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长老语气恳切的说道:“秋…这个…教主,如今我教新立教主,教中诸多事情尚未稳妥百废待兴,况且教众的心态未曾平复,与其多造流血杀戮不如化干戈为玉帛,为我教的新兴蓬勃添一道锦花,如此莫非甚好?”
乌秋雨看了看药长老,随即扭过身望望肖翊,沉吟片刻后翻着白眼仰往天棚,冷哼一声说道:“你肖翊何等威风?本座看在你小子的面上就此答允又有何妨?”
肖翊躬身道:“如此小子在此多谢了!”
正当逍遥派众人不知所措之际,忽听乌秋雨一声历喝:“还不快滚?”
逍遥派众人心胆俱震,微一愣神之后疾速离去,惶惶如丧家之犬。
乌秋雨冷冷望着逍遥派众人离去,忽然瞧见肖翊左顾右盼的望着逍遥派众人的背影,不由怒道:“你也一样!还不快滚?”
肖翊回过首,望了望面若寒霜的乌秋雨,踌躇片刻说道:“小子滚,但请问能不能借你的药丸儿前辈说几句话?”
“你跟药丸儿…何来你的药丸儿?放肆!”乌秋雨的面容自诧然转为愤怒。
肖翊笑笑答道:“谁说是我的药丸儿?那不是乌教主的吗?”随即不管乌秋雨,拉住药长老的手便走向一边去。
在场众人尽皆为武林高手,在好奇驱使之下齐齐聚功于耳倾听,岂知肖翊早已勘破此情,以传音入密腹语的功法说了片刻,众人竟然只言片字亦未听闻。
肖翊饶有意味的望了药长老一眼,朗声说道:“长老,为贵教福祉望多采纳,晚辈恭候佳音福讯。”随即深深望望飞雪及楚诗月,转身飘然离去。
药长老望着肖翊逝去的方向喃喃道:“是啊,为了本教的前程,为了武林的福运,秋雨的秉性作为及思想行止,该改改了…鹰啸剑肖翊,老朽实在佩服你宽广心胸及高瞻远瞩,真是难得的英侠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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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翊展开身法疾速向逍遥派众人去处飞掠,心中颇为焦急。方才逍遥派一干堂主及左右使欲对东方瑞与高莲玉不利,只是在自己的威吓之下才暂且罢手,如今东方瑞左右无援,很可能在彼众己寡之下遭到毒手,肖翊绝不容忍此等事情上演,足下不由增添了力道,同时运用少许内了提气轻身,身形如云烟飞燕般疾速飞驰。
放足狂奔之中,肖翊不知觉中以运用了“七绝环步”,不到半盏茶功夫,肖翊只觉浑身百骸通透舒畅,一股股真气疾速游走全身,丹田真气越聚越加厚重,仿佛取自不尽、用之不竭、穷无止境。
旋风骤雨般疾奔几十里,仍不见逍遥派人众的踪迹,肖翊不由暗想:难不成追错了路?
心念间忽见左侧有一座耸起的山峰,当下微转身形眨眼间接近峰顶,峰顶山风呼啸,肖翊在即临封顶之际倏然施展“御风之术”,迎合峰顶呼啸而过的山风苍鹰入云般遥遥升起,直达自峰顶数十丈的高空。
摆动双臂中身形顺着奇妙的轨迹闪动,肖翊如神鹰般自高空盘旋,俯瞰巡视巨幅方圆之地,转首间发现遥远的密林之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道光线,依稀是兵刃掩映日光折射而出。肖翊再不迟疑,双臂前伸如游鱼般曲线摆动,一阵风中如仙鹤般飘然临至光线曾闪动之处,左臂上举而右臂贴身朝下,肖翊整个身躯顿止前行之势,迅速而稳稳的朝下降落,右足底轻踏擎天大树树梢之巅的的一棵细枝,细枝如弯弓般朝下弯曲,既而缓缓反弹回来些许,肖翊已然稳稳站立,单足踩在树梢细枝之上,而左足凭空下垂,整个姿态轻松惬意、飘逸洒脱。
兵刃撞击声如炒豆瓣般传自下方,间或掺杂几声女子的叱喝之声。
肖翊足底如生磁力般稳稳吸住细枝,身形纹丝不动间头脑朝下左顾右盼,枝叶浓密的树梢间察看下方的状况,心情赫然转佳,原来下方对峙交手之人正是东方瑞、高莲玉及逍遥派一众人。
只见逍遥派群高手及门徒十数人将背靠背摆开架势的东方瑞及高莲玉团团围住,只看东方瑞身上的数道伤痕血渍及破碎的衣衫,以及高莲玉散乱的头发及苍白的面颊,已知此前的交手中两人全然处于下风。
东方如喘着粗气说道:“莲妹,待我冲开一条缺口,你全力冲杀出去,我会全力为你护航。”
“不!”高莲玉凄然摇摇头,惨然说道:“要走一起走,要死便死在一块儿!”
只听哼哼冷笑声传来,“想逃吗?那好办!”逍遥右使奸笑着说道:“只要你们各自废去武功或自断右臂,我们决不再为难两位。”
东方瑞怒道:“休想!你这个无耻小人!”
逍遥右使森冷的道:“难道今日你们还做梦能够逃出生天?醒醒吧,如果依照我的意思去办,至少我们会善待高夫人,否则,我的十多位兄弟们可仰慕高夫人仰慕得紧呢,我只担心他们对高夫人招呼不周,被高夫人骂为‘粗暴’,那实在愧对我的东方兄弟了!”
东方瑞目呲欲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胆与我单打独斗!”
逍遥右使满含嘲弄的笑意说道:“不~不~不,我哪里有兴致与你争强斗狠?本右使还要留些气力抚慰高夫人呢!”
东方瑞青筋暴起怒道:“姓陆的!我东方瑞今日第一个要杀了你!就是死,亦誓与你同归于尽!”
高莲玉难得的粉脸微微一红,见状连忙说道:“瑞哥,切莫落入奸邪小人的激将之计,他分明是要瑞哥急怒之下乱了章法。”随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