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无心的话,这时却被林珺听进了耳里。全是我叔祖父的错。”
接着林珺将此中内情详细向罗氏讲了清楚。
罗氏这时感概的说道:”原是因为如此,这就怪不得了。”
罗氏话落,林珺又对罗氏和郑昆分析着说道:“如今因碧云湖的案子,使得我申国公府名声受损。我看我那维堂伯的意思,是想借着这个势头,让申国公府名下茶楼出事,然后再以此为理由,说我年纪小,无法妥善管着手里产业。最后再将这些产业拿回到他自己手里好谋利。”
“哎——珺姐儿想的没错,那林维真是好算计。”罗氏面色气愤的叹了口气附和道。
林珺姐弟三人手下产业众多。虽然林珺懂事老成,但她姐弟三人年纪都小。
如今二老太爷林腾一去,没了能拿得住事情的叔祖父出面,他姐弟三人就如那稚弱小儿抱着明晃晃的金元宝,很难将那元宝护住。
郑昆这时则提点道:“此事若是要料理,最好能借力打力,将坏事转化为好事方好。”
林珺正有此意,罗氏却有不解。不待她问出不解。林珺则对郑昆点头道:“我正有此意。”
接着她又对罗氏说道:“此次碧云湖案子,我申国公府和周家名誉受损,外人不知我国公府和周家被人污蔑,只顾人云亦云冤枉我等。更有那在碧云湖案子事发时,家中有死伤的官家和百姓,更是对我等怨恨。
维堂伯府破坏茶楼此事因有证人,便能向外人解释清楚。故,借着解释此事内情时,将我等因碧云湖刺杀案子被污蔑的内情也向外人讲明。那么到那时,对我等存在怨恨情绪的外人。就算不是全部,但或许会有许多能恢复些理智,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罗氏听了林珺的解释,想了不一时后拍手恍然大悟道:“原来世子说的借力打力便是如此。”
郑昆知林珺不笨。他这时笑着对罗氏点了点头。
罗氏这时又犯愁的问林珺道:“可事情说来简单,想要办好却不容易。你是如何谋划的?”
林珺这时说道:“外甥女虽不才,但是对族里的几个老太爷却也熟悉,此事却要求助我那四叔祖父。外甥女这里向舅母一一将来,舅母听着若有不当之处。往舅母能指正一二。”
罗氏这时按下急切的心思催促道:“舅母知你能耐,你就不要谦虚了,快快将来。”
林珺这时笑了一下后,将心里谋划娓娓道来。之后三人又商量了一番,将之完善。
说了这些后,林珺又注视着郑昆道:“辽王府藩地和瓦剌离得近,辽王府想来对瓦剌等外藩之人的习俗也熟悉些。”
郑昆看林珺那认真模样,知她说这话不是无心之举,不一会,郑昆便道:“我知道了。如今就看如何将那嫌犯给逼出来。”这时郑昆忽而打了喷嚏。打完后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伸向林珺道:“借你帕子一用,快些。”
林珺看他狼狈,忙递了帕子,郑昆转头擦了鼻下后,便对林珺说道:“洗净了再还你。”
这时三人谈话时间已经过去许久,接下来罗氏和郑昆还要说服林氏族里的四老太爷,故而两人很快便离去了。
隔日在申国公府东街的茶楼处,散步茶楼谣言的三人以及和这三人接触的管事,在茶楼外面将林维设计茶楼的事情真相讲明。在场的人里还有林氏族里的其他几位老太爷。
那管事和散步谣言的三人。他们不说也不行,一则他们需要保命,二则他们需要保家人的命。
那被逮的管事不负厚望,在说了茶楼被林维诬陷之事的同时。还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林维如何算计侄女的亲事,也被那管事说了出来。
原来林腾去世前那日夜里写了一份庚帖,可那庚帖却没写完,最终林维找了临摹能力颇为强的人,将那庚帖写完了。
先时老太爷打算将这庚帖写谁家,也就是说老太爷打算将林珺许给谁家。那管事不知,但林维想要将侄女嫁去吴家,他是知道的。
围观的民众自然想知道吴家是谁,经过管事一解释,他们自然就知道了,那吴家是林维妻子的本家。林维乃林珺的大堂伯父。
将林珺嫁去吴家,林珺成了吴家妇,那林珺的嫁妆自然就好被吴家拿捏在手里了。儿媳妇的嫁妆,吴家不敢当面算计,背后算计不也成吗?
慢慢算计法子就是:给林珺下绝子药,让林珺不能生孩子,然后再给林珺过继个孩子。那林珺的嫁妆不就属于这个嗣子的了吗?
较快的算计法子就是,林珺嫁入吴家后,因林珺已经成了吴家妇,吴家想要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将林珺磋磨病了,再没了命,她那手里嫁妆不也是吴家的吗?
当时这管事一通解释,围观民众赫然喧哗沸腾起来。孤女姐弟三人的产业犹如儿童握着金元宝。
先是因爵位被继祖母以及二叔一家算计,接着又因家产被堂伯父夫妇算计。
有人当场还有疑问提出,那人问:“既然这堂伯想要算计侄女家产,这家产他都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为何还要污蔑侄女的茶楼产业。
那管事已经吐露了实言,将林维得罪的死死的了,因郑昆答应保他全家一命,故而他便如实答道:因林六姑娘自小老成,也因林腾老太爷未雨绸缪的想要教导侄孙女管理庶务,所以她的嫁妆在六姑娘十岁后就交给了姑娘自己打理。
后来老太爷看姑娘行事稳重,不出错漏,便也将申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