我我,这算他-妈的什么事?
当他霍振旸是瞎子?
电光火石之间,嘉意明白了,自己今天和江品豪一块吃饭,激怒了霍振旸。
今天在餐厅遇见,可能霍振旸并没打算和自己怎样。
是因为她和江品豪说笑吃饭,才让这男人爆发了。
难怪刚才他折腾得她不轻,原来全是因为恼怒。
他见她呆呆不说话,仍不解心头的嫉火,附在她耳边沉声:“怎么样?今天带着江品豪一块儿吃饭见家长?结果呢,你男朋友现在还不知道你正在洗手间被我狠狠干着——”
男人话还没说完,她提起一口气,手肘一弯,用力推开他!
霍振旸没想到本来乖巧听话的小兔子会突然发难,一时没防备,被她揍了一拳,吃痛地捂住胸口,旋即愠怒地冷笑一声:“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说中个头!心虚个头!
嘉意直直盯住他:“什么男朋友?品豪是梁安雅邀请来的!”
说完,她再懒得跟这个胡乱揣测、胡乱发怒的自大狂说话,调头就朝门口跑去,扒开门闩,忍住某处的酸痛,一阵风冲了出去。
江品豪是梁涛的女儿请来?
他呲着牙,皱眉揉着胸口被她锤疼了的胸骨。
这个意思,是说梁安雅和江品豪才是一对?
所以说,刚刚对她的“惩罚”,错了?
不过,那小丫头看上去确实是生气了。
男人眸子一眯。
嘉意忍着心怒,回到餐厅坐下。
梁家人和江品豪早就在餐桌边等了多时,梁安雅还正准备去找她。
“小意,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梁涛奇怪。
几双眼睛全都聚集在嘉意身上,她本就还没褪下红霞的脸蛋儿,一瞬间更是蹭一下,点燃了,更加涨红,稳住心神,解释:“这一层楼的烘干机坏了,很慢,好久才烘干一点,所以耽搁了。”
说完,下意识拉了拉衣领。
幸亏进洗手间时,随身携带了一盒补妆的蜜粉,用蜜粉使劲儿盖了盖那些脖子上的草莓,印子才稍微浅一些。
江品豪早就看到嘉意刚离开座位霍振旸也跟着离开了,此刻再看嘉意的反应,也清楚了,这几十分钟,两个人恐怕是在一起。
“好了,既然回来了,就坐下吧。”江品豪给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