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军爷便要接近劣质的木门,阿婆心下着急,恩人待她如母亲,她又怎能让秦五的媳妇被这些畜生糟蹋,便是死她也要护住那段美好的姻缘。
“不要!”阿婆蹒跚着步伐走在军爷面前,低声下气地说道,“我就是炸锅卖铁也会凑齐保护费的,屋内已经没有东西了!”
“滚,”手一挥,阿婆倒在地上,却不能喊疼,“老子说要进去便是要进去!”
阿婆死死抱住军爷的小腿,直呼:“不许进!”
“该死的!”说着,横眉怒目地瞪着地上横躺着的阿婆,提脚便要踩下去!
陆怀媃的心提到嗓子眼,眉头拧成结,她不能如此无能,那样用力的一脚踩下去,阿婆的身子哪里受得气,岂不是丢失了性命。她本是过来等待君子岚,无心害阿婆。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陆怀媃微微扬起下颚,身子挺拔,就算是穿着农家衣裳,依然掩盖不住骨子里的高傲与冷眼,面若冷霜,浑身散发着令人惵息的气息。眸光锐利,轻扫一边,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连欲踹下的脚也忘记了落地。
阿婆埋怨地走上石梯子,却略微与陆怀媃隔开距离。凛冽地气息,令阿婆不敢开口。
“阿婆,不必为我如此!”陆怀媃淡淡地说道,话语间一丝如利器的目光直射进男子的眸子。直起腰,陆怀媃对着来人,声音如冬啸夹杂飕飕刺骨寒意,说道:“为兵者不能保四方安宁,便是无能;如今,做起打家劫舍之事,与土匪同为兽类。”
声音高扬,如阴雷起地。横眉冷黛,怒气直冲霄汉。
来人又是愣了愣!
“还不快滚!”陆怀媃放话。
来人惴惴不安地低着头,庆幸,脑袋总算是保住了!利索地迈着腿,往外走去。
“阿婆,快走啊!”陆怀媃压低声音,细碎地说道,生怕走出的两人听见反悔。阿婆摇摇头,老泪众横,这里是她的家,她还能走去哪里!
“阿婆!”陆怀媃面露难色,机会就只有一次,若是不赶紧离开,便再难离开!
走出的两人,忽然停住脚步,两人面面相觑,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说道:“老子差点就中了你的道,好一个弱女子!”
瞧着陆怀媃貌似天仙,庆幸地说道:“哥儿,我们可从来没有尝过这等货色,今天可以饱餐一顿了!” 淫狎的声音不断响起,阿婆害怕得紧握住陆怀媃的手,暗想:就是她死了,也要保护女子周全。
“你敢!”陆怀媃强压制住内心的害怕,正色说道,“朗朗乾坤岂有你等废物猖狂!”
“她说我们是废物!”接着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老子就让你知道,是不是废物!”说着就要拉住陆怀媃的手。
情急之下,陆怀媃往后一躲,恰巧错过男子的手。却不想,陆怀媃旁边的阿婆没反应过来,大力的手就要打在阿婆的脸上。身子本就没有痊愈,陆怀媃哪里顾得疼痛,提起脚便给男子一踹,生生将男子踹滚下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