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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公孙复很是宽慰,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是未想到会是这种可能,她真的与其它女子不一样,其它女子看上的一般都是男人的地位,而她却不是,她只想让他安心的陪在身边。
“谢谢你。”公孙复发自内心地道,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谢我什么,我就怕委屈你了,你以前是将军突然间成了我的私人保镖。”属于我的男人,李若惜把这句省略掉了,将手放在他的心口,柔声道:“所以,我怕你心里委屈、难受。”
公孙复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开了,“不会,有你在身旁就足够了。”
“你还真容易满足。”李若惜攀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侧脸,“记得一会把胡茬给刮了。”
公孙复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在她额间亲了一下,“遵命,我的主人。”
“哈哈……”李若惜突然大笑起来,想起前世玩过的一款竞技游戏,里面一个‘稻草人’说的那句话:听候你的吩咐主人,随即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调侃道:“来给主人笑一个,主人有赏。”
公孙复淡淡一笑,定定的望着她,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神顿时变的迷离起来,唇慢慢压了下去,主动讨赏,李若惜很主动的送上唇与他的汇合交缠在一起,若此刻在船上,估计李若惜会被公孙复给吃掉。
一直站在船头的秋风望着天边的月色,听着船舱里转来的娇喘声,不知做何感想,只希望他们能白头到头,也希望自己能寻找到自己的幸福,而那个他会想她么?还记得她么?
这天夜里李若惜又在公孙复的怀里入睡了,这种感觉令她感到很踏实很有安全感也很舒服,公孙复抱着她靠着船舱睡着了,他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不过,这只怕要辜负郡守大人了。
第二日一早,她们在一处集市上下了船,用过早饭后,买了辆马车回了荣城,到达荣城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找了家客栈住下后,李若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荣城的荣轩斋。
公孙复对荣城很熟悉没费多少时间便在荣城西街到了荣轩斋,报出身份后,伙计进后堂通传,在等待伙计通传的时间里李若惜打量了一遍荣轩斋布置,此荣轩斋要比宜县面积也大上许多倍,装修方面要雅致许多,毕竟宜县的店面是旧店从翻新的,面积上是很难有扩大的地方了。
不多时,伙计出来传话让他们后堂请,一行三人走向后堂,便看见一双长腿搭在桌案上,一把扇子挡在脸上,哪有半点待客之道,他们来好一会,坐着的人才拿脸上的扇子,将搭在桌子上的腿放了下去,滑着身子,翘着二郎腿,穿金带银,鼻孔朝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哪像是个有担当的人,她就想不明白了,刘荣轩怎么让这么个人来管理?
李若惜第一眼就看这个人很不舒服,却还是耐着性子。
刘文远自我绍了一番,李若惜自然少不了也自我介绍了一下,当然她现在叫张萌,刘文远见是二股东,摆出一副大股东的模样来,“不知你来此有何要事?”
李若惜懒得跟这种人费话,“我来自然是来拿我那份收入的,若方便可否给我把这几个月的收入结一下?”
“好说好说。”刘文远也不叫他们坐,自己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郞腿,手里拿把扇慢悠悠的扇着,“元宝把二股东这几个月的收入一并拿上来。”
在外间忙活的元宝闻言,匆匆的去帐房把李若惜这几个月的收入用托盘端了出来,放在桌案前,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刘文远抬起一只眼,看了眼桌上的银子,“二股东这些就是这几个月你的收入,你点点看。”
那还用得着点么?十锭银子十两一锭也就是一百两,李若惜冷冷一笑,“这是你叔叔刘荣轩交代的?”
刘文远压根就不把她放眼里,抬起一只眼,瞟了她一眼,闭上后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荣轩斋你有出过力么?就只管进账也太便宜你了,给你一百两是看的起你,拿着赶紧给本公子走人!别在这碍眼!”
身后的公孙复已经忍他很久了,一个箭步冲上前隔着桌案就把他给提了起了,眼中透着杀气,“有种你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你……你……你想干嘛?想打劫不成?”刘文远缩着脑袋顿时害怕起来,伸手挡住脑袋。
李若惜并不制止公孙复的行为,向刘文远这种人就是劝收拾,“这一百两银子我先收下,我会马上书信给你叔叔你就好自为之吧。”
公孙复将他松开,拍了拍手,把案前的一百两用上面的布包了起来,走到李若惜面前。没有了威胁,刘文远立刻恢复了刚才的傲慢,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嚣张了起来,“你想请谁来去请便是,谁怕你啊,要没我们刘家你能赚到这么多钱么?”
“好,很好,那你就看着你们刘家落败吧!我们走!”李若惜说道,真没想到刘荣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侄儿,这种人有钱迟早惹出祸来。
刘文远冷哼一声,“你最好趁给我滚蛋!没有你我就不信我们刘家玩不转,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李若惜回到客栈便写了一封让人当天带到了宜县,刘荣轩接到信,准备好银子马不停蹄便赶到了她住的客栈,订了雅间请李若惜一行三人吃饭,顺便想跟她谈钱桩的具体用作。
刘荣轩笑眯眯的很是客气,不过身上的味道跟前三个月不大一样了,衣着光鲜,手上中间三个手