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霸爱:冷王贵婿>069 冷汗直冒

宮无暇垂下长睫,司空玥为何深入险地?难道他猜出自己在南疆?这是不可能的!

宫微瑕勾着笑又道:“今日寡人收到的国书,以司空玥的雷厉风行,也许今晚就等不及渡江了。”

宮无暇瞥一眼宫微瑕,只见他双瞳铮亮放光,心中不由警钟大作,脱口道:“宫微瑕,你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宫微瑕眉毛直抖,这话怎么说的?明明是司空玥主动来南疆,即使谁在打坏主意,也应该是司空玥才对,跳着眼皮道:“寡人打什么主意,全看你一念之间,呵呵,司空玥这两天就到,你明日上朝或许能听到他的消息。”

宮无暇闻言沉默,明日他别无选择,只能上朝。

此时,在距南疆京城七百里外的碧澜江上,江面上开来五艘船。

正中一艘大船,一名白衣男子独立船头,水声潺潺,江风阵阵,衣袖迎风猎猎作响。

司空玥举目遥望江对岸,绵延起伏一脉山岭,远远看去黑漆漆一片,良久,转过身,目光扫过紧随在大船两侧护航的四艘南疆船只,眼中闪过冷芒,迈步走进船舱。

夜已过半,船舱里只燃了一根蜡烛,烛光摇曳,照得人影在舱壁上晃动不定,司空玥坐在桌边,直到沙漏中的沙粒漏尽,招手换来侍卫,沉声问:“准备的如何?”

侍卫目光炯亮,抱拳回道:“都已准备妥当,单等王爷下令。”

司空玥颌首:“立刻行动!”

侍卫得令退下,司空玥注视着烛火,凤眸闪动。随着船舱外传来的轰然响声,外面顿时变得吵杂起来,有人高喊:“有刺客!保护王爷!”

司空玥的唇角缓缓勾起来,起身出了船舱。

转过天

宫微瑕头戴冕旒身穿龙袍,即使坐在推车里,也是一身帝王的威仪,今日推宫微瑕走上金銮殿的,是沉着一张脸的宮无暇。

经过长长的大臣队伍,玉阶之上就是金灿灿的龙椅。玉阶被砌成缓坡,方便推车行进,宮无暇推着推车来到御座前,宫微瑕仰脸朝宮无暇眨了眨眼睛,宮无暇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略弯腰将宫微瑕抱到御座上,与其说是抱,其实比扔强不了多少。

宫微瑕手扶着腰,眉梢直抖,眼见着宮无暇要收回手,抬手拉起宮无暇的袖子,极低的声音说:“我们一起坐。”

宮无暇白了他一眼,一甩袖子,奈何宫微瑕紧紧攥着不松手。宫微瑕并不生气,低笑着道:“无暇听话,一会儿你会累的。”宮无暇的眉毛立起来,杀人般的目光瞪过去。

宫微瑕悻悻地松开手,颇显无奈地叹一口气。

太监见宫微瑕已然坐稳,细长的声音宣布早朝开始,大臣开始行礼,三拜九叩山呼万岁。

金銮殿的场景雄浑磅礴,宮无暇立在御座旁居高临下,看着众臣跪了又跪,拜了又拜,斜眸睨向御座之上肃然端坐的笔直身影,通体是帝王特有的威严与神圣,哪还找得见半点嬉笑无状?

大臣们叩拜完毕,宫微瑕表情肃然道:“前日,众位卿家因担忧无暇的病情,而对无暇能否胜任储君感到忧虑,无暇虽然身患重病,但是经过这些年来的调养,身子如今已然完全恢复,今日寡人把无暇带来,一是让诸位卿家放心,二是让他熟悉朝政。”

众臣闻言皆心生好奇,多年来他们从没见过这位深居后宫的病皇子,暗暗瞟向玉阶之上,只见御座旁,立着一位十七八岁的翩翩公子,身形略显单薄,穿着明黄色的锦绣袍服,一眼看去风姿绰约,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不过若是细看面容,五官生得很是寻常,不及皇上十分之一,并非传言中的粉雕玉琢彷如仙童。

宫微瑕将众臣讶异的表情收在眼中,不动声色道:“刚刚上朝前,寡人收到消息,肃王一行人已于昨晚启程,前段时间寡人出使离朝,就是肃王亲自去南境迎接,一路上承蒙照顾,这次他来访,寡人也要礼尚往来,亲自去碧澜江迎接他。”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大臣们的小声议论。

宮无暇冷眼看着御座上之人,啧啧,这一脸重情重义的真挚模样也亏他能够装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肃王的交情有多深厚,简直令人作呕,宫微瑕在他心底里的印象又陷下去一大块。

站在朝班最前列身材瘦高的文官走出朝班,禀道:“陛下刚刚在碧澜江上欲险,现在还未查出刺客的幕后主使,臣以为,陛下不宜亲自迎接,而且肃王城府极深,据说他之前一直负伤昏迷在床,才醒来便以出使之名来我国,背后的真实目的有待探寻。”

下面的大臣纷纷附议:“右相说得有理,臣附议。”

宮无暇打量此人一眼,三十出头,生的一张国字脸,行为言语一板一眼很是端正,他就是南疆右相韩子仪,传闻宫微瑕在一年之内接连拔掉两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此人功不可没。

宫微瑕难于决断般缓缓颌首,宮无暇对他的表现早已嗤之以鼻,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亲自去迎接肃王。

这时,站在前排的一名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高大男子,走到殿心,拱手禀道:“陛下,臣愿意代陛下前往碧澜江迎接肃王使团。”

没等宫微瑕出言,韩子仪禀道:“陛下,左相还要主持秋季会考,迎接肃王还是交给微臣办吧。”

宮无暇暗暗挑眉,原来那名一直沉默的高大男子,就是左相吴曦临,虽不及右相韩子仪手中有实权,却也深得宫微瑕重用,只是韩子仪看似在为吴曦临着想


状态提示:069 冷汗直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