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次名剑大会上,一黑衣剑客夺得残雪,后更是传出此人就是当年的纯阳首徒谢流云。
东方镜担心好友洛风,赶去纯阳,却得知洛风已经离开,回到万花的东方镜在裴元处得知纯阳掌门邀请几大门派前去为当年一事做个见证。而裴元也收到谢流云会在东海之会上加害李忘生的消息,他央求裴元带上自己,裴元无奈,耐不住东方镜的请求便同意了。
宫中神武遗迹,谢流云与一干武林人士大战一场,战后李忘生携几派赶到,
谢流云怒气勃发,直接向众人攻去,此时洛风等一众静虚弟子刚刚到来。
“师傅不要,”
众人接下谢流云的剑招,见到自家徒弟,谢流云的心绪稍稍平缓,“李忘生,如今你们纯阳五子倒是决意将我留在此地了?”
李忘生想要解释,但谢流云却不愿相信,只认为李忘生奸诈如滑巧舌如簧,祁进不忿,拔剑就刺。众人大惊失色,没想到这祁进说打就打,洛风不假思索的挺身向前,“洛大哥小心……”
“铛”的一声,祁进的剑被一支笔打落在地,笔和剑俱断作两截,东方镜面色一白,紧紧拉住洛风,“阿镜,你没事吧!没有被伤到吧!”
东方镜笑了笑,“我没事,洛大哥,幸好你没事。”
一旁众人尽皆数落祁进的莽撞,裴元拉过东方镜紧张的检查,见没有伤口才舒了口气,东方镜却是小心的不让裴元接触到自己的皮肤。
谢流云冷笑,“李忘生,这就是你所谓的和解之心?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祁进再一次忍不住气出言不逊,东方镜面色沉凝,“祁师叔,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你想说什么?”
“谢师伯固然有错,那也是因为他对纯阳有所误解,李掌门就是为了接触这个误会而来,可你三番四次这般激怒谢师伯,你置李掌门的苦心于何地。你这般看不过谢师伯,却没有想过谢师伯为何如此,你对当年事情的具体细节并不清楚,又凭什么这般怨愤谢师伯。人无完人,就是你,祁师叔,难道你便没有犯过错吗?不要忘了你入纯阳之前也不过是个杀手,不要忘了我万花谷的谷师妹!”
祁进听得谷之岚,面上血色尽退,一时无话可说,一旁的裴元看着祁进,面上带着几丝嘲讽,他虽因侄女的原因不去找祁进麻烦,但也看不惯此人,见他吃瘪,心中也是欢快,但看着东方镜,裴元心中有些疑惑,镜儿平日并非是这般咄咄逼人啊。
“谢师伯,当年的事真的是您误会了,您离开纯阳许久,难道就不想念您的师傅吗?为什么不听听李掌门的解释,吕真人年事已高,往日小子前去纯阳,常见真人望着你当年留下的东西发呆。何不将误会解除重回纯阳呢?”
听得师傅的消息,谢流云眼眶微红,他有些迟疑的看向李忘生。
李忘生面上更是恳切,“大师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当年师傅说不能为一人连累整个纯阳的意思是说他愿意替你入宫,并非是要将你交出去,我此行请这几大门派之人也并非为了捉拿师兄,只是为当年一事做个见证,如若师兄要走,忘生绝不敢阻拦,只求师兄来日前往纯阳见见师傅,当年之事师傅一直记挂于心,师兄难不成要断了这师徒之情吗?”
谢流云沉默,半响,“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若真如你所说,我自会上纯阳寻师傅负荆请罪。”
洛风闻言大喜,“师傅,掌门所言绝对不虚,当年真的是您误会师祖了,徒儿在这里恳求师傅回纯阳吧,这么多年来我静虚一脉一直在等师傅您回来啊!”
谢流云终于决定会纯阳,众人皆松了一口气,东方镜微微一笑,身子一软倒了下来,一旁的洛风慌忙扶住,“阿镜,阿镜……”
裴元上前把脉,指间触及的肌肤冰冷彻骨,“糟了,剑气入体。”
他转头看向祁进,眸色发红,“祁进,如若镜儿有何闪失,即便我已经答应了之岚,我也定不会要你好过。”
他抱着东方镜头也不回的飞奔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洛风面上有些难看,他看向自己的师傅,欲言又止。
“那孩子情况不是很好,既是为你受的伤,你去看看吧。”
洛风感激的点头,寻着裴元的方向飞奔而去。
谢流云看着失魂落泊的祁进冷笑一声,见李忘生殷殷期盼的目光,垂下眸来,“纯阳我自会去,但我静虚一脉从此便不可能在归纯阳了,不论当年怎样,我跟着李重茂去了东瀛已是事实,我已愧对师傅,便再不能为纯阳招祸。二师弟,告辞。”
带着静虚一脉,谢流云在李忘生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李忘生叹了口气,“虽然不尽如人意,但师兄总算愿意回纯阳看看,我也算是心愿已了了。”
祁进立在一旁,面带愧疚,“掌门师兄,我……”
李忘生摇头,“阿进,我知你心意,但此次却太过莽撞了。”
连卓凤鸣都不赞同,“师兄,这次你怎么比我还鲁莽。”
祁进低头沉默,“师兄,我想去万花看看他的伤势,此事因我而起,我应当为此负责。”
李忘生叹息,“也好,你去吧。”
裴元带着东方镜上了船,洛风跟在一旁,看着东方镜面无血色的脸庞,洛风心如刀割,他木木的看着裴元将东方镜的衣服褪下施针,木木地按照裴元的要求以内力引导东方镜体内的真气,他猛然惊觉阿镜的内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