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后,久到殿外为夜幕包裹时,太后开了口,声音里充满着嘲讽冷笑:“姑姑安排的好一场戏,要是我今儿个拿走了,回去一看是空物,有些话可还真要说不清了。”
太皇太后拧了拧眉头,手中捏着的佛珠不知何时断了线,那珠子一粒粒的滚落在卧榻上,她回望着她,精明的眸子里也是透着令人生畏的寒意:“究竟是谁安排的戏,自己心里清楚,这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天知地知,除却哀家,可便是只有你了。”
太后闻言,冷哼了声:“如此说来,姑姑真是认定是我的人取走了?”
太皇太后不语,只冷冷的凝望着她,好久后才道了一句:“路,你自己好走,好自为之。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